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西施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谁劝都不起来,五花躲在陈风的身后,捅了捅陈风,说道:“老大,二当家只有你才能哄得好!”
陈风有点不耐烦的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赛西施,问道:“你最近明显像个泼妇了,说吧,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赛西施看了一眼陈风的脚,哭得更厉害了,抓起一把沙了,撒了陈风一身,又哭着说道:“你拿脚踢我!”
“那你还拿大耳刮子扇我呢!我那时说什么了?”面对赛西施的胡搅缠纠,陈风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上去扶,估计又会被打,放任她在这哭,噪音太大,只好在她身边站着,示意大家谁都不要劝。
哭了一会,赛西施自己也感觉到没劲,便站了起来,冲着陈风又爆了一句粗口,喊道:“山上和附近的老百姓没有盐吃了,我准备带弟兄们下山出一趟活。”
陈风听到赛西施这么说,也收起了脸色,像换了一个人,问道:“肥瘦怎样?”
赛西施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答道:“听大家当的吩咐,黑猪一口,鲜滑光亮,且等一刀。”
“见红不?”
“白活!”
“马眼子踩了么?”
“自己的家伙,自己使!”
“几个时辰出活?”
“汪!”
听罢,陈风眼珠一转,便说道:“还是老规矩,爱国人士不抢,老百姓不抢,积德行善不抢!其余尽管拿拿住,这次咱们是贩盐的买卖,但明面上还得要钱,否则,鬼子知道咱们缺盐,日子怕是更难过。”
赛西施点了点头,说道:“你心细,就依你说,但苦主若是不服贴,俺们下手可不会轻。”
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苏木诗,回头问了问王水根,说道:“水根同志,陈风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王水根摸了摸腮下的胡子,说道:“这个嘛,姓陈的想去绑票,让苦主过来赎人,只要钱不要命,所以叫白活。之前探路的内线都已经打听好了,就等着下手了,这活大概三个时辰后干完。”
苏木诗惊得木瞪口呆道:“啥?不是说这里是独立大队么?怎么还要去绑人!”
“你没走错门!”听到苏木诗的话,陈风提前开了口:“木诗妹妹,我问你,八路军的作战补给从哪来?”
苏木诗听完,如数家珍般的说道:“战时补给,总体上有四个方面,一是群众支援,二是自行生产,三是战时缴获,四是国民政府的配给。”
陈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书本念得不错!我给你算一笔账,二龙山根据地刚刚成立,鬼子三天两头的过来闹事,来不及开垦荒地,而且我们已经错过了春耕,所以自行生产今年基本上不可能了。作战缴获的物资,多数是枪支和弹药,食品也是杯水车薪,二龙山这里的土匪,啊不,绿林好汉们缺乏军事训练,往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我们现在尽量避免直接作战,以保存实力为主,第四条是啥来着?”
苏木诗急忙补充到:“是国民政府的配给!”
陈风听完,笑了笑,说道:“这就是一天大的笑话!介石哥巴不得咱们饿死。”
苏木诗大眼眨个不停,好奇的问道:“怎么会,咱们都是在打鬼子啊!”
“傻妞,你是念书念念傻了吧?”陈风示意赛西施赶紧动身,回头又对苏木诗讲道:“我问你,八路军全称叫什么?”
“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
“对呀!”陈风一拍大腿,说道:“那边只承认这一个军下辖的这三个师,要补给也只是补给他们承认的三个师。而且这补给到底去了哪,反正我是没看见。”
“这……”赛西施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
看着赛西施渐渐走远,陈风说道:“你是长征之后参加革命的年轻同志,自然经验不够!反围剿的时候,咱们跟南京那边打得你死我活,你在北平的报纸上肯定看到过,只不过报纸上管长征不叫长征,叫“流窜”。当然啦,这个称呼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两家是敌人,肯定叫得不是那么好听。”
“所以,从政治立场上来看,咱们毕竟不是老蒋的人,所以他肯定不会相信咱们,别说是党派不同,就算同一党派的人,阎锡山、白崇喜也一样,都是不受委员长a待见的主。现在鬼子来了,国共两党虽然坐到一个谈判桌上,但桌子底下肯定还得互相踹上几脚的。我这绝对不是胡说八道,过不了多久,老蒋就得搞个‘皖南事变’出来。”
陈风猛的想起来,皖南事变是涉及到新四军的,阿庆嫂会不会也跟着遭殃?转念一想,还是管好眼前的事,便又跟苏木诗说道:“话绕远了,我是想说,八路军要吃饭,刨去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余的负担三算两算,老百姓总是要出大头。”
苏木诗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抢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就变相的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
陈风兴奋的拍了一下手,指了指苏木诗,意思是说得太对了,便又接着说道:“没错!咱们是本土作战,所以最倒霉的永远是自己家的老百姓,所以我现在考虑的,是在能够打败鬼子的前提下,让自己这边的老百姓,过得舒服一点。”
苏木诗心服口服,忽又生出一个新的疑问道:“可是我在延安的时候,教员没给我说过这些啊!陈风哥哥你这理论是从哪听到的?”
“这个嘛!”陈风面脸骄傲的神情说道:“因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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