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胸部大了,我喜欢就行了。”
“可是屁股也大了,看起来好丑。”
“那好,反正就我一个人看。”
我忍,我忍他!忍到下午,忍过今晚上。
唉,这就是进展不如人意咖啡时间。还有,据说本该红鸟成群飞天上,连乌鸦也
没出现一只。
接下来,是布鲁园斑马时间。
今天一定是老天爷故意跟我开玩笑,两个小时车程来到这里,那么大一片空草地
上,居然只有三匹斑马,有一匹还特别老。
其它呢?
向导笑嘻嘻说,可能睡觉去了。
睡觉?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睡觉斑马。只能仰天长叹,我斑马王。。。偷瞄
缇墨非,没什么反应耶。也是,喜欢逛动物园男人老早绝种了,只能看,不能瞄
准射击,多没意思啊。
好不容易转了几个圈来到野猪园后,我已经沮丧得没了语言。
这次倒是真睡觉,只看到几个尾巴有一扇没一扇猪屁股。
“墨非~~~怎么会这样嘛”,我用连自己都听得呕吐声音对缇墨非撒娇。
是,这就是从女人如何得到自己想要书里学来第三招。
只不过,我现已经心里把那个作者祖宗十八代xx了无数遍。因为撒娇这一招
完全没用,我这次没有看错,缇先生确实抖,估计因为我那几句恐怖“墨非”
早就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安安,”他忽然朝我走来,拉着我头也不回往前走,走到一块空地时,他总算
停了下来。
“安安,你今天到底要怎样,有话直说!”
我观望四周环境,天哪,除了几块丑陋石头,全是光秃秃草地。没有浪漫红
色,没有清绿色,没有平静蓝色,简直就是用来决斗时当场血溅三尺破
地方。。。
“安安!”缇墨非开始丧失耐心,“咖啡也喝了,斑马野猪也看了,我实绞脑
汁也想不透,你今天到底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我。。。我们换个环境,这地方不适合讲话!”
“怎么不适合?”
“它,它会听到!”我指大石头后面一只探头探脑肥野兔。
缇墨非脸色开始青,他几步走到石头边坐下,“安安,今天话不讲清楚,我们哪
儿也不去,就这样。”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豁出去了!
“左青龙,右白虎,老牛腰间!”我开始高声念,我甚至不敢看缇墨非得表情,
一鼓作气接着道:“人挡杀人,鬼阻杀鬼,正气中间!”
缇墨非站起来了,大步迈到我面前,大掌探上我额头,脸色白,“安安,你哪
里不舒服?头痛不痛,心跳很么,过来,先坐下。。。”
我挣脱他手跳到一边,“缇墨非,这几句话是老虎堂旗号,你听过没有?”
“我他妈见鬼没听过!”他吼了起来,又过来拉我。
“那安小虎呢?听过没有?”我声音很轻,周围仿佛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
见心跳声音。
我第一次那么仔细看他睁大眼睛,不是人们常见棕色,是非常,非常漂亮
黑色,黑玛瑙一般颜色,这双眼睛,今天以后还会再那么专注看我么?我鼓足
勇气,继续往下说:“十年前黑道上以亡命闻名老虎堂,你应该还有印象吧,绑
架过缇伯母,就是你母亲老虎堂。。。”
“你是安小虎。。。女儿?”
“是。”完了吧,一切都完了。“因为绑架你母亲那票案,我爸爸被抓了,加上
之前几桩伤人案,杀人案,一共判了二十年,爸爸现还待江安监狱里。”
缇墨非转过身。
我绝望继续,“我出生老虎堂,成长老虎堂,直到十年前老虎堂解散,我
前半生跟你,是全然不同两种颜色。”
缇墨非回过头来,目光里没了平日全无所谓,神情里是我从未见过凝重,“如
果我没有记错,安小虎初是我阿姨简白男朋友。”
“你知道?”
“因为简白,安小虎认识了我母亲。然后出现了所谓绑架,实质是两个人私
奔。”
难以置信,简白十年来日防夜防事,他居然根本就知道。
“这都是那天医生宿舍才知道?”
“不,是母亲临走前告诉我,安小虎被抓后不久,我母亲就离开缇家,加入了红
十字救援会当义工,三年前坦桑尼亚感染重型登革热,因为救治不及时逝世。”
“对不起,”我低下头,我多么希望时光逆转,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简白,我什么
都不知道,他就是他,缇墨非,一名普杜医院外科医生。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安小虎女儿?”
“猜到过,你跟简白见面以后。不过并不打算细想。”
“什。。。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背负过去而活是辛苦且毫无意义吗?”
我眼睛开始酸,我一定是听错了,上帝玩弄了我几十年,这时候会突然大
慈悲眷顾我吗?
“安安,如果我跟你说我不介意,你信不信?”
“可是你母亲,你父亲,你家。。。”破裂,逝去,都是因为我。。。
“任何事件生都不具有偶然性,生前一定有迹可寻。即便安小虎死了,即
便你我从此形同路人,生也不能改变,逝去也不能重来,何况,某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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