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拉脸色铁青:“要是可能的话,它一辈子也不会从法塔里面出来了。”它恨声道:“弗洛伊德,你知道吗?现在法塔里面当家作主的,不是苏醒过来的喀秋莎,而是毒蛇一样伺机暗害了我和喀秋莎的尤里安!”
弗洛伊德叹息一声:“我知道法塔出事之后,第一感觉是喀秋莎苏醒了,却从来没有想到尤里安会背叛。而且真的有压制你们两人的背叛的能力。”
阿米拉恨声道:“那还不都是怪你?!当初要不是你让它得到了法塔的控制权,又岂能让它在我们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偷袭成功?!”
弗洛伊德无奈而且无辜的看着他:“你觉得,那时候你那样的表现。让我能怎么办?当时我都自顾不暇,哪里能想到以后这么长远?”
阿米拉瞬间被堵在了那里,无话可说了。
弗洛伊德笑了笑:“现在不是讨论谁的责任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局面。”
阿米拉飞了起来。领着弗洛伊德往前方飞去。
路上继续说道:“我接着从喀秋莎苏醒过来说起。”
“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迷宫之中,而喀秋莎似乎在迷宫里面找什么东西,它进了迷宫就四处乱窜。好像也是漫无目的。”
弗洛伊德皱眉问道:“它难道不清楚吗?”
“应该是不清楚。它也只是知道大概实在迷宫里面。”阿米拉努力的去思索那些细节,然后笃定的道。“它确实不清楚,在迷宫之后它甚至有一点迷茫。”
“那可真有意思了。”弗洛伊德嘿笑两声,一言不发。
“后来,我看他神情越来月迷茫,甚至有一点入魔一样的疯狂感觉,于是我喊了它一声。”阿米拉就是想在想起当初和喀秋莎面对面的情况,都会声调生涩。可见当时喀秋莎给阿米拉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他看了我一眼,对着我露出一个微笑。”阿米拉苦笑道。“笑容很慈祥。就好像父辈看后代一样。但是把我吓得后背嗖嗖的冒凉气。”
“他说:‘阿米拉,你掌控了法塔这么多年,难道从来不知道,这座法塔的意义吗?’我说,我不知道。然后他的笑容更深,但是很诡异。他说:‘这座法塔存在的意义。绝对不等同于那些低级的玩具。你不应该停留在和玩具斗争的地步,你应该感应法塔生存的伟大意义。’”
“伟大意义。嘿嘿。”弗洛伊德还是嘿笑。只是不知为何,听了阿米拉的复述。心中仿佛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胸口,连喘息都仿佛被这四个字压着,喘的倍感艰难。
“我当时简直要被吓傻了,我很白痴的问他:‘什么伟大意义?’他看着我冷笑,然后一道光打进我的脑海中。”
它的灵魂体忽然颤抖了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它都给我看了些什么?!”它的灵魂因为过于恐惧,居然开始发出微红的光。
弗洛伊德眼疾手快的一道亮光打入阿米拉体内,替他稳定下来它紊乱的灵魂。
它依然剧烈的颤抖着,然后道:“那里面,我看见了无数的神祗为了抢夺这座法塔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了法塔,然后被莫名的力量轰杀成灰。那么强大的神祗啊,它们散发的气息就足以让我窒息,让我魂飞魄散,但是偏偏这么强大的强大,被瞬间轰杀。它们的怨灵聚而不散的笼罩在法塔的上空,像是烟雾一样,让法塔格外的高耸宏伟和神秘。”
当时的恐惧仿佛瞬间回来了,重新笼罩了它,它的声音不由变了调,尖锐起来:“我也不知道,原先我只是在外面看着,后来居然被吸进了法塔里面。我亲眼看着原本形态俊美的喀秋莎怎么操纵着不似世间存在的法塔,毫不费力的干掉外面的来犯之敌。在法塔里面看外面,那些强大的神祗都只是渺小的蝼蚁一样。那时候,我甚至都对他们无限的怜悯,我觉得它们一定是因为局限于自身的领域看不透更高层次的东西,才会昏了头发疯一样的杀向法塔。”
一股恐惧和悲凉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心头。弗洛伊德没有说话,静静的听阿米拉继续诉说。
“可是我明明看着法塔顶上面的怨气那么重!就像是一片雷雨云在头顶上一样,雨水已经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了,一定会在不久的某一刻迅猛的落下来。到时候,一定会将法塔彻底毁灭的。可是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杀红了眼的喀秋莎继续屠杀着神祗。”
“后来,神祗杀完了。喀秋莎哈哈的放生大笑。它看着天空的怨灵积攒的雷雨云,说你们无论是生是死都只是蝼蚁怎么可能撼动法塔?”
阿米拉的恐惧也像是雷雨云一样积攒到了某个巅峰,颤颤抖抖哆哆嗦嗦的说道:“可是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超出了喀秋莎的预料。雷雨落下来的时候。法塔的屏障就被瞬间毁掉了。太阳也消失了,光线彻底的被吞没了。法塔的宝珠被雨水侵蚀被怨气覆盖变得暗无光泽,转动的法塔停滞了。再后来。”阿米拉吐了一口浊气,灵魂体瞬间淡薄了一分,“后来,怨气侵蚀了塔身。终于泄漏进了法塔里面。喀秋莎被无数的怨灵纠缠,灵魂也变得黑暗无比,发出恶臭。”
讲过了恐惧的最高端,阿米拉终于平静了下来,和弗洛伊德静静的分享恐惧高*潮过后的余韵。
“最终。喀秋莎不堪重负,虽然将怨灵彻底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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