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勾着栎邵明的脖子笑嘻嘻道:“老爷,那房子不许旁人进去嘛!里面有……讨厌!”
栎邵明知道他怕被人发现端倪,沉着脸咬牙道:“管事,这院子不许任何人靠近!”
管事赶快应了一声,离越又贴在栎邵明身边道:“老爷,我要和你坐一台轿子!”纵然下的有控制线,他对栎邵明还是有几分忌惮,唯恐他路上搞鬼。
程诺被他伪装出来的甜腻声音刺激的头皮发麻,自行走进一台轿子,心里抓狂到了极点。为什么这么多变态,为什么?!
他把手掌举起来仔细打量,那里肌肤如常,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只要这鬼东西不弄出来,只怕他根本逃不出去。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道:“轿子里是父亲?”
程诺一惊,不由担心起来,是栎音!
纵然他十分厌恶离越,但显然现在和他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被发现了只怕自己也小命难保!
栎音一看为首的那顶软轿是栎邵明专用的轿子,他父亲一下很少用,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好奇。
轿夫赶快停下来行礼笑道:“是老爷。”
栎邵明看看身侧离越冰冷狠戾的眼神,振作下精神扬声道:“音儿,是我,你先去修炼场好好练习昨日教你的那几招剑法,稍后我去检查。轿夫,起轿。”
栎音大为不满,张开双手拦在轿头道:“不许走!你使得太快了,我都没记住呢!父亲,你现在必须先教我!”
他跳过去掀开轿帘笑道:“父亲,快下来……”
当他看见轿内的两人,顿时一愣。
离越笑着往栎邵明身上一贴道:“老爷,人家着急的很,快些去嘛!”
栎邵明的血止住了,疼痛还在,被离越在手臂上一掐顿时冷汗都出来了。他强打着精神道:“现在就去,音儿,你且退下,为父现在有要紧事情。”
栎音气的脸都白了,虽然他知道父亲一向妻妾众多,但也从没为他们冷落过自己,而且这离越是他请来演人偶戏的,居然敢勾引自己的父亲!
他抽出鞭子指着离越的鼻子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浪蹄子!你敢勾引我爹爹……”
栎邵明心中甚烦,怒道:“音儿莫胡闹,退下!”
“啪”地一声脆响,栎音呆呆捂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离越。离越朝手上吹了口气,歪着头笑道:“老爷,你觉得我打的怎么样?”
栎邵明干巴巴道:“音儿一向任性了些,你管教的很好。”
栎音不敢置信地看着栎邵明,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丢下鞭子跑了。离越冷哼一声,命令轿夫继续赶路。程诺一直探头看着这边动静,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清风堂,几人下轿,栎邵明在前,离越和程诺则跟在他身后。路上不时有护卫经过,见过栎邵明都是行礼,程诺始终都是心脏提在嗓子眼,离越却始终都是一脸自然地挂着笑,程诺实在佩服这个小变态的心理素质和超高演技。
一直走到大堂内,栎邵明的脸已经白的像纸一样了,他停下脚步迟疑道:“我把钥匙给你,怎么确定你能放了我?”
离越笑嘻嘻道:“不若我们先签下个噬血咒?你把玲珑阁的钥匙给我,不许把消息外泄,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说着从储物袋拿出纸张,朝栎邵明晃了晃。
栎邵明忍着痛用左手写了,双方确定无误按下血印,他从暗格处把钥匙拿出来递给离越。
离越晃了晃钥匙用金系异能复制一把微笑着收进怀中,又把原来的那把放了回去,然后一刀刺入栎邵明心口,鲜血顿时溅了出来。
程诺大惊失色:“你怎么?……”
离越冷冷地看他一眼道:“斩草要除根,哼,我以前被迫签过,难道现在还会用这招?纸上我自然动过手脚,怪就怪他自己蠢。”
程诺打个寒颤,知道他指的多半就是自己。
栎邵明低声怪叫着用血淋淋的左手抓住他的裙角,双腿也是一阵痉挛,终于不动了。离越用力抽出刀将他踢落一边,笑道:“狗东西,弄脏我的衣服。”
他斜斜瞥了一眼程诺道:“还不走?”
程诺被浓重的血腥味呛得肠胃一阵翻涌,屏住呼吸快步跟在他出去,只觉得手脚冰凉。这里太凶残了,他要回地球啊啊啊!
只是两人才走出去,就听见后面一阵尖锐的鸣叫声直冲云霄,离越脸色一变道:“只怕这里设定的有法阵,我们没和他一起出来,便触动了!必须立刻离开!”
程诺掩着耳心里也是一沉,已被五号一把抓住扛在肩膀上。
无数护卫已经跑了过来,索性的是没有高手,离越把两个攻击型的人偶放出来一路斩杀,终于是看见了围墙的踪迹。
程诺被颠的头晕眼花,一头金发散乱下来让他连路都看不清。当然,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变态居然没抛下他这个累赘独自离开,倒还真是奇了怪了……
离越精神一震,想要跳上围墙离开,但是一排冰刃很快阻断他的去路,他被迫折回。
当他看见三个带着桃木面具的黑衣护卫时,顿时心里一沉——是燎祭城主的专属暗卫!
据说暗卫都是在众多修行者中跳出来的佼佼者,直接效命与燎祭城主。只是他没想到,这附近就藏了这么几个!也许是燎祭城主派来监视他各个属下的眼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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