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顿时瞪大了眸子,急切道,“那便是说,三尸脑神丹是从西洋传过来?西洋可能有它解药?”
平一指笑着看向他,杨亦前倾身体才微微后仰了些,端起一旁空茶杯,掩饰自己失态,谁知将茶杯凑到嘴边事,杨亦烦躁地将茶杯撂到桌子上,抿了抿唇,面色不好地问道,“师父,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我、我急得很!”
此时平一指才真正收了笑嘻嘻态度,端了端身子,正经道:“这解药自然应该能从西洋找到,不过服用这药之后,只要每年端午前后按时服用解药,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杨亦想了想,笑着道,“我倒是对这三尸脑神丹有莫大兴趣,不知若是服用之后不服解药,会有什么效果?”
平一指边捋着胡子边道:“自然是丹中所裹尸虫脱困钻入脑中,嚼食脑髓,痛楚固不必言,而且狂性大,连疯狗都不如!”
杨亦面色一变,心中惴惴不安,追问道:“就没有例外?”
平一指摇头晃脑道:“这自是有,只是平某还没遇到过有这等内力,可以将尸虫困死体内人。只不过,古书上记载过,将尸虫困死于体内,需极强内力,但是后果嘛——”平一指把音调拉得长长。见杨亦咬了咬牙,平一指才摊摊手,接着道,“后果我也不清楚——毕竟我还没遇到过这样人呐!”
杨亦向后倚着,心中不安,平一指站起来拍了拍黄褐色棉衣外袍,摆摆手道:“不和你说了,夫人还等我哪!”说着推门就走了出去,一阵寒风涌进,杨亦打了个哆嗦,向外微微转头,只见白晃晃一片,刺眼很。他眯了眯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一朵嫣红硕大牡丹怒放雪地之中,似乎散着阵阵幽香,花瓣每一丝纹理都清清楚楚被勾勒出来,只看着就能感受到它柔软质感,花瓣上还有这刚刚掉落还未滑下去雪花,晶莹剔透。
当杨亦进入卧房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杨亦一时愣住,直到感觉冷了极了,连忙进屋,掩了门。
“东方——这可是你绣?”杨亦走过去,伸手摸着上那朵牡丹,奇怪地现这丝线十分熟悉,果然,微微侧头,就见旁边扔了一件缺了半截袖子大红衣袍。“东方?”杨亦又叫了一声,只是还没有得到回应。
杨亦将整个卧室找了一遍,不由摸了摸鼻子,东方果然是去干自己事情了,竟不这里。
杨亦找了纸笔,哈着气磨了墨,瞪着眼颤颤着纸上写着字。写了好一会,杨亦将笔放下,捧着手炉,搓了搓手,拿起纸张吹了吹,想了想,又接着写了几封。
“你写什么?”不知何时,东方不败已从外边回来了,看到杨亦写东西,好奇地出声问。
杨亦连忙将人拉过来,捧起东方不败脸搓了搓,又捏了捏东方不败耳朵,“这么凉?过来坐下吧!”说着将人拉过来,坐到桌子一旁,又去倒热水。
东方不败见杨亦为他忙里忙外,微微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去处理了一下教中事。”
杨亦拨弄了两下东方不败微凉耳垂,惊奇地笑道:“你怎么这会又这么关心教务了?不都一直交给别人么?”
东方不败痒痒地侧了一下头,眯了眯眼,“本座何时懈怠过教务?”
不是前几个月么!杨亦摸着东方不败头,坐到一旁,笑道:“好好,东方教主勤了!”语气竟同哄小孩子一般,这几日东方不败情绪变化厉害,越来越像女子靠近,杨亦倒也愿意这般宠着他,却不愿他这样行为招致别人鄙夷。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拿起杨亦信看了几眼,又扔回了桌子上,“你写成这样,就不怕你属下笑话你。”
杨亦摸了摸鼻子,轻轻搂上东方不败腰,蹭了蹭道:“字不就是让人看得么?看得懂不就好了?何况东方不笑话我不就好了!”
东方不败轻轻地敲了敲杨亦鼻子,笑道:“都说字如其人,见人如见字!”
杨亦一口含住了东方不败手指,舔了舔,“我写字好时候,你没看到而已!东方,我们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过几日,我们就去航海,就去郑和当年去过地方,好不好?”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你都看好了,再来问我?”随即又道,“出去走走倒也好,只不过,怎么这么冷就要去?这要几年?”
杨亦想了想,当年郑和下西洋一次也要两年时间,他们又要循迹而去,便约莫着道,“两三年时间吧!冬天风向比较适合下南洋。”
东方不败微微点头,“这样,有些事就需要先吩咐下去了。”
杨亦拿起桌子上纸摇了摇,得意道:“所以我才写了这些信,”将脸向前凑了凑,道,“我可有先见之明不是?”鼻尖正对着东方不败鼻尖,又轻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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