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魔修从上而降,各个拎着法器捏了口诀,原以为洞穴底下乃是险恶异常的万丈深渊,待到了底下才发觉,居然……什么都没有!
实则这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一伙魔修连忙运起十二精神来,寻着那紫气蕴然之处前进,生怕前方有什么厉害陷阱;而待复往前行了一段路,眼前映入的景色,却着实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漫天漫地的草地,头顶上的居然是湛蓝天空,还不时漂过朵朵白云;远处一眼望去嫩绿一片,似极宽广,似极辽阔,却又生机十足,若非没有半只动物在其间翱翔,便与外面没有两样了。
众人定了定心神,继续朝着那极浓烈的紫气寻去,徒步走了半天,却只见着不远处出现了破房半间,烂井一口,还有东倒西歪几颗果树立在一旁;推开那破房的大门,里头甚无什么家伙,连同侧边的一张竹板床也朽烂不以,刚刚触碰上便榻朽倒下了。
一个面色有黑色纹路的魔修左顾右盼一番,从破房子里踏出,最终目光锁定在一旁的破井上,沉声道:“那东西或是在井下?”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便都汇聚过去,齐齐围在那口满是碎砖的破井旁,打量半天;那头缠黑布的魔修朝井下探了探,却道:“这水井中灵气虽浓郁,却绝不是仙气。”
他嘴上蒙着黑布,说话间便有些嘟嘟囔囔,一旁便有熟识的魔修打笑道:“御兄,你还是将这破布头取下吧,那小美人又不在跟前了。”
这人倒也不反驳,伸手便将面色的头巾扯下,赫然便是御乙,他咧嘴一笑道:“那小娘们太难缠,可千万别让她见着我这张脸了。”
一旁的魔修起哄道:“御兄风华绝代,莫怪那小娘皮如此痴心。”
御乙听了居然哈哈大笑,一边道:“正是如此。”一边居然还极自恋的摸了摸脸颊。
正在说话间,居然有胆大的魔修从那狭窄的井口纵身直跳下去,在井底水中憋气探了半天,才从井下闷声道:“果真什么瞎卵都没见着,连只虾都不曾见。”
众人在这地界寻了半天,虽觉着地底的蓝天绿地实在诡异,但那股蕴然浓郁的仙气却并非骗人,也只有此地的仙气乃是最最浓郁之处。
一个魔修迟疑道:“莫不,消息是假的?”
“不会,”面上有黑色纹路的魔修道:“我自有消息来源,此地虽不是什么真正仙人洞府,但却绝对有那宝器在。”
御乙也似沉思了片刻,才道:“仙气也并非假的。”
一众魔修之中也只有他才够资格说出这般话来,因魔修界传闻,御家乃是有祖传仙器的,虽说以仙气耗尽而破损,却终究与他们这些连仙器的味都闻不着的家伙不同。
既然都这么说了,众人便不再有疑心,决意兵分几路,在此地寻了起来。
御乙与另一着黑袍留山羊胡的魔修同行,那魔修似讨好般一路同他搭话,道:“御兄,咱们此番前来,把握能有几成?”
“若非十足把握,我岂会前来?”御乙闷闷哼了声,道:“不过便是一番无名芥子空间,当我不曾认识?这有何可惧的!”
魔修消息自来便比其他修士要来的灵通,待顾小月几人在此翻腾时,彼时魔修界便得了消息;再待仙气溢出,这番消息便以然众人皆知摩拳擦掌了。
他们也在远处观摩了许久,只待前些日子那几个正派的修士进去后,又探明了一番情况,才施施然赶来,实在是一番有持无恐;甚至御乙还中途折回家中一次,寻了血魔藤来,作势好好折腾翻某人。
说来也着实让人气结,若说这世上最伤人的话是什么,那恐怕御乙便深有其感了;当年顾小月徒然咋咋呼呼要来与他认亲,却不曾想他满腔思绪一副情丝扣在了何处,却被这莽撞的姑娘践踏了;谁要与她做亲戚了?真是……自。做。多。情!!!
虽之后他似也有些后悔,不该那般冲动作为,事后也去寻过,但终究没得消息,也寻不着她人影;时间久了似也淡忘不少;但如今偶然想起,也是有些挠心挠肺的。这几日徒然又发觉了那姑娘的行踪,心下不免有些痒痒的,觉得甚是该折磨她一下,也好让顾小月知晓知晓,他御乙可是不好惹的!
地底自然是不会有蓝天绿草,这番景象不过是闯入不知具的芥子空间罢了,来人都是自持见多识广之辈,自然不会大惊小怪;再则将仙器藏与芥子空间内自也是极常见之事,所谓天下能兵,强者居之,此人能将仙器藏与此,他们自然也有资格来抢。
御乙与那山羊胡魔修围着这诺大的芥子空间绕了数周,中途自也遇着过同伙,但最终终究没有寻着过仙器的影子,因而心中也直犯嘀咕,心道,莫非那仙器不在地面?心思于此,便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见湛蓝天空中仍旧是那几朵白云飘来飘去,金色太阳似害羞般躲在云层后面只露得半个脸来。
等等……芥子空间中哪来的日月?便是空间在真是,也不过是大能以灵力幻化维持,怎会有这般东西?
御乙转过脸来,对一旁的山羊胡魔修道“杨兄,咱们上去看看。”说罢,挥起手中长刀抛在空中停稳,越身踏了上去,便朝上空飞去。那与他一道的魔修立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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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魔藤虽不致命却好生麻烦,顾小月被捆成粽子般在地下翻腾,还不忘指挥金老头道:“你去…去下面,那个…我…”她含含糊糊说了半天,原本想说有只叫她娘亲的小狗也在重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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