这下轮到慕容沅瞪大眼睛,先是惊愕,继而气恼,本来昨天的火气就没消,被他缠磨着又闹了一回,居然这副德性?!甚至还怀疑自己要勾搭别人?只觉得满心讲不出的委屈,气得推开他,“跟谁生,也不跟你生!”
“除了我,别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宇文极声音里含着愤怒,冷冷道。
这话彻底把慕容沅点着了。
她惊异的看着他,愤怒、羞辱,以及昨天被下mí_yào后的那些淫*靡画面,还有刚才的那一场巫山*,自己怎么会又跟他做那种事?她抬手,“啪”的一耳光闪过去,“你有病!”不顾自己还在赤*裸着,抓了衣服就往床下走,气得发抖,“再也不要见你这个颠三倒四的神经病!”
“你回来。”宇文极赶忙去抓她,“不穿衣服,当心冻着。”
“冻死算了。”
两人拉拉扯扯,锦被又是滑不溜丢的,结果一个没抓好,一个没站稳,两人骨碌碌的滚到地上,“扑通”两声闷响。慕容沅还撞到了脚踏上,不由“哎哟”一声,惹得外面的宫人快步赶来,在门口喊道:“皇上、公主,出什么事了?”
“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要是被人看见自己和宇文极赤*条条的,自己往后也没脸活了,本能的往他身下躲,急道:“被子,被子!”伸手去抓被子,结果刚巧摸到那个家伙,还半软不硬的不肯休息,想起它的主人就来气,不由狠狠捶了一拳,“坏东西。”
“唔……”宇文极顿时弯下腰去,表情扭曲。
不会真的打坏了吧?慕容沅迟疑的看着他,自己刚才的是用劲儿了,可是没什么力气啊?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宇文极弄得断子绝孙,有些担心问道:“很疼?没、没问题吧?”
宇文极弯着腰,皱着眉,锁在被子里面不说话。
慕容沅心里没了底气,只知道男人那地方娇嫩脆弱的很,万一真的被踢坏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不用说他还是东羌皇帝,这不是断皇储、乱江山吗?犹豫了一会儿,迟疑道:“要不……,叫太医过来瞧瞧?”
宇文极阴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声音恼怒,“那是太医能瞧的地方吗?”
“那……”慕容沅又是后悔,又是委屈,“我给你瞧瞧。”
宇文极心下暗笑,这会儿知道担心了?要不是自己习武,要不是她没啥劲儿,还真不定踢出什么毛病。现在见她小心翼翼贴了过来,神色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儿可怜,只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下。
偏偏故意逗她,只把眉毛拧成一团,“那你看看,青紫了没有?”
自己的手有那么重?慕容沅不相信,不过到底还是眼见为实耳,猫了腰,往被子里面钻,从旁边掀了缝儿,透了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小宇文极”仔细观察,还伸手摆弄了几下,“看不出来啊?好像没事。”
从宇文极的躺在地上锦毯的角度,掀开被子看过去,之间那雪白娇小的身躯一丝不*挂,像小猫一样跪在前面,隐隐还能看见前面两团丰盈,而最最诱人的,是正好面朝自己的浑圆臀部,两瓣分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血流加速,身下的东西迅速的抬起头来。
“哎呀,好了。”慕容沅在那头叫道:“你看它,还能用,肯定没有问题。”口气是卸掉责任以后的青松,扭头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话未说完,便被翻身而起的宇文极压在了身下,总算醒悟过来,“你……,你刚骗我!”
“阿沅。”宇文极身下的东西突突的跳,捞起她,让她跪在自己的前面,从背后将自己抵了进去,一阵温暖潮湿的包裹,湿哒哒、黏糊糊的,还带着刚才没有来得及处理的j□j,成了天然润滑剂,“再来一次,明儿开始让你休息三天。”
“放屁!”慕容沅在被子里黑咕隆咚看不清,只觉那家伙又闯了进来,双手被他反剪握得牢牢的,脸贴在地毯上面,气恼骂道:“你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唔……”身体开始前后摇晃,耸动,又动不得,又不敢真的叫太大声,只盼着他快点完事儿算了。
偏偏宇文极换了新姿势,得了新乐趣,玩得不亦乐乎。
背面折腾了半天,慕容沅丢了一次身子,他还在坚持着,又把她翻了过来,两人在被子里闷得不行,双双探出头,身下该做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慕容沅眼含春水、眉目如画,一头青丝散落在地毯上面,衬得身体白皙如玉,胸前的粉色好似二月里的桃花,诱人无比。
宇文极一面攻城掠地,还一面腾出手来挑逗她,用嘴里的口水沾湿手指,往她胸口的桃花苞捏去,揉得她哼唧乱叫。自己身下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气喘吁吁笑道:“还好刚才没有真的弄坏,不然……,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嗯……”慕容沅娇软的吟*哦喘息,不一会儿,身体跟着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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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到底还是心疼慕容沅,加上连着吃了好几顿肉,的确吃饱了,后来真的信守承诺,后面三天都没有再闹她,----养一养,养肥了才好吃呢。
慕容沅则是真的没力气了。
每天都窝在屋子里,别说出去逛花园子散步什么的,就连床都懒得下,三天至少有两天半是赖在床上,一见宇文极就喝斥,“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可乐等宫女都是羞臊无比,几个懂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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