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边的感情却越来越深厚。
眼看分别在即,每个人见到郑驰乐后心里都充满不舍,一个个上前给了郑驰乐一个拥抱。
郑驰乐说:“好好干,华夏之星必然会有重现之日。”
甘汗青说:“我们这次虽然被换下来了,但是这两年学到的东西和积攒的经验,都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说实话,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失败,相比我们得到的东西,我们的损失不算太大。”
郑驰乐重重地拥抱了甘汗青一下:“甘老哥你的心胸一直让我非常钦佩。”
甘汗青哭笑不得:“你小子觉得我这‘心胸’是谁给逼出来的?”
郑驰乐摸摸鼻头。
他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把人逼得挺紧的。
不过人不就得逼吗?逼到极致才有可能爆发!
郑驰乐承诺:“总有一天我会为你们保驾护航。”
甘汗青也承诺:“不,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不再需要谁来保驾护航。”
郑驰乐跟甘汗青相视一笑,都看见了彼此眼底潜藏的决心。
郑驰乐趁热打铁向甘汗青要了个授权,主要是开放华夏之星试行的图文资料甚至余留实物,好好向群众——主要是向年轻一辈和接下来那一代宣讲这里面的故事,以此延伸出对国内技术局限性的探讨与思考。
甘汗青听后苦笑:“你这是要我们把伤口扒开给别人看啊!”
郑驰乐说:“白天的会议不是已经扒过一遍了吗?对东瀛代表团可以扒开,对我们国内的群众更应该可以扒开。”他顿了顿,提起了另一个人,“常文星记得吧?他在一个月前还是怀庆省报的主编,但是他放弃了那个职务来到了奉泰。从怀庆那边过来后,常老哥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很多人不了解科研现状,所以体会不了科研这一块有多需要资金、需要人才。他这次来就是希望办这么一份报纸,搭建一个可以发出声音、可以做好宣传、可以成为良好交流渠道的大平台。这很难,但是他正在尝试。”
甘汗青说:“我明白了,你把常主编的联系方式留一下,我等会儿就联系他。”
郑驰乐笑着说:“谢了!”
从即将撤离的研发中心里离开,郑驰乐又在回到机关宿舍那边敲了几户人家的门,把人都叫到附近的球场里坐在看台边闲聊。
他找的都是科教文卫几个部门的熟人,科技厅、教育厅、卫生厅以及相关的文化部门。他在省厅这边还是新人,叫出来的自然不是一把手,他找的都是以前就跟他有点往来——至少是通过信的朋友。
这并不是郑驰乐第一次找人,事实上自打郑驰乐住进机关宿舍来,就没少到其他人家里串门,早就熟得不能再熟。
郑驰乐约他们出来是想谈谈接下来的打算,他是准备大搞这一块的,但能不能协力去搞、到底该怎么去搞,都得相关的部门一起来参详。
所谓隔行如隔山,郑驰乐从来都不打盲战!
春夜悄寂,吱吱虫鸣在草丛里面响起,听起来格外分明。郑驰乐坐在所有人中央,边聆听其他人的讨论边做记录,不知不觉竟聊到了夜深。
分别以后郑驰乐就直接回了宿舍,就发现家里来了个客人,对方虽然是正襟危坐,脸色却糟糕极了。
不是白天见过的柴宫悠人又是谁!
听到郑驰乐回来的动静,佳佳立刻跑出来说:“小舅舅,这位哥哥说要找你,已经等了很久了!”
郑驰乐坐下给:“对不起,柴宫先生,我不知道你会过来。”
柴宫悠人脸色有些发青,但又不好发作。他说道:“没关系,是我不该不请自来。”
郑驰乐说:“柴宫先生千万不要这么说,无论柴宫先生什么时候过来,我都是欢迎的。不知道柴宫先生有什么事?”
柴宫悠人说:“我来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好好交流一下医学方面的东西。”
郑驰乐说:“非常欢迎。”
柴宫悠人见郑驰乐气定神闲,较劲的心思又冒头了,他说道:“月初我刚在《医学平台》上发了篇新文章,不知道你有没有看?”
这低劣的炫耀让郑驰乐有些想发笑。
《医学平台》是个世界性的核心刊物,业内很多人都以在上面发表文章为荣,国内甚至还有“登必过”传言,意思是只要你的文章在上面刊出了,职称考评绝对能通过!
只不过这是对别人而言的,对郑驰乐来说,在上面发表文章并不是多难的事——毕竟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没少参与季春来那些稿件的撰写,到后来更是独立刊登了不少文章,攒下来的稿酬都已经有老大一笔了!
在《医学平台》发起专题讨论时,甚至会特意邀请他去参与!
当然,郑驰乐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柴宫悠人。他觉得实力这东西不是比较出来的,更不是夸耀出来的,它应该是脚踏实地地去学、去做、去提升,最终能够学以致用!
郑驰乐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柴宫悠人那篇文章的内容。他说道:“你的想法是很好的,整篇文章的思路非常明晰,可重复性也非常高。不过我觉得你心里可能有点躁,因为其中几组数据明显有点问题,要是把这个瑕疵改好,它会显得更加完美。”
听到郑驰乐居然真的敢指点自己,柴宫悠人脸都绿了。
郑驰乐的评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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