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微微摇着头,一头乌发散床上,寝殿里烛光透过灯罩和床帐照进床上,落那黑发上,黑发像是流动着月光,暧昧绮丽。
季衡说不出话来了,真慢慢哭了起来,杨钦显放慢了动作,亲吻他嘴角,季衡张嘴呼吸时,就又长驱直入,卷住了他舌尖,季衡要呼吸不畅,脑子一片空白,几声低吟里达到了顶点,皇帝被他后面一阵紧缩也直接绞得射了出来。
等回过神来,杨钦显些许懊恼地低下头又亲精神还处白芒状态季衡,他经常被季衡收紧夹得射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没有兴。
季衡因为怕再怀上孩子,生孩子苦楚,他自己倒是能够承受,只是杨笙儿身体上缺陷让他十分自责,他怕以后孩子又会像杨笙儿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笙儿出生后五个月,皇帝才敢实实地朝季衡求/欢,说准备了麝香避孕,不会有事。
季衡知道杨钦显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但他还是不想冒险,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请杨钦显用后面。
当时杨钦显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抱着季衡把他全身亲了几遍,亲得季衡迷迷糊糊,身体里烧了一股小火时候,他却不做了,两人抱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杨钦显就把翁太医招来询问了用后/庭行/房事情,翁太医心里尴尬,面上却是专业医生严肃。
翁太医给皇帝找了些书来,自己也不说,让皇帝自己看。
皇帝不知道季衡身体奇特时,也看过几本男/欢/男/爱书,不过翁太医送来这几本却是专业一些,各种姿势体位,怎么让两方都欢喜,怎么才不会受伤,如何保养……
皇帝翻完后心里有了计较,而翁太医也没有不负责任,毕竟要是季衡被皇帝弄伤了,善后还是他翁紫苏,所以翁太医皇帝看完书后,也前来了皇帝处把自己研究成果对他说了。
之后皇帝这里各种膏脂药膏罐子都不少,还准备了两套玉形,第一次时候,皇帝是十分小心,翁太医又没能睡觉,外面守着等着要是出事了自己去救场。
季衡倒不知道皇帝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不过他下面确是紧得很,皇帝用手指时候便以为这第一次也许会让季衡受伤,没想到季衡虽然忍得厉害,又像是很难受,后做完了,他都没伤到,只是些微有点发肿。
皇帝给他洗了澡,上了药,第二天就好了。
皇帝便挺惊讶,和翁太医说了这事,翁太医知道皇帝那龙/根长什么样儿,所以就只能推测季衡是有些天赋异禀,不过还是让皇帝不要这种事情上孟浪,不然一旦伤了,以后便会比较麻烦了,而且对季衡身体很不好。
皇帝搂着季衡,拉了被子把两人裹里面,季衡靠皇帝身上喘气,手搭皇帝结实肩膀上。
皇帝季衡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问,“卿卿,怎么样?”
季衡头发落皇帝身上,柔柔滑滑,随着他摇头动作是皇帝身上流动着,皇帝本就没有性,身体里烧着火灭不下去,被他头发这么搔着,身体甚至觉得酥麻难耐。
皇帝看季衡除了有点累,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就把手沿着他曲线优美背摸了下去,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看季衡要生气了才把手指探到那入口去,明明刚刚才完事,但入口又紧紧合拢了,留里面龙/精都丝毫没流出来,而这被折磨了好一阵地方只是稍稍有点肿样子。
杨钦显用手指慢慢探进去,季衡皱了一下眉,杨钦显亲着他眼尾问道,“疼不疼?”
季衡又摇了摇头,声音已经些微哑了,“不疼,还好。”
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一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一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这之前从来不敢一晚找季衡做两次,实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初一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俯□就狠狠吻住了季衡嘴唇,虽然刚有过一次,他还是抹了很多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一样,后实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那套女人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确说季衡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一起到人生后日子。
季衡前一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日子基本上是固定,选皇帝第二天不早朝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一般是二、五、八、九中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三、六、九、十这些天早晨跑去父皇阿父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一天实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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