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素点,并没有花费太多银子,只不过样样周全而已,只不知外面传成什么样了。
“司水,单就情份来说,你和别丫头自然不同。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你嫁时,我也没有那心力和能力,连自己以后日子都不知如何过呢。何况你并不算嫁,只是把我丫头给了二姐姐而已。如今你是二姐姐跟前姨娘,我怎么能帮着你不帮自家姐姐。”
如果司水嫁去别处,需要银子,她如何会不帮?当初没给她多银子,就是不想让她仗着有银子跟主母对上。何况这个孩子是明璐心心念念想要,当初司水也答应得好好,叫她如何帮。焦恩赞已经好几年没能撒种成功了,如今有这么一个,明璐如何肯放手。
“司水,如果你愿意,我跟二姐说说,给你找个男人嫁了,我愿意帮扶你些银子,你去生自己孩子,好好过自己日子,你觉得如何?”
司水诧异地看着明玫,半天才道:“我这样人,就算爷肯放我,还不就是找个下人,努力做活,也不见得能过上象样日子罢了。如今好歹吃穿不愁,身边有丫头婆子跟着。小姐怎么这般狠心,宁愿司水三餐不济,越混越不如人么?”
还是喜欢高门贵府里呆着,还是喜欢衣食无忧生活,司水这点倒是一点儿没变。
儿时挨饿受冻经历是给她留下多深阴影啊,那么多受过穷困人,大概都没有她执著。也许是因为比别人长得漂亮些,让她一直觉得比别人多些筹码吧。
“……给你置办比素点还多嫁妆,也不愿意么?”明玫轻声问道。
司水惊喜地看着她,“小姐,你愿意帮司水是吧?我就知道你会帮我,小姐肯给司水补嫁妆就好,司水有子傍身,何须另嫁……”
还有什么可说。
后明玫也没有答应帮她,司水哭倒地。她看明玫起身要走,就身后幽幽道:“司水偶然听说,当初从西北回来时,小汤山遇险,小姐是和封护卫荒山野外一起呆了几日夜?司水原本还不信,看今日小姐跟封护卫,这般亲热,还有礼物相赠,不由也信了几分。”
明玫抱着那长匣子止步,看着司水道:“你信或不信,都不重要。司水,只是你变成这样,我只觉得难受……”
司水性子软弱,被欺负了只会哭,当初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就是司水。可如今她们竟然变成了这样,她连她都敢要挟了……
回霍府后司茶看明玫压根没提过要把她和谭劲往一块儿凑话,便知道明玫对谭劲不满意。她于是得空也把谭劲儿使劲儿往坏了想。
可是这种事儿,怕想来想去,越想,她心里越是觉得有股子奇奇怪怪说不清楚滋味。
于是她便跟明玫直说了,“……若是他也有意,奴婢是愿意,求小姐做主。这样,以后奴婢还可以留府里,留小姐身边伺侯。”
明玫知道她说都是真心话。司茶二十三了,这么大姑娘家,动回心也不容易。
“我正查他,看他只是听从主子命令才接近你,还是他自己也对你有意。若是也有意,我就替你作主。”
“什么听主子命令?”司茶诧异。
“他是世子爷私人护卫。”
若是两人成了,就让司茶安心过自己日子,绝不会让她再身边做管事儿了。
不是府卫,却充当府卫跟着她。没有世子爷命,他如何做得到。司茶一听就明白了,她一张脸气得通红,相当激动:“小姐,他是故意,他肯定是故意。这么说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奴婢就说嘛,奴婢坐个马车,为什么忽然脚软,没准就是他使坏。”
司茶又羞又急,气得掉了泪。
然后,这丫头就拿了把扫帚去外院找谭劲了。
找到之后,一言不发直接开打,让完全没有提防谭劲还真挨了几下。
然后司茶质问他,那天她差点摔下马车,是不是他故意用什么打了她麻筋?
那谭劲听说事情败露,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败露,倒也老实认了,只说自己并无恶意,只是开个玩笑。
把人大姑娘给抱了,是玩笑么?司茶咬着牙把扫帚舞得利落了。
谭劲也不躲闪了,站着不动让她抽了一顿。
明玫听说后,直赞好丫头。
“他没说是想找机会亲近你?”
“那么多人呢,他敢说我抽死他。”
这件事儿之后,司茶就从当初那些候选人中重挑了一个出来,让明玫直接安排他们见面,大家当面说清一锤定音,看谁还能破坏。
明玫当然觉得这太过儿戏,迟迟不动。
而霍辰烨却当着府里许多人面儿替那谭劲给司茶认了错,说不该那么逗一个姑娘家玩,被她抽也是活该。
世子爷亲自道错,虽然是替手下说。这也是不小面子了,算是又替司茶内宅找回了些场子来。
然后霍辰烨私下也对明玫承认了自己有交待事儿:“我没别意思,是真觉得他俩合适,让谭劲悄悄接触接触。谭劲一身好本事,到现还没娶,那挑剔劲儿可想而知,先给司茶提了,倒怕后谭劲不同意,岂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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