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看吧。听说你嫂子刚生了个儿子,你回去看看,也沾点喜气。”
蒋沁夏不干了,“朱聪毓,你是专门来找我不痛吧?”
“你别这么激动行不行?我和你说这些话,主要是我想通了。女人,还是得有个孩子才能站得住脚。你身子是伤了,如果能集天下名医,还愁治不好你病么?”
天下名医,这话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孩子就是她希望啊,只是,“集天下名医,谈何容易。”
“若是景王当上了皇帝,你姐姐就是皇后,这事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动动嘴皮子事。”
这倒是,不过,蒋沁夏怀疑地看向朱聪毓,“你有那么好心给我指路?别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我还能有什么企图?”朱聪毓神色坦然地与她对视,略带悲恸地说道,“你毕竟是我嫡妻,也不可能休弃。这侯府,还是得有个嫡子才站得住,无论是你还是我。”
蒋沁夏想想也是啊,到时景王登基,受益大还不是他们蒋家?想到有怀孩子可能,她心中一片火热,默默心中计划着回去怎么和母亲说说,让母亲多给父亲鼓鼓劲,努力帮助姐夫坐上皇位!
朱聪毓见她已经上勾,便不再言语。
果然,次日,蒋桐义便约了君景颐出去喝酒。
“咳咳——咳咳——”周昌帝咳得搁下了笔,胸腔难受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皇上,来,先喝碗参茶吧。”李德忙从门口将御药房送来参茶接过来,步走至周昌帝身边递了过去。
周昌帝接过,几口喝完,末了还松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舒服多了,“徐进晋医术又提高了啊。”
李德笑眯眯地附和着说,“是啊,前段时间皇上身体虚,也是咳得不行,他不敢用药性太强药,给药又不大管用,现总算将参茶弄出来了。每日两碗参茶,等皇上身体没那么虚了,估计也就将养好了。”
周昌帝笑着点头,“你这老东西也懂药了啊。”
“这还不是皇上您教得好么。”李德轻轻地拍了一下马屁。
周昌帝不置可否,喝了参茶,闲话了两句,他感觉精神头又好了,就拿起先前奏折看了起来。
李德见皇上埋头批改奏折了,便悄悄地出了御书房,心想着,这回下面进上来薰香不错,能提神,这些日子皇上困得不行时候,点上一些,便精神了。只是殿里木那薰香不多了,看得他得去皇后娘娘那里拿一些才行了。
送走了来取薰香李德,秦明湘略显伤感地说道,“本宫不明白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拿着秦家上下几百口性命去赌。”
“这些年,本宫未行差踏错半步。不管是哪个皇子荣登大宝,面上对我这个嫡母妃都要过得去。而他们秦家朝堂上也是盘根错节,不管是谁登基,只要他们秦家不做谋逆之事,那这大昌朝堂之上必有秦家一席之地!”
秦明湘有些不明白了,如果她爹是为了这从龙之功话,把宝押老三身上,不应该才对。
其实秦家若真意这从龙之功,还不如隐形地支持年幼及其外家不显小皇子呢。十一是好选择,但十一已经被老五家捏手里了,就只剩下七皇子和八皇子了。
选择老三,收获和所冒险不成正比,毕竟如果真是老三称帝话,皇后娘家不出意外话便是蒋家了,蒋家是排十大家庭前四之一,实力不弱。亲疏远近,老三偏向蒋家可能性很大。他们秦家这么冒险,似乎分得利益并没有因此而增加多少。说句不可气,就算是押老五身上都比老三好。
这便是令秦明湘纳闷地方,她找不到她爹非帮景王不可原因。难道他们家有什么重要把柄老三手上?或者他们之间达成了某些她不知道协议?
李德出去后不久,周昌帝便有些懒洋洋不想看奏折了,想了想便拉开柜子,取出一本很旧本子出来,走到靠窗榻子上半倚半靠着,眯着眼不知道想什么。
这本子是太祖君无威他老人家留下笔记,记录了一些他当政心得以及一些注意事项什么。
太祖崩前把这本子交给了他,他初登基时候经常翻阅汲取里面经验,结合帝王心术,这才坐稳了这皇位。就是后来,每遇事不决时,他都会把这本子拿出来看看,他总能从里面得到一些启示,用以解决当头麻烦事。
后来他能独挡一面了,这本子就渐渐翻得少了,记得近一次翻阅还是六七年前。
其实,他也效仿了太祖,给未来皇帝准备了一本这样笔记,里面记载了他当政几十年心得体悟。
周昌帝摩挲着本子,有些感慨翻开。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有些页面上会停留得久一些,面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了怀念神色。
李德捧着薰香进来时,周昌帝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又落手中本子上了,一直往后面翻去。
突然,周昌帝猛地坐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上面字。
世间有药称阿芙蓉,花殷红,叶千簇,其姿堪比牡丹芍药,其艳不输丹蔻。
名虽美好,却集药与毒于一身。此药有镇痛之神效,能骤长精神,去除疲劳,价值千金,堪称忘忧药。
然,不可多用,多用者成瘾,终至身体赢弱,意志消沉。一旦断之,不得继者,其人涕泪交横,手足委顿不能举,即白刃加于前,豹虎逼于后,亦唯俯首受死,不能稍为运动也。故久食鸦片者,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初起。
周昌帝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每逢欲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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