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以前也是做伴读,知道学习很辛苦,上课上到中间一般都会饿,所以他有让人准备点心,皇子们中途休息时间,就送过来,让他们吃。
杨笙儿被哥哥说得很委屈,“我……我就是饿了呀。”
杨麒儿指着他说,“你……你,你还委屈上了吗。方才本宫怎么说,让你不要吃太多点心,你看你现多胖。你再吃,我以后再不背你了。”
杨笙儿真是委屈极了,几乎要哭了,但看他哥哥态度十分强硬,他就只好唤了外面宫人进来伺候他擦嘴,漱口,又洗了手,然后极其不情愿地吩咐人把点心先收起来,然后还奶声奶气说,“给芙蓉拿着,我夜里要吃。”做这个吩咐时,其语调之庄严,简直像是他阿父吩咐“各地三年一查冤案之事,定要实行。”这般气势俨然。
芙蓉是他身边小宫女,小庆儿回去了,芙蓉还。
杨麒儿听他弟弟这般说,就直接冷声吩咐宫人道,“不要给芙蓉,给桂青拿着,回去了给阿父和父皇。”桂青是他身边小太监。
杨笙儿刚才吃着这点心十分好吃,没想到被哥哥这般劫走了,就十分震惊地看着杨麒儿,杨麒儿板着脸道,“你晚上都不要吃东西了,你就是因为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才长了一身肥肉。”
杨笙儿这下彻底恼怒了,觉得自己尊严遭受了侵犯,他大声吩咐宫人把自己从椅子上抱了下去放到地上,黑白分明宛若两汪泉水眼睛瞪着杨麒儿,“哥哥你坏,我要回去找阿父告你去。”
杨麒儿一拍茶凳,“你敢!”
杨笙儿哇一声哭了起来。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地看了看,杨歆儿只好出来做了和事佬,他过去把杨笙儿拉到自己身边来,轻轻拍抚他让他不要哭了。
因为杨笙儿这么一打岔,杨麒儿对赵云铣要离开之事也并不那般无法忍受了。
三兄弟赵云铣这里坐了不短时间,说了不少依依惜别话,赵云铣和杨麒儿感情深,后还过去抱了他一下,说道,“麒儿,你要保重,等我回来时,以后做你将军。”
杨麒儿强忍下眼中泪水,作为太子,他自然是有太子尊严和威严,他点头应了,说道,“本宫这里等你回来。”
杨麒儿哼哧哼哧地背着不要别人背杨笙儿,旁边跟着杨歆儿,三人到太阳下山夜幕即将降临时候才回到兰芷楼里。
兰芷楼是一个大建筑群,只主楼就很大,旁边还有东西配楼,杨麒儿和杨歆儿毕竟大了,便没有再和父母一起住主楼里,而是住了东配楼里,不过这距离主楼也很近,因为楼上就直接有廊桥连接,从季衡所住走到他们房间,也就百来步。
杨笙儿虽然和哥哥生了气,但是要他那肥嘟嘟身子走远路,那也是太为难他了,所以他就心里大仁大义地原谅了杨麒儿,勉为其难地趴他背上让他背了自己。
回到兰芷楼,季衡和皇帝都书房里,三个孩子前去问安,季衡看杨麒儿一额头汗,就说,“你做了什么,怎么热成这个样子,去擦一擦身换身衣裳,别一吹风,就病了。”
杨麒儿说,“阿父,我没事。就是背了一下笙笙而已。”
杨笙儿也没有告状说哥哥左一句他肥右一句他肥事情,规规矩矩地跟着哥哥们站那里。
皇帝就说道,“你们都去了赵云铣那里?是说他要离开事情吗?”
杨麒儿答道,“回父皇,正是。云铣哥哥要随其父下江南去。我们前去同他作别,盼他能志存高远,磨砺心志,回来时能报效朝廷。”
皇帝说道,“以前他父亲也是朕伴读,现则是朕左膀右臂,麒儿,你为太子,也要知道如何用臣子。”
杨麒儿恭恭敬敬答道,“是。”
皇帝又问了一下他们课程,然后就说,“你们功课都还没做,用过晚膳了要刻苦用功。”
三人都称了是,然后皇帝对杨笙儿招了招手,杨笙儿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父皇。”
皇帝柔声问道,“今日可累?”
杨笙儿摇了摇头,皇帝就说,“那就好。”
皇帝起身来把杨笙儿抱了起来,说,“下楼用膳吧。”
季衡也起了身,过来牵上了杨歆儿。
杨麒儿就自己走到了季衡侧后边。
皇帝笑着和杨笙儿说,“朕宝贝儿,你是不是又长胖了,朕看你沉了不少呢。”
杨笙儿蹙着眉看着他,委屈得没说话。
他从皇帝肩膀处往后面看去,发现太子哥哥抿着嘴,显然是忍笑,这下他就是被打击坏了。
用晚膳时候,杨笙儿吃得特别迟疑,吃了个半饱,他就放下了碗筷。
连伺候他夹菜宫人都觉得诧异了,心想四皇子这是怎么了,今日菜量只有往日一半。
季衡看总是吃到后杨笙儿这次第一个放下碗筷,不由低声问他,“笙笙,怎么了,这就饱了?”
杨笙儿说,“赵家哥哥那里吃了些点心。”
季衡点点头,就让他再喝点汤,然后也就没说什么了。
作为子女,本该侍奉父母用膳,若是一桌吃,也断然没有父母吃完了,自己还吃道理,不过他们也只是知道这个道理,季衡从来不让他们饿肚子,他们想要吃多久都行,只要不饭桌上没有用餐礼仪,所以杨笙儿自己上桌握筷吃饭后,因为他吃得慢,就总是后吃完。
杨笙儿虽然小,但是该背课业都是要背,要写字也不含糊,故而做作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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