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浩荡。
出了临海城,后边就有人在盯梢了。
不过在靠近沿江路段的码头时,冬寒和二小姐已经从乘坐的马车中,偷偷的下车混迹在码头忙碌人群里。
这样一队车马,在路上也是很少见的。
一走一过,也是稍有些混乱。
两人也就借着这点混乱,溜下车去。
待车马过后,后边跟踪人也跟着过去。
两人走向码头。
二小姐找了一个中年的船家,付了银钱,两人进了船篷,借着船窗,还能看到马队在右前方的官路上中速的前进。
从临海城去往潜江镇,顺江而下,但就算顺水,水流还是比较缓慢,所以船家还是要不停掌舵划水。
小船一直前行,一会就超过相距不到十丈远的马队。
未时末,冬寒和二小姐已经把马帮的车马队伍远远的落在后边。
〝冬寒兄弟,我们不会被人发现吧?〞〝也许吧!不过不要紧,我们是小目标。就算发现人家也不过以为是报信的。〞〝你把东西藏好了,万一有情况,在我后边不要乱跑,现在马帮的命运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稳住。〞〝嗯,这个我知道。〞这就是冬寒说的方法了。
他们还是在大路上行走,而薛林的包裹也还在,不过那里现在已不是真正货物了。
货物在二小姐身上,冬寒陪着。
从水路先走,而按着一般人的想法,肯定都奔着薛林而去。
也不会想到,会从水路过去。
而现在沿江的马队稍坠一些,这样还可以起着吸引目标,这边有事时想要支援也方便。
顺着水,再加上船把式力壮船速江面上飞快,一刻一刻的时间如细沙,在哗哗的水声中漏过。
冬寒放出心念,不到两里的距离,马队也在加速前行。
这时后面跟的就不再是盯梢的了。
后面跟着的,一点也不比马帮的人少,有马有车。后面还有走路地跑的。
在河面上还有几艘船,也在跟着。
好象并没有注意到冬寒他们的船。
一切都按着预想在进行,不过离子时还远。
路程将半,夕阳已坠。
余晖火红,血战将近。
视线的尽头,小镇在余晖下是那么的亲切。
〝船家,再快些,我们加钱。〞〝两位客官,这虽是顺流,但也是超出了以往许多了,不是不能再快了。可是我已经力尽,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样,我来。〞〝这可不行!〞〝你不是船家,很危险的!〞二小姐这时说,〝你的船我买了,这是船钱。〞说着递过一百两银票。
一百两买两条船也够了,这船并不大。
〝这…好吧。〞〝你过来我教你怎样划。〞〝不用了,我自己来。〞冬寒在家乡鱼季的时候,虽很少动这东西,但也不是一点不会。
接过船桨,运气于船身,让自己与船桨一体,感受水的阻力。
〝你们坐好了。〞下一刻,小船似箭离弦。
两边的江水,向左右分开。
船家一捂嘴巴,眼睛瞪得是牛铃。
干了小半辈子,还没见一个人能驶出这么快的速度。
一些大船有船轮,许多人一起来也不过就这样子。
要是换了自己,至少要四个一起来。
不过那样,船离散架也就不远了。
看着这人,船体却没有一点声响。
他那里知道,冬寒使气已经把力划分开来。
船似箭,水岸飞速后退。
一个时辰,潜江镇已近。
夜幕落下,天边弯月刚露。
远处也传来马蹄声。
大家最终的,计划就是在潜江镇与他们会战。
到了地头,先把二小姐找个地方隐藏起来,冬寒心里有些愤恨,太他*嚣张了。
不来些实际的,还是真以为中州大陆亏萎了不成?
异邦武者,好不猖狂。
穴窍内紫线有些涌动,好似有些兴奋。
冬寒暗生警惕,三字真言运转,压下那种嗜血的冲动。
冬寒心想,我可以激动。但却不能让你来作主。
不能压制你,岂不是说我将不是我了。
任你再高端,或是顶级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就是我的,自然也就要我来作主。
这时冬寒有些想起了小师弟和好久没有消息的那个‘刺虎’姐姐来。
小师弟专门帮着冬寒打下手,如果他在至少二小姐,冬寒会很放心的交给他。
小师弟的‘心眼’多一些,而且也知轻重。
唉,真想说一句,〝你们在那里啊?哥现在有赚钱的路子,快来帮忙呦。〞哎,一个十万白花花票子啊!
冬寒看着船家,〝我说老哥一会到了潜江镇,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在船上不要动。也不要露面。〞冬寒本想让船家帮忙,捡人头不过想想不行,老百姓虽然见过厮杀,不过要他掺进来就不合适了。
码头在三里外,冬寒放出心念,码头人不多不过没有什么武者。
还好,看来他们并没有想到,这边会一两个人先到,而且今夜重中之重已经到了这里了。
这是一招险棋,不过想想,怎样都是冒险,东西不在那边,那边还吸引这目标的注意力。
这也不失为棋行险招,剑走偏锋。
在没有好办法的办法时,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小船靠港,两人上岸,没有引起船民注意。
冬寒心神一直外放,至少半里内有武者靠近都会在冬寒的感应之内。
丰磊也早已传信,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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