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贤珍说话的时候,榕泰建筑的期权不仅没有停下下跌的步伐,反而开始了加速的下跌。
眼看着榕泰建筑的期权从43元倾泻而下跌倒了36元,金宗民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仅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已经从53元跌倒了36元,整整下跌了17元,这种跌幅让金宗民的心脏急速的跳动。
金宗民捂住心脏连忙坐在一边,大口的喘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盒药吃了两片之后,才稍稍有些好转。
看到金宗民的样子,王瑞忍不住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
“父亲,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不行你还是赶紧休息一会吧!你的心脏根本就承受不了这种刺激。”金贤珍焦急的说道。
脸色稍微缓过来点的金宗民抬了一下手,打断了金贤珍的话,稍有吃力的说道:“不要紧,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不在,吃过药之后好了不少。”
感受到自己父亲的固执,金贤珍索性不再去打扰他,让金宗民歇息一会,稍稍靠近王瑞说道:“怎么样?现在期权也跌的够多了!你怎么还不出手?要是你不能履行承诺的话,我饶不了你。”
王瑞听了金贤珍的话,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股市的交易不可能随着金宗民犯心脏病而停止,榕泰建筑的期权交易的跌幅愈演愈烈短短的不到15分钟里,已经跌倒了30元,此时就连王瑞,都不得不佩服做空机构的霸气。
就在这时,榕泰建筑的正股,突然出现了加速的下跌,一笔笔的抛单如重磅炸弹一样轰击着榕泰建筑股价脆弱的防线。
看着倾泻而出的洪流,王瑞回想起了两年以前在俄罗斯资本市场的会战,一瞬间,王瑞感觉自己的精神亢奋了不少。
“对,就是应该这样才刺激嘛!不过我认为既然想做势,还应该更猛一些!”王瑞喃喃的说道。
虽然榕泰建筑的正股和期权抛压密密麻麻,给人以泰山压顶股价崩溃的感觉,不过王瑞却另类的笑了出来,仿佛根本就不在乎的模样。
金贤珍离王瑞非常的近,看到股价也开始下跌,听了王瑞的话后,金贤珍咬着牙,忍着自己爆发的冲动,小声对着王瑞问道:“现在该怎么办?股价也开始大跌了,要是让对方这么搞下去的话,我们的股票会崩溃的!”
“不要慌,我还坐在这里呢!你应该相信我,放心榕泰建筑的股票崩溃不了,对方现在应该已经是全力了,可是我还没有出手呢,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你的老板,怎么样,也要对我有点信心吧!”王瑞丝毫没有顾忌金贤珍的脸色,笑着说道。
就在金贤珍要爆发的时候,闵浩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对着坐在一边的金宗民说道:“金宗民先生,现在股市上好像是流传着不少榕泰建筑经营不善的消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的上市公司真的是有这方面的问题吗?”
听了闵浩的话,还没等金宗民开口,金贤珍就快速的一把把闵浩拉到远处,和闵浩商量了起来,生怕金宗民再受到刺激。
“呵呵~~~比我预料的要好了很多,没想到这家做空的机构还给自己买了一个保险,看到应该也差不多是时候出手了!”王瑞心中暗自笑道。
“王瑞,现在榕泰建筑的股价是不是跌的很厉害?”金宗民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对着王瑞问道。
“嗯,是跌了不少,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不必太过在意,金宗民先生,你拥有这么大的家业,相比也经历过不少风浪吧?你不会就被榕泰建筑股价的这点小波动所打倒吧?”王瑞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金宗民叹了口气说道:“哎~~~比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这时金贤珍已经走了回来,看了一眼金宗民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有人在股市给榕泰建筑造谣,不过我想应该是不要紧,只要我们公司一切都经营的正常,谣言再过一段时间就会不攻自破的。”
“贤珍,虽然我的身体不太好,不过我的年纪可不算太大,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对方在干些什么事情我非常了解,今天就是决定我们公司生存和归属的时候,要是渡不过这个坎,我们就彻底的失败了!”金宗民一脸的苦笑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王瑞的身后走去。
这次看到榕泰建筑的股价以及期权下跌,金宗民显得平静了许多,显然是对榕泰建筑的情势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
看到榕泰建筑的正股价格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从35元下跌到了20元,期权的价格也从53元下跌到28元,金宗民苦笑着说道:“王睿,不得不承认你的远见,虽然我已经猜到情势很有可能会向这个方向发展,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榕泰建筑的正股也会跌这么多!”
“呵呵~~~也差不多了!寻常的情况下,榕泰建筑的正股应该跌不了这么多,毕竟对方也要考虑到收购股份的事情,不过榕泰建筑这几天的大幅波动,已经动摇了中小散户对榕泰建筑持仓的信心!现在有什么风吹草动,中小散户就会蜂拥而逃,其实对方只是起了一个盘面向导的作用,并没有抛太多的货,真正的杀招在期权上,利用正股和期权形成联动,只要这家操控盘面的投资机构能够在期权上顺利的平仓,他们就会获得超额的资本收益,至于你们榕泰建筑究竟有没有经营的问题,跟他们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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