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阎凯,阎罗王阎,凯旋凯。”阎凯说完好整以暇地睇她,仿佛这么一来他们就算认识了。
顾惜惜小说里时常出现狗血搭讪桥段,但并不代表现实中她就喜欢被一个渣男味道浓厚且身份地位不凡男人搭讪。她一直认为,有身份渣男比什么也不是渣男加危险,于晓曼和她老板简言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例子。所以她惯性甜甜一笑,说出口话却冷淡很很:“不好意思阎先生,我没有向陌生人报备姓名喜好,失陪了!”
说罢她直接拐了弯,走进另一道走廊。阎凯也没拦她,只是静静看着她灵动背影,心里默数到三。结果他三还未数完,娇俏身影就脚步一顿,霍然转过身来,昏暗灯光中出奇晶亮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是‘今夜’大老板,阎爷?”顾惜惜问。
他笑而不语,深以为她接下来会走回来。很他就发现自己估算错误,清丽脱俗小仙女得到他身份确认后秀气眉头纠结了一下,然后迅速以十分友善亲切仿佛遇到老朋友一般地语气对他说:“这样啊,阎爷你真是太客气了,虽然我是客人,但你日理万机,我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来招呼我呢,我们自己玩自己就成,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
说罢,她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儿往前跑了,很就进入一间包厢,仿佛背后有可怕地东西跟着似地。
阎凯见状微怔,一时心头拥上哭笑不得之感,眼睛微眯地望着空空地走廊,觉得这顾惜惜真人比调查报告里介绍要有意思得多。
马燕苹走了过来,轻声问:“老板?”
“送一瓶拉斐进去,就说我请她和她朋友们。”阎凯说罢,不再留连地往前走去。
安远琪见好友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回来,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外,侧头看见走廊头正转身离去阎凯,又面无表情地走回来坐下,问顾惜惜:“发生什么事?”
“搭讪呗!”
“阎凯搭讪你?”安远琪挑起了眉。她们都是这里熟客,就算和老板无交情,也不可能连老板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昨天才抛弃某某女,今天就来搭讪我,阎凯常年混于灰色地带,肯定比简小攻渣。小曼曼前车之鉴,我还是珍爱生命,远离渣男好!”顾惜惜一边拿起自己喝了一半果汁一边说。
安远琪寻思着说:“阎凯影响力确不小,但也不至于敢动你,你那便宜哥哥方东凌名头,足够震慑他了。”
于晓曼不想听关于简言事,迅速转移了话题,“话说,易枫哥哥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干嘛?”
顾惜惜迅速将阎凯事抛出脑海,赶紧把易枫电话里说话和好友们分享了。
三个好友听罢面面相觑,后由话多莫冠尘率先开口:“显然易家掌权人都知道易枫和你准备闪婚这件事了,至于林宛如,她不就是易家看上孙媳妇吗?把看中孙媳妇和半路杀出来准孙媳妇凑作堆,我看,没准会来场皇太孙招亲,所有美人儿排排站,任易大少一个一个挑选,哈哈!”
顾惜惜瞪了好友一眼,没好气地说:“莫二,你少二了好吧,明明是搞技术人,就别卖弄你那点贫乏得可怜编剧能力了。”
于晓曼说:“不管小尘尘二不二,易家把你们两人都叫去总归有事,如果你非要跟易哥哥一起,那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要准备,反正我已经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婚我非结不可!”顾惜惜十分豪气干云说,没受伤右手将小拳头挥得虎虎生风。
“顾美人一遇到易哥哥事就跟打了鸡血似。”莫冠尘继续取笑她。
于晓曼说:“既然这样,今天早点散场,让顾美人养养手。”
“行。”安远琪附议。
于是,包厢内四人都动了起来,一阵风卷残云,将桌上除了酒之外能吃糕点什么都扫进了胃里,这才满足地喟叹,准备离开。第一个走到包厢门口是莫冠尘,还未等她手触及门把,外面就有人按铃了。她当即拧开门,看见一名身穿色长裙侍应生手中托着一瓶拉斐站门口。
侍应生一见她,立即微笑说:“您好,这是阎爷送给顾惜惜小姐红酒。”
“美丽小姐,请跟你们阎爷说,我们正准备走,这瓶拉斐就算我们回请他了。”莫冠尘笑吟吟说罢,潇洒地越过侍应生,走人。
顾惜惜跟她身后出来,也冲侍应生微微笑说:“我就是顾惜惜,请跟你们阎爷说其实我不喜欢喝这么贵酒,我比较喜欢喝牛奶。谢谢”
后面走出来安远琪和于晓曼,压根就当没看见侍应生,自带雷达地绕过她扬长而去,留侍应生包厢门口莫名其妙极了,不明白何时价值千金拉斐变成了别人避之唯恐不及东西。
稍后,当马燕苹将这里事报告给正办公阎凯时,后者只是玩味一笑,因为结果既他意料之中,顾惜惜话又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偏头看向房里唯一下属,似问非问:“她意思是,下次让我送她一箱牛奶么?”
马燕苹微微一笑说:“阎爷想送她牛奶?”
阎凯往真皮办公椅背上一靠,闲适地说:“以后她再来今夜都告诉我,其它你们就别多事了,该怎么样照旧。”
“是!”
顾惜惜好友四人从“今夜”会员专属电梯下到俱乐部专为为重要会员设立特别停车库,一边低声嬉笑抬杠一边穿梭一辆又一辆百万千万名车之中,走向自己停车位。
就几人准备坐进车里时,顾惜惜眼尾余光瞥见了正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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