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儿仅用几滴眼泪,几句可怜讨好的话,就让天香等人起内讧的贝贝,还在唉声叹气焦虑不已。
母女连心。
在没亲眼看到女儿完好无损的情况下,贝贝是满心恐慌不安,心脏犹如被滚油煎炸般难受。
她不断的祈祷,呼唤着天神,希望天神能给力点,保佑双胞胎,别受那个疯婆子的折磨。
离第一个陷阱不足百米远,又是一个陷阱:路中间一个铺着层薄薄泥土的大坑。
坑底满满的倒竖淬毒利箭,蓝汪汪的毒箭头,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夺命暗光。
“用三爪索捞起来,送上门来的抹毒武器,不要白不要!也许,有那么几支还能收割两条人命。”
巫医冷笑不已。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小把戏,那足艾未免太小看人了。
第三道陷阱,是一颗横躺在路上的大树,太过明显的障碍物,让大家踌躇不前,没道理这么简单的陷阱!
一目了然啊!
敌人怎么可能那么蠢的,弄出一个如此明显的陷阱?
“嗖嗖”长树射出两支短箭,目标一支树干,一支树根部。
没有异常的动静!也没有触动什么机关。
耸动鼻子,贝贝闻到一股怪味,似乎是腐烂的兽肉。“树底下有烂肉!是要引来虫子还是野兽?”
长树跳下狮背,“野兽的话早来了,估计是毒虫!”拿出火石点燃火把,往泥路上一插。
“天那----”
“嘶~~~~~”
百米之内,满布毒虫毒蛇,层层叠叠。密密麻麻,连路上的大树枝桠上也挂满倒垂的毒蛇。大大小小,长长短短。蜿蜒犹如藤蔓,还有挂着丝线晃悠的花色斑斓的蜘蛛。
没有这一支火把照明。贸然上前,他们将被毒蛇和毒虫包围。
“泼上菜油烧!”
长树咬牙狠声道。
随身带的菜油不多,才七管。
泼五管在枯草把上点燃扔过去,割些不那么湿的野草也扔过去,再撒上一些mí_yào,烧不死也能熏晕。
吞下解药二十人站在路边,静静等待,再是心急如焚也得按捺着等待。冲动只会引来要命的麻烦。
毒蛇的智商比毒虫的要高上不少,一见燃着火的草把子扔过去,立即扭动身躯躲避,更聪明些的,直接“咝咝”的钻入树林,逃之夭夭。
噼剥的燃烧声中,夹杂着虫子不甘心的嘶叫,没有着火的,赶紧跑掉,树丫上的蜘蛛转眼荡飞个干净。
一刻钟之后。着火的大树也燃烧起来,周围的虫子死的死,逃的逃。熏晕的在地上,在迷糊糊中被烧成灰烬。
“走!”
长树跳上丽莎的背,五狮助跑之后一跃而起,它们身下燃烧的大树离得远远的,只能感觉到一些热度,没有被火星点着毛发。
“巫医大人,你算出来欢欢、乐乐离我们有多远了么?”
带着期盼,贝贝望着半阖眼掐算的巫医。
“千里。他们走得很慢,以为我们要一两天才知道是他们掳的人。真是够狂妄。”
翘起嘴角讽刺的一笑,巫医刚硬的额角耸起几丝皱纹。刻画出几分鄙夷。
“他们自大,我们才有更多营救的机会。”
低头自责神伤。她何尝不是因为自大自负,才让孩子们陷入危险境地?明明感觉到不妥,知道有内奸,还----她真的小看了原始人的智商,和狠辣的手段。
人类,比野兽更凶恶。
“别难过,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们都有责任----大意了啊,以为有防御墙敌人进不来就没事。”
心里很不好受,巫医懊恨不已。
“那两个女人,就算回到远山,也不会好过的!烙印仪式,不仅仅是被部落接受的标识,还有惩戒的作用。”
在贝贝讶然的目光中,巫医继续揭秘。
“叛徒每次月圆之夜,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而且,如果我想的话,随时可以抽取她们的生命力。虽然这法子阴损了些,万不得已我不会用,但是她们真的威胁到俩个孩子的生命,我不会手软的。”
扯扯嘴角,贝贝腹诽,不愧是神棍,神神鬼鬼的手段不少。
“主持烙印仪式的巫医死掉,她们的痛苦才会消失么?”
“聪明。”巫医冷冰冰的夸奖,听得人满身发寒,夸人,怎么也该有点表情吧?还是面瘫样。
“我身上有没有?大家身上都有?对自家人也玩这个,这不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吗?耍手段不是该只对外人耍么?”贝贝挠挠额角。
身上有那玩意儿在,总觉得满身不自在,虽然不会背叛部落,可是自愿奉献和被迫压榨,是两个概念。
“老子没那么多法力个个都画上!”巫医生气了。
小不点就有那能耐惹恼他,一个问题接一个,每每都激得他头顶冒烟。
坐在前面的长树,和最后面的岩石,被这俩人给逗乐了。
“哈哈,巫医,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岩石的话更令巫医生气,“哼”了一声别开头,有胡子的话,绝对气得根根竖起。
“贝贝,别问了,专心看路上。”长树要厚道些。
“唔。巫医大人别生气,我道歉还不行么?这不是话赶话的说到这里,所以顺带问那么两句。你大人大量啊!多多包涵!”
这一番插科打诨,让沉重的气氛松缓了一些,神经绷得太紧,也是不行的。
愁中作乐而已,女儿们,要坚持到我们来救你们,别怕别怕!
安全的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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