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岩揶揄着说,“哟,老爷子,那酒你珍藏了那么多年,终于舍得喝了?”
秦老爷子瞪他一眼,“你这臭小子,咱今天高升一级,这几十年才有的好事,难道不值得庆贺?”
秦天岩赶紧点头,“应该,应该。”
不一会,特供茅台拿了过来,秦天岩给每人都倒了一小杯,然后,他率先端起酒杯,“来,这一杯酒,庆祝我们一家团圆。”
秦老爷子和秦建国、秦天岩都一口干了。
梁木兰也挺有酒量,陪着干了,莫烟倒只是轻抿了一口,她不善喝酒,秦家人都知道,他们也不强迫她喝,意思意思就行了。
莫烟在听到秦天岩说到一家团圆的时候,突然想到硬要留在小王府,不愿意跟她来秦家的南星,眸底迅速闪过一丝黯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他。
如果她真的在这个时候回了秦家,那南星怎么办?
秦天岩见她神色不对,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烟儿,怎么了?”
莫烟抬眸,这才发现一桌人都看着她,抱歉地笑了笑,“我没事,大家快吃吧,呆会菜要冷了。”
一顿饭,就在他们爷几个不停地干杯下,很快吃完了。
饭后喝了一杯茶,又坐了一会,莫烟心里惦记着南星,晚上又跟段乔城有约,便提出要先回去,改天再过来。
老爷子送到了门口,一再叮嘱,“烟儿,年三十带着孩子回来过年啊!到时,你二叔三叔他们一家也都要过来团圆,他们也都想看看小阳阳呢。”
莫烟乖巧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爷爷。天气冷了,您老快回屋吧!别冷着了身子。”
“好,再见!小宝贝,再见!”老爷子难得如此长情。
“爷爷,再见!”
莫烟从倒后镜中看着老爷子那依然毕挺的身影,他竟仍在那里挥着手,这要换作以前,以老爷子的个性,如此长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也许,年纪大了,就会对很多东西都生出一种眷恋,也会努力想要留住那些美好的东西,更希望,一家人都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团团圆圆地在一起。
秦天岩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地说:“老爷子今天很高兴。他这大半年都戒酒了,医生说他有高血压,今天我们压着,他还是喝了好几杯。”
“老爷子有高血压?”
“嗯,不但有高血压,还有脂肪肝。”
莫烟没再说话,心里划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似乎年纪一大,就这病那病的都上赶着来了。
秦天岩轻轻环住她的肩,“烟儿,爷爷特别喜欢你,以后有空,就多带孩子回来看看他老人家,好吗?”
莫烟淡淡地反问,“我能说不好吗?秦天岩,这段时间我会逗留到元宵节过后,但我还是要回伦敦的,南星现在还小,他也是我儿子,我不能置他以不顾。”
秦天岩淡笑着斜睨了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傻妞,我有说不让你回伦敦吗?”
“呃?”
莫烟眨巴着大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浑然不觉她这样娇憨的表情有多可爱,有多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心动。
“烟儿,我说过,从今以后,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到底!”
他深情无比的话语,就像惊雷一样在她的心海里炸开,再一点点凝成一道道天蚕一样的丝线,紧紧密密地缠绕在她的心上。
轿车中间的隔离窗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上,莫烟还处在有点小感动小迷糊中,他已经俯下身,深深地噙住她粉嫩的唇。
他轻轻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像是在品尝那带着香甜却又极有弹性的果冻一样,一点一点地,轻吮,偶尔再啃咬一下,将她的心撩拨得有如战鼓一样的震动。
“呜,秦天岩……”她呜咽着,喊着他的名字,似是在抗拒,又似是在邀请。
,乖!”他恳求着。
她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亲昵地叫过他了,从那一次事故之后,再见面的每一次,她总是带着怨恨,气冲冲地喊他的全名,再没有从她的嘴里喊过那一声娇娇软软又”。
以前,每次一听到”,他就感觉浑身的火像炸着了一样,恨不得将她揉压在身下,爱上个千万遍。
从十八岁开始的那一天,尝到了她美好的滋味后,他就食髓知味,只要一逮到机会,肯定和她缠绵不休。
那时,他常常在想,他有一天会不会和她缠绵至死?
谁知道,后来竟然会发生那样的惨事,以致于,他也失去了所有的幸福。
莫烟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可在知道莫烟还活着的时候,他的心马上又活过来了。
说他秦天岩是孬种也好,是熊包也罢,他就是为了莫烟而活的。
她生,他生;她死,他也活不长。
他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莫烟及时出现,他一定会得胃癌而死。
因为莫烟,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始保重自己,也才卸下了所有的重任,一心一意陪着她。
他这么做,不止是想要补偿,更多的……是想要珍惜!
他要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要铭记住他们之间所有的幸福和快乐!
秦天岩的深情无悔,透过这细细密密地吻,一点一点地渗透进莫烟的心里。
上了车就一直窝在莫烟怀里睡大觉的小阳阳,被两个吻得渐渐迷失的大人给这么一挤压,顿时感觉到了不舒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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