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睿亲王、景王,我们接到消息,霖城大捷,是不是也该下令让他们班师回朝了?”谢昌延站出来,笑着说道。
“什么?霖城大捷了?”其他人惊呼。
“真假,我们怎么没听到消息?”
“真是好消息啊,可惜皇上失踪了,要不然,他知道了该多高兴啊。”
君景颐看着刚才说话谢昌延,恨得牙痒痒,他拼命捂住消息,就被他给捅出来了,“这真是大喜事啊,谢巡抚确定么?本王还没收到消息呢,谢巡抚真是消息灵通。”
“此等大事,臣岂敢玩笑之?”谢昌延又恢复了先前那副不苟言笑样子。
“那确实是该让大军班师回朝了,皇叔,你说呢?”君景颐心中掐算了行事时间,想了想,就算老五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了。于是说道,
“正该如此。”君启熹点头。
接下来,没事了,便退朝了。
君启熹走出宫门,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上了轿子回府。
稍晚,一份盖有三人印章旨意便由景王安排人送去了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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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时间,城内展开了严格搜查,负责搜查官兵被授了旨意什么地方都能去。头一天,这些官兵嚣张跋扈,进出民居时常常损坏物件,有时是顺手牵羊,惹得民声载道,百姓敢怒不敢言。
景王得知后,对前一日不安分官兵都进行了严惩,接下来官兵们搜查时虽然仍然严格,却比之前规矩多了。并且君景颐承诺,只要百姓们能拿得出证据证明了搜查官兵们弄坏了他们东西或者拿了他们东西,那他们官府便照价赔偿。此举为他赢得不少民心及好感。
只是如此搜查了几日,已经把城内翻过来两遍了,仍然没有找到皇帝踪迹。
而接下来这段时间,君家似是受到诅咒了一般,坏事连连。
先是安王去庄子散心骑马时,□马儿发疯,将安王从马背上摔下来。安王断了脊梁骨,瘫痪了,以后都得卧床静养。
而七皇子由于宫女照顾不周,染上伤寒,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耳朵失聪,成了废人。当然,那宫女也被七皇子母妃下令杖毙了,但又有什么用呢,人都这样了。
而八皇子走路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从高处摔下来,磕掉了下巴。虽然救治得及时,但太医说了,恐怕他下巴不能恢复原来样子了。意思就是八皇子必破相无疑。因此,八皇子得知这个结果时,原本开朗活泼一个孩子也变得阴郁无比。
其实景王也遇上了事,垫床褥子下被人放了蝎子。只不过他运气好加上为人谨慎,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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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帝暗中得知这些消息时,正好捱过了阿芙蓉瘾每日发作痛苦,想到自己受罪,又想到这些儿子受苦,一时之间老泪纵横。
他没想到自己那么老了,还要受这份罪。他自认是个不错父亲,对这些儿子也不薄,为什么老三会变成这个样子,六亲不认。
还有儿子一个接一个出事,老三那个孽障这是要绝了其他人继位可能啊。而老三,真以为他施了障眼法,别人就看不出他是幕后之人了吗?或许他也不是让全部人都相信,只是想把这戏做全了,大部分人信了就行。
幸亏,他还有老五还有十一,此时周昌帝无比庆幸当初同意了老五媳妇带走十一举措。要不然,就是唯一一个健全子嗣都保不住了吧,除了那个孽障。
想到那丁点希望,周昌帝混浊眼重亮了起来,此时他越发地肯定了当初那模糊念头。
“查出来秦家为什么敢帮着老三助纣为虐吗?”周昌帝问。
“属下无能。只查到了秦相曾经出过京,其他一切都正常。”穿着黑衣影子回答。
周昌帝失望地挥手让他退下,对秦明忠信任,让自己一直没有太过防备他,以致于现他有些隐秘行踪自己查不出结果。
临退下前,那个人迟疑了一下,说道,“皇上,属下发现,正巧那个时候,景王带着殷侧妃出京游玩。”
周昌帝默然,怕是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勾搭一起了。
周昌帝有些想不明白秦明忠这么做原因,他如今权力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自己放手给他权力甚至比自己恩师还要多。
而且如果他一直这么忠职守,不出意外话,仍然能够得到下一任皇帝重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放着稳当权臣位子不要,非要冒险呢?
周昌帝敲着桌子皱眉思量,难道老三答应了他登基后分江而治也让他当个王不成?
周昌帝不知道他这回倒是误打误撞猜中了秦明忠助景王登位原因,景王允了他当王是真,但却不是划江而治,而答应提供兵力和那个叫军火东西,帮他打下与大昌相接一到两个小国,送给他们秦家。
一连三日,天气极好,周昌帝命人连点了三日狼烟烽火,以此未警远霖城君南夕。这烟一起,搜寻队人都过去看了,然后呢,虽然找不到人,但是却把那烟给灭了,所以每次狼烟燃起时间都不长。
如此异像,京城里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各种猜测都有。有精明已经猜到是周昌帝所为,目自然是给某些人指示。
这等异常现象,自然会有人向君景颐汇报,他越发地肯定他父皇必城内,于是他加了布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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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谢意馨抬眼一看,发现君南夕书桌上砚台掉到地上,摔坏了。
君南夕把笔往桌上一搁,“我出去透透气。”也不待谢意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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