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8.萧家姐弟
宝隽从乾清宫出来,刚走到宫门口,钟粹宫掌事监江盛,领着两个小监已经等侯在门外。
见到出来,江盛忙迎上前:“见过侯爷!”
宝隽如刚看到他一般,抬眼道:“江公公啊!一向可好?要去见陛下吗?陛下这会儿正好有空。”
“啊不是,咱家奉贵妃娘娘之命,专程在此等候侯爷!”
“等我?有事吗?”
“前儿娘娘听说侯府深夜走水,夫人受了伤,想请您去一趟钟粹宫,跟您问问夫人的伤势如何?”
“哦,如此多谢贵妃娘娘挂怀。本官乃外臣,不方便去见娘娘,还请公公转告,就说臣谢娘娘垂询,内只受了点儿轻伤,目前已无大碍。”宝隽郑重其事的跟江盛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江盛一见,急忙紧走两步拦住宝隽的去,“侯爷请留步,娘娘已经禀明了陛下想见见您,陛下也已恩准了。”
“哦?刚才陛下可绝口未提此事啊!”
“咱家可不敢假传圣旨诓骗侯爷!您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娘娘既吩咐咱家在此等您,您若不去,娘娘必要怪罪咱家不会办事儿,您只当是可怜我,好歹移步去见见娘娘,咱家给您磕头了!”说完就要跪下,宝隽急忙将其拦住。
“如此说来,本官若不跟你走一趟,倒像是在为难公公了,既如此,那就请公公前面带吧!”
江盛大喜过望,赶紧整理好衣袍前面带,一往钟粹宫而来。
到得钟粹宫贵妃寝殿前,宝隽止步,等江盛进去通报。功夫不大江盛出来,引领宝隽进到贵妃平日里起居见客的明间。
崇圣帝贵妃萧宝琴,乃当朝左丞相萧敬愚的女,安乐侯萧宝隽的嫡亲姐姐,美艳动人,姿容出众,是京城世族女中的第一美人。十八岁嫁与灵山王伊光为侧妃,伊光登基后封为淑妃,崇圣二年晋为贵妃。自皇后年前被禁足,一直摄六宫事。育有皇峻迪,今年快五岁了。
见自家弟弟进来,不待宝隽以君臣之礼觐见,宝琴忙从宝座上下来拉住他上下打量。
虽说如今已是君臣之份,宝琴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幼弟仍旧十分疼爱。前几年宝隽老也不肯成亲时,宝琴可没少替他心,利用自己灵山王侧妃之便,为他遴选了一家又一家的名门千金,可他就是一个都相不中,为他可谓是碎了心。可偏生这个弟弟还不领她的情,总是对她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平日想要见他一面都十分困难。
“四倌儿,可有日没见着你了!近来可好?书瑶伤得怎样?可好些了吗?”宝琴牵着神情古怪的宝隽坐到自己身爆仿佛他还是那个成天跟在她身边撒娇耍赖的小毛孩。
宝隽不着痕迹的挣开宝琴的手,垂首对她道:“多谢娘娘垂询,内只是受了点轻伤,经半个多月的医治,已好了许多,再调养些时日,应该就无大碍了。”
“这样就好,我这里才得了些血盏燕窝,对女调养内息是最好不过的,回头你给书瑶带回去,着人好好熬制,打发她每日服用,好早日康复。以前见她,就是体质弱,这样可不好生养,须得尽心调理调理才好。对了,给书瑶诊病的,是医院的哪位医?”
“是卢释义卢医。”
“哦,这卢医也算是医院的元老了,医术到也不错。回头我向陛下禀明,让孙杏壶抽空去给书瑶诊诊脉,以策万全,必不能耽误了书瑶才好。”
宝隽闻听,起身正色道:“谢娘娘的恩典,还请娘娘千万不要去求陛下。陛下恩不恩准还在两可,那孙杏壶,可是皇后的御用医,如今正在全身心照顾皇后的伤势,如何脱得开身?再则,您不是不知道,他对微臣一向心存芥蒂,又如何肯来为内诊病?再说内已无大碍,又何须多此一举!”
宝琴见他出言拒绝,无奈的看着他,半晌,微微的叹了口气:“四倌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这又是何苦呢?再说皇后的伤又不是随时随地都需要人守着,就是小孙医离开个一时半会儿的,又有什么打紧!若我去求陛下,想来陛下也不会驳我这个面。”
“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合适,并不是最好的就一定合适。孙杏壶医术的确高明,可也不见得什么病都非他不能治,我看这卢医给内治的就很好,实在不需要再这样劳师动众了,微臣替内谢娘娘挂心。”
宝琴见他态坚决,也不好再坚持。
两人沉默了一阵,宝琴命人去将血盏燕窝取来,又试探着道:“前日听闻,在殿上时,你跟父亲为谁来出任朔漠城都司一职争得不可开交。父亲下朝回去后,说是请医开了好几副方调养。父亲年事已脯你作为儿能让的就让他一步,你看顾家父就很有默契。”
美目微睨了一下宝隽,见他低头沉思,并无恼色,又接着道:“一家,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当年父亲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如今已是朝廷的股肱之臣,与父亲一一武协力辅佐陛下多好,何必为这些事闹得大家不愉快,让外人看笑话呢?”
“娘娘身居内宫却放眼前朝,不知陛下知道后会作何感想?”宝隽面带讥诮的对着宝琴说出这番话,宝琴瞬即满脸通红。
宝隽话中的含义,她十分明白,是在指责她,后/宫不该干预朝政。片刻的尴尬后,宝琴调整口气道:“姐姐只是不希望四倌儿与父亲之间嫌隙加深,哪敢违背祖制干预前朝之事啊!”
“娘娘没有那便最好!否则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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