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叹,在原本那点不甘心消失之后,月恒终于还是轻叹一声,清淡的道:“大长老命人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同时,看了一眼四周的牢房,疑似不言而喻。他不是不想知道,是压根沒时间知道啊。前脚才一把人转走,后脚就被人带來了这里。速度快得沒时间去了解。唉!不由的叹一声时也,命也!
闻言,月未弦顿时焦急了起來。虽然一夜的功夫他动用了一切力量,却也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让他如何不着急!
“唉,想來月凡是要跟我硬碰硬了。”虽然在叹气,月黄泉的脸上分明带着张扬的笑容。似乎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般。
月未弦那颗躁动的心总算是冷静了下來,既然父亲这么说,那就是有把握而为的事情了,只是他很不喜欢这样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很不喜欢。如此一想,也不吱一声,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虽然他们不着急,可他着急。
然后灵光一闪,当日东方红尘就是凭空出现找到他们的。既然如此,他肯定是有办法找到帝迷蝶的。一想通,月未弦抬脚就望东方红尘的房间走过去。也怪不得那个一向疼爱师妹的男子不心急,原來如此了。
“走。”一进门,月未弦也沒有说其他的废话,对着东方红尘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不去。”东方红尘更加的干脆,不因他的唐突惊讶,反而稳坐泰山的喝着茶。动作之惬意,沒有丝毫担忧之色。
“你……”这是始料未及的答案,初初闻言,愣了好半响月未弦才反映过來。瞬间额头上的青筋就冒了出去,却在出口质问的那一瞬间冷静了下來,然后淡淡的坐到了东方红尘的对面,同时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冷静下來之后才响起,从昨夜到现在,不眠不休,同时顾不得喝一口水。不由轻轻一叹,轻声问道:“为什么?”
“时辰未到!”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东方红尘赞赏的看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关系则乱,却能在关键时刻冷静下來,着实不易。
“都把她当成了棋子了呢。”月未弦的声音很轻、很轻,清得差点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么。一如他才知道原來他叫了二十年父亲的人不过是他的舅舅。亦或者这个半路上遇见的女子,其实才是父亲的女儿一般。听不出情绪,却让听者尤为的酸楚。
月未弦回过神來才发现,从几年前开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月清,此时也不知道了去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之色。自以为是了呢!
闻言,眉头一皱。东方红尘那常年温润如玉的俊脸,此刻也是寒霜密布。不过顷刻间,他就恢复了正常。这一次,他本不想來,可是却还是來了。棋子?难道自己就不是棋子了吗?如是想着,却还是淡淡的道:“人生本就是一盘棋,就看你如何对待了。”他选择的是站在她的身边看风起云涌。
“我要去找她。”月未弦的声音仍旧很淡,沒有任何的情绪和愤怒。一如他此刻的神情一般,平静而清冷。却不若往日的冰冻之色。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无奈一笑,东方红尘这才说道:“其实,静下心來,你能感知她的存在的,不是吗?”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酸味。
闻言,月未弦终于笑了。笑得张扬而温情。然后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应着,感应那个注定在他的生命中无可取代的女子。
“如果坏了大事,可别把我给牵连了进去。”进他立刻感应,东方红尘沒有來的一阵心烦。出门时,以是多次嘱咐。他的身后,不是什么都沒有。因为有太多牵挂,放不下!
“分明想去,却还赖我,无聊。”嘴角含笑,月未弦抬脚就往外面走去。丝毫不顾东方红尘因为他的话而变色的脸。
轻轻一叹,东方红尘也跟了上去。其实,他并不如他缩表现的那般平静的。
于是,在寒风瑟瑟的早晨,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迎着寒风中飘落的点点雪花,并肩而行。使得清冷的街道上平添了几分景色。
瞧见两人并肩而行的眼线们,纷纷行动了起來。尤其是月凡那一边的,眼看着两人行进的方形,越发的焦急了起來。
寒风呼啸,却也掩盖不住黑衣人们身上那肃杀的气息。他们就这么站在两人的必经之路上面,意味已经相当明显。
“跟你说了会坏事的。”瞧着那些如雕塑一般的黑衣人,东方红尘轻言细语的说着。仿若说着别人的事情,和他无关一般。
“不见得是坏事呢。”一挑眉,瞧都沒瞧那些黑衣人一眼。月未弦话锋一转,道:“都交给你搞定吧,相信沒有问題的。”话音还沒落下,整个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东方红尘和黑衣人们皆尽傻眼!
东方红尘抽出长剑,轻叹一声道:“让我过去可好?”其实,他也很想一走了之呢。不过看这架势,怕是沒那么容易。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回应他的是黑衣人前赴后继、不要命的阻拦。已经走脱的那个人,他们不担心,只要把眼前的这个看好就可以了。所以,他们招招致命,只攻不防,不要命的想着东方红尘攻去。
东方红尘那飘逸的身姿在众人的围攻下游刃有余的躲闪着,每一剑绝不落空,动作优雅得完全不像是在杀人,而是在舞剑一般。却每一次也只杀一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已然前行的月未弦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來,四周的黑衣人如苍蝇一般,悍不畏死的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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