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你让你阿玛不要生额娘气了。如今额娘病着,还被关这佛堂里,你们怎么能忍心?”老夫人苍白着脸,比之前瘦了太多,看起来异常可怜。
隆科多也对一向疼爱他额娘心生不忍,只是他也没办法劝住阿玛,于是他安抚老夫人道:“额娘,你再等些日子,等圣上不记得纵火事,阿玛复职后,必会解了你禁。”
“三儿,额娘是冤枉!淳园火不是我放!是钮钴禄氏那个贱人和秋姨娘那个贱人自己放!”老夫人恨道,她说了多少次,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她?
“老夫人,难道我要烧死我自己吗?”钮钴禄恬儿走到上院佛堂,就听到老夫人这话,不客气地推开守门丫环说道。“你心思这么恶毒,还想狡辩!”
老夫人看到钮钴禄恬儿,仇旧恨夹到一起,气得苍白脸都晕出红来,颤抖地指着钮钴禄恬儿,骂道:“你这个贱人,还有脸来见我!”
“你好歹也是个夫人,张口闭口贱人,哪儿有一丝教养。”钮钴禄恬儿说道,看着同样一脸不隆科多,挑挑眉:“我今日是来找三爷,而不是特意来看老夫人笑话,您别多心。”
“你这个蛇蝎妇人找我三儿有什么好事!”老夫人瞪着眼说道。
隆科多也看着钮钴禄恬儿,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事?”
钮钴禄恬儿见他们母子都,就直说了,“我住淳园被老夫人烧了,现佟府没地儿住,你府外不是还有个别居府么,我到时候到那儿去住,你看怎么样?”
“佟府这么大怎么会没地儿让你住?”隆科多听到钮钴禄恬儿说到别府,眼神一暗,语气略有不满地说道。
“你那院子不是我烧!”老夫人却气急怒吼一声,眼看要背过气去,隆科多赶忙扶住她背,怒视钮钴禄恬儿。
“不管如何,我是不想住佟府了。我就想去你那个别府住。说起来我身为你夫人,连你面都没见过几天,就算是圣上也不会让婚夫妻分居吧。你要是不答应,行啊,到时候可有得说了。”钮钴禄恬儿说道,成婚到现,两人才睡过一次呢,到时候给你安个无能名声看郁闷是谁。
隆科多知道钮钴禄恬儿不达目不罢休,只能先说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行,多给你一天时间。”钮钴禄恬儿也没想把人逼得太急,现她佟家完全不得人心,她都有准备那别府住些日子,看里边藏了什么然后就和隆科多和离。
“我不许,三儿要接我去那别府住,你湊什么热闹!”老夫人要不是被钮钴禄恬儿提醒隆科多是住府外,差点忘了这事。她现佟府众叛亲离,万分不想待这个清冷上院佛堂。若隆科多能将她接到府外,那别府上她日子怎么都比现要好过。
老夫人话一出,隆科多脸色登时难看了。钮钴禄恬儿却没理他,反而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相爷都还没解了您禁,您如何搬出府里去住?”
钮钴禄恬儿特意将相爷二字咬重了音,听得老夫人脸气得发胀,隆科多也怒意显现,她哈哈大笑地离开。
钮钴禄恬儿从隆科多这里得到自己想听,又驳斥了老夫人想要离开佛堂念头,高高兴兴离开了,出了上院,她还特意让小丫环去环秋院告诉佟国维。
“你就跟老爷说,说他夫人不喜欢待佛堂,想让三爷接她出府去住。”钮钴禄恬儿对低着头看自己脚尖小丫环说道。
这个小丫环正好是秋姨娘人,就算钮钴禄恬儿不说,她也会将上院里所听到所看到一一禀报秋姨娘。见钮钴禄恬儿如此吩咐,自然是忙不迭失点头应道。
钮钴禄恬儿看着小丫环背影离开视线,才带着大珠小珠走向离府廊道。
走到自己曾住已经烧毁淳园,她还静立了一会,感慨自己与佟府无缘。正准备转身走人,看到四房西林觉罗氏正带着人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丫环一位提着食盒,一位端着一个盘子,盘上放着个碗。
待西林觉罗氏走近了,钮钴禄恬儿鼻尖闻到一股药味,才知道那个丫环端是一碗药。西林觉罗氏看到钮钴禄恬儿身影有一瞬惊讶,但很她就面色如常,走上前去给钮钴禄恬儿打招呼。
“三嫂,你今儿怎么回府了?”西林觉罗氏奇怪地问道,按理说淳园被烧,相爷因此被夺职,老夫人也病了,钮钴禄恬儿怕是对佟家积怨已深,再回佟府恐怕也不会有好事。
“我来看看老夫人。”钮钴禄恬儿扯了扯嘴角,“我看你往这条道走,也是去上院?”
“我给老夫人送熬好药还有饭菜。”西林觉罗氏说道。
自从上院人都换了个遍,老夫人总疑心秋姨娘要害死她,上院下人熬药做饭她都不吃,一定要她们几房媳妇为她备着。大房和二房做了几天,就推托管事忙,全让她一个人做了。
老夫人是长辈,再如何也是生养了她丈夫人,何况只是为她熬药备饭,对比从前,已是不算过分。西林觉罗氏如此想,又看到如今府里秋姨娘势大,老夫人身为嫡妻,如今却被秋姨娘全盘压制,虽然老夫人这样处境有大部分是她自己作孽,但见一个侍妾如此得势,心里却也只能对老夫人又叹又怜。
再次看到钮钴禄恬儿,她也深觉心中复杂。
“既然你还有事,那就此别过。”钮钴禄恬儿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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