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乱作一团,管家喊人来帮忙,但周围的邻里和家丁似乎知道这二太太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都不敢上前,管家就这么被这个女人打了个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抓痕和牙印。
看着满身的伤痕,二太太解了气,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但这管却家气得不行,一肚子怨气又无处发泄,只得冲着台上的戏班子骂道:“一群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玩意儿!唱的什么玩意儿!”
说完,抄起凳子便要往台子上面扔,可自己的一双手臂刚刚拎起,却像卡了壳一样,不动了。
管家抬头一看,只见一条汉子早已经抓住了这条凳子,那如就如铁钳子一般,抓得这条凳子纹丝不动。
家里死了年轻人,特别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应该算是重丧,按照礼法,要唱白戏、除怨气,又要敞开大门,请四方来客,驱八方厉鬼,所以来的这条汉子到底是谁,管家也不清楚,只是这汉子站如青山一般无法撼动。
“你是谁,这是我家!你要干嘛!”管家心下发虚,但又怕失了脸面,看这汉子的打扮却是一副穷酸相,想必也没有什么来头,态度上也没有缓和。
“为女子所伤,本已是件憾事,为何还要难为这些戏里走风尘的穷苦人?我看还是罢了吧。”那汉子一开口劝,嘴里尽是古人遗风。
毕竟那汉子高他半头,管家心里始终发虚,既然这汉子给足了自己的面子,只好就坡下驴,赶紧把刚刚抄起的凳子又塞回到屁股底下,指着台上喊道:“再给老子换一出。”
后来开始忙着准备,陈风看了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眼,便进了“入相”门,来到了后台。
赛西施急忙改妆,见陈风回来,问道:“是不是在台下找你的木诗妹妹啊?”
陈风没有理会赛西施说了什么,一屁股坐到她的身边,悄悄说道:“你看到台下有个汉子了么?看着就杀气四射,不知道是什么人。”
赛西施一边上起了油彩,一边对陈风说道:“你也注意到了?那条汉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就是个高手,不知道是不是这周府请来的保镖。”
“我看不像!”陈风摇了摇头,“方才那管家要炸毛,还是这汉子帮忙挡着的,怕是来看热闹的,这作派虽然奇怪,但看着像是中国人,应该不会坏了咱们的行动。”
赛西施描好了眉眼,轻声说道:“那就好,不求他帮忙,但求他别填乱!”
陈风扫了一眼后台,点了点头,对着赛西施说道:“几个兄弟我都已经放出去了,周府上上下下我摸了个透,这城里的野战医院听说搬了,平安县里剩下的鬼子没什么乐子去找,早晚都会进了周家大院,等鬼子聚齐了,咱们就行动。只是……”
赛西施也不理会陈风,说道:“那是你的事,我只管杀鬼子,三天后你要是不让老娘杀痛快了,回去我就跟你没完!”
陈风看了一眼赛西施,额上的青筋又暴了起来:“到时候咱们把平安县折腾个底朝天,但杀完鬼子没处跑你知道嘛,撤退路线我都还没想好!一到用脑子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废人,弱水三千,你盛了一瓢二百五。”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后台上来了一个陌生人,大家都很警觉,只见这生人不住的打听,哪位是这戏班子的老板。
陈风起身,双手并拢,问道:“我就是,小科班,无奈亲自上场,不知这位仁兄找老夫有何指教。”
那人听完,双手并拢,冲着陈风说道:“老板初来平安县,定然会饮上几杯这里的老酒吧?”
陈风眼前一亮,便回答道:“正是正是,听说醉仙楼的酒不错,有空定要去尝尝。”
那人又说:“醉仙楼已经没了,老板独自饮酒,岂能开怀?”
陈风微微一笑,道:“喝惯了清水,倒想尝尝这烧刀子的味道。”
“那酒太烈,怕老板尝不惯,我倒有几道下酒菜,请老板带给伙计们尝尝吧。”
陈风一把拉住那人,坐下说道:“同志,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跟你们联系,想不到你们主动找上门来了。”
那人握住陈风的手,说道:“陈风同志,我是平安县的交通员,对外的身份是胡记当铺的掌柜,你叫我小胡吧!平安县的地下工作现在开展得如火如荼,连中-央的首长都点名夸我们,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陈风摆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只不过我回不到鬼子那边去了,我这次擅作主张的行动,并没有取得上级的认可,所以不需要同志们的配合。”
小胡压低了声音,对着陈风说道:“旁边的人可靠么?”
陈风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兵,都可以放心!”
小胡转头看了一眼,趴在陈风的耳朵边上,悄悄的说道:“小鬼子在中国的战线有点长,战场上占不到便宜,就开始想着祸害老百姓,上级要求我们搞出一点事情,好转移鬼子的注意力,你们不来,我们也得策划着让平安县的鬼子老实一点。”
陈风听完,感觉很兴奋:“那这事我们来做,估计动静不会小,一旦事成,组织上要注意隐蔽,小心暴露,另外,我们现在出城的路线还没有想好。”
小胡拿出一张图,放到陈风的手上,说道:“平安县的监狱有一条秘密通道,胡传魁跑了之后,一直没有堵死,我们有空还挖了挖,现在成了交通沟,等你们事成,我们去制造混乱,你们可以从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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