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的身体不好,时常要出去疗养。在这个空闲的时候,他的老婆,便由他曾经的学生孙老师帮着安慰了。孙老师是个很好的学生。当教授不在家的时候,他都会不辞劳苦,在半夜时分,殷勤地进入教授家里,全身心地安慰他的师母,让她得到从钟伟身上得不到的快乐。
这天半夜,孙老师又来到贺爱平家里。两人已是识途老马了,脱下衣服,便彼此拥抱着,满足彼此心中那种超越了lún_lǐ道德的快感。
处于激情中的两人,并没有发觉大门被人轻轻打开,也没发现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摄像头把处于明亮灯光下激情做爱的两人的一切录制得完美无缺。
浑身舒爽的孙老师,哼着淫秽的小调,脚步轻盈地走在校园里的小路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用在还未成家的孙老师身上,一样实用。和自己教授的老婆私通,也算是luàn_lún了。每次从贺爱平身上发泄完,他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支撑着他冒险保持和贺爱平的关系,也一直没有成家。
贺爱平曾隐晦地说过:“老钟的身体不行,日子不会太长了,你就别结婚了。到时候咱俩一起过就行了。其实,孙韬看不上贺爱平的相貌,和她发生婚外性行为,也是因为男人特有的劣根性罢了。但已经做了,就害怕贺爱平把事情给揭露出去,只好得过且过,暂时先那样子。
午夜的校园非常寂静,冰冷的寒风抽打着孙老师的后背,让他不由地缩着脖子,躲避着寒风的肆虐。
刚才在那个女人身上发泄了太多的精力,让孙韬到现在还觉得脚步虚浮,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变样。走着走着,孙韬发觉不对,身后好像有动静。刚一回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罩到他脑袋上。
事发突然,孙韬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没等他呼救,就觉得脑袋一疼,直接晕倒在地上。
良久之后,被冷风吹醒过来的孙韬,睁眼一看,发现四周漆黑一片。感觉到自己被装在袋子里,孙韬拼命挣扎,使劲地蹬踹,终于将装着他的不算结实的袋子给踹破了。
从袋子里钻出来,孙韬喘着粗气,向四周一看,除了呼啸的寒风外,哪里还有人在?
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钻心的疼痛开始肆虐孙韬的神经,头上,身上,好像哪里都觉得酸痛。“我…..”摸摸头上高高的大包,孙韬张开嘴巴,刚想破口大骂,就急忙闭上嘴巴,向四周看看,一瘸一拐地朝宿舍走去。
做贼心虚。他孙韬刚刚做下了人神共愤的大事,把师母给上了,哪里敢出声?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半夜在校园里干嘛?难道是梦游?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孙韬除了叹息自己倒霉,心里也疑神疑鬼的:难道是那老不死的知道了我和他老婆的事情,找人来收拾我?不对啊!要那样的话,打得就不会这么轻了,只在我脑袋上打个包,估计腿脚都得折了。
连续一个星期,孙韬都没有给学生上课,而是由别的老师帮着代课。
有消息灵通的学生,比如何平这种人,知道了孙韬被人打劫了的消息,并把消息传播开来。在学生中间,孙韬并没有太好的人缘。他倒霉了,同情的人不多,反而是大多数人都幸灾乐祸。
秦寿生没有出声,他正沉浸在观看孙韬和贺爱平xìng_ài录像带来的震撼:这俩家伙够变态的。等老子的录像厅开业了,把他们的表演买票的话,肯定比香港出的sān_jí片好卖钱。
出气了,秦寿生的心情非常好,以至于在游戏厅看场子的黄毛揍一个在游戏厅里小偷小摸的小孩时,他说了句:“别打了。”
要说对这些孩子没有同情心,那是胡说。可这些孩子的所作所为,伤透了秦寿生的心。
游戏厅开业的时候,这些孩子就进来,拣点其他人扔下的饮料瓶之类的东西,看着还挺规矩的,秦寿生就起了恻隐之心,由着他们在里边乱窜。谁想,过了几天,一个客人发现自己的钱包丢了,引起了秦寿生的警觉。他安排人手,盯着那些小家伙,发现他们竟然都是小偷,而且是技术娴熟的小偷。
秦寿生勃然大怒,拿着鞭子一顿乱抽,把这些小东西都抽出去了,留下一句狠话:“再进来,老子骟了你们!”
从那以后,这些孩子虽然在车站里乱窜,但真没进过秦寿生的游戏厅。谁想时间长了,这些小孩竟然又来了。
黄毛领着从沿河乡找来的几个半大小子,齐声喊:“老板!”
“小家伙,过来。”秦寿生脸上露出微笑,和声说。
小孩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可四处转动的眼神说明他根本就不害怕,显然是惯犯了。
“把我的鞭子拿来。”秦寿生吩咐黄毛。
“老板打人啦!老板打人啦!”没等黄毛迈步,小孩便躺在地上打滚,杀猪似的大叫。
看见打游戏的人都看过来,秦寿生笑着说:“没事,大家都看看自己的兜,看丢没丢钱。”
几个保安到处询问,有人立刻大喊:“我的钱包丢了!妈的,里面有二百多块钱呢!”
接过黄毛递过来的鞭子,秦寿生一鞭子抽下去,小孩子立刻满地打滚:“疼啊!别打了!我拿出来就是啦!”
这孩子也是个知道进退的主儿,见秦寿生下手毫不留情,急忙把偷人的钱包拿出来,乖乖交给了秦寿生。
秦寿生把钱包还给了感激不尽的失主,见小孩偷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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