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病了吗?”见苏子衿脸色苍白,宋医女关切的走上前来,伸出手想要去拉她的手把把脉。
可才接触到她微微有些发凉的手指,她就猛的往后一抽,急道:“没什么,只是你们说起昨日的事我才想起来我答应了皇后娘娘今日去给她送络子,差点忘记了时辰了,冬梅,快,准备马车。”
说完,也不等人反应过来,苏子衿是急急忙忙的转身就出了门去,疾步流星走得极快,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走出了院门,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冬梅是立即跟了出去。
看着苏子衿这匆忙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背后追着她一样的样子,宋医女不解的耸了耸肩膀,转过头看了看屋内的人,问:“络子这东西还需要她亲自送?”
夏荷和琉珠也是一头雾水,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只有君故沉的眼眸看着苏子衿的离去的眼神深了一分,但却不言一句。
……
有萧落净亲赐的金牌在身,苏子衿进宫根本就没有任何阻碍,马车一路通行到北门。 撩开车帘,在冬梅的搀扶下走下马车,一抬头,却见南宫秋月身边的一等姑姑青玉姑姑站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软轿前,见到苏子衿上前一步,福身行礼道:“皇后娘娘说今日公主定然会入宫来,娘娘早已
经在荷花池等候公主了,特让奴婢来此候公主,省得公主白跑去凤栖宫。”
一听这话,苏子衿心中的猜测越发的浓厚起来。
不做耽误,苏子衿急着想要见到南宫秋月,更急着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连让这青玉姑姑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快步就撩开那软轿的帘子钻了进去。 见苏子衿这般急迫,青玉虽说心里有些觉得奇怪,不明白这苏子衿和皇后娘娘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切都和皇后娘娘说的一样,但身为奴婢她自也不会去多问多想,只是按着吩咐让太监
门起轿。 因着南宫秋月的吩咐,这抬轿的太监走得极快,比起平日里来几乎是快了一倍,但即使是如此也还是平复不了苏子衿焦急,看着窗外这还未走完的宫道是恨不得下一个眨眼就能飞到那南宫秋月面前,
把所有的答案都掏出来。
不过好在荷花池算不得远,这太监们也走得快,心在焦急之中煎熬了一刻多后终于就到了宫门前。
不等这软轿停稳,苏子衿就忙不迭的撩开轿帘跃了出去。
远远看着那孤身一人站在湖面游廊上拿着鱼食喂着鱼的南宫秋月,苏子衿心里的所有更加翻腾起来,提起裙角三步化作两步的疾走上前去。
“公主不必急,本宫就在这,又不会跑。”急匆匆的苏子衿刚刚走到南宫秋月身侧,后脚都还未迈上来,南宫秋月就一边撒着鱼食,一边幽幽的说。
她这幽幽的话,轻轻的,柔柔的,仿佛像一只温柔的手拂过人心头,一下子将苏子衿的焦急,迫不及待,以及那隐隐带起的火气一并拂去了,让她瞬间脑袋清醒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面色平静,和平日里没有一点儿变化的南宫秋月,苏子衿眼眸沉下来,没有了平日里的亲近和放松,多了一分警惕和怀疑,沉声问:“你究竟是谁?”
“我?”南宫秋月撒着鱼食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将手里剩余的全数撒了下去,转过头来,看着苏子衿,淡淡一笑道:“本宫是这南楚的皇后,南宫秋月啊,难道公主也失忆了,识不得本宫了?” “你既然知晓我今日会来,就明白我是为何而来,又何须和我在这兜兜转转的打太极,你我心里心知肚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所为,对吗?”听着南宫秋月这明知晓还同她钻字眼的话,苏子衿心里已
经是完完全全的确定下来了,她的猜测就是对的。
“一切?”南宫秋月眉尾一挑,转过身来,看着苏子衿煞有兴趣的问:“公主口中的一切指的是什么?”
“既然你要装疯卖傻,那我就直言明说。”苏子衿眼神一凌,下定决心,今日她必须要把一切都搞清楚。 “昨日的事,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不是吗?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你所说每一句话都对应得上。柳姨娘的出现也太不符合常理了,以我对柳姨娘的了解,她绝没有那么蠢,跑到宫里来刺杀我,即使再恨
。更何况,她都已经逃了六年了,为什么这六年里不下手非要现在来下。 而且,她一个被家族放弃的人,孤身在庄子里,外界的事可以说根本不知晓,何况柳家当时倒下的那么突然,她哪里有时间,又哪里有那个本事逃,除非是有人故意帮她,既然帮了她有为什么要让她
昨日来送死呢? 只怕昨日就是这个人的目的,留了她六年,也许一切都只是为了昨日,让她恰恰好的出现,恰恰好的刺杀我,恰恰好的让故沉推开我,然后在那原本已然被逼到绝路的时候,恰恰好的想起所有来,化
险为夷,还转头就把上官若给送走了。
而这一切都对应了出主殿的时候你同我说的话,你说,这能归咎在巧合上吗?一切这样的精妙很难吧?而且,这不可能是人能够做到的。”
这一切已经不仅仅是设计那么简单了,这已经超出了人所能有的能力,预知未来,反转记忆,即使是得道高人只怕都不能这么精准。
而这一切非人所为的事更是牵动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 “还有,对于违背天轮这件事我一直以来都想不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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