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我不知道你?”楼夜欢无法接口说下去,但玉钩冷视让他很难过,痛楚浮上心头,玉钩看他样子,心里升起意,越笑得猖狂:“你想说如果知道是我,就不开玩笑了,可是你们这样做,是置任何一个女人于不顾,为什么那样残忍呢?你走吧。”
玉钩往后一退,苏天阳身子贴着她往后退,剑锋移了一点,脸色和缓了一些,听到她说情愿被杀死也不想跟那个男人走,心里竟然感到一丝暖暖,这是苏府人被杀后,唯一一次他心有点热。
可是楼夜欢哪里容得了她拒绝,他既然出手了,就不会空手而回,唇角浮起志得意满笑,沉声一挥手。
“给我把这个男人拿下,不许伤了玉钩。”
他话音一落,十几个黑衣人飞攻上来,剑气凌厉,卷出层层叠叠剑花击向苏天阳,苏天阳一怔之下,用力推开玉钩,回身应付那些黑衣人,玉钩被他力道一推,跌落到一边去,那楼夜欢纵身而下,飞拉起她身子,关切开口。
“你没事吧?”
玉钩抬起脸,月光下,她脸出惨白暗芒,黑瞳凌寒射向他,冷冰冰开口:“拿开你手,我讨厌你。”
楼夜欢心里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很疼,但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其他人,一伸手提起她身子纵身离开破庙,远远话音落下:“放过他吧。”
他们目只是把人带走,并不是想杀了苏天阳,对于苏府一百多口人被杀,他也是很同情,不过他相信杀苏家另有其人,绝对不会是玉钩。
十几个黑衣人得到主子意思,飞收手离开破庙,破庙里一下子寂静无声,到处凌乱不堪,苏天阳望着那失去人影夜空,唇色一片苍白,喃喃低语,你们会害死她,你们会害死她,那天竺化骨丹不是寻常之物,是他专门到天竺请那里高僧秘制,除了他解药,没有人可以解她身上毒,如果苏府人不是她杀,他就害了她了,苏天阳脸色一片苍白,唇角一抹血迹夜色中他脸就像鬼一样恐怖。
夜风陡卷起,落叶飘飞,他动也不动一下,连死心都有了,也不管是谁来了,唇角浮起凄惨笑。
只见银色光芒闪过,来人一身玄衣,乌丝随意用丝带拢起,虽然脸上罩着面具,可那周身毓秀雅致让人移不开视线,月色下飘逸得就像一缕轻风,干净清透,身上带着若有似无清香,寒气笼罩着整座破庙,杀气顿起,冷硬声音响起来。
“苏天阳,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动她。”
苏天阳身子一怔,没想到他还是来了,他劫了玉钩,一直以来躲着正是他,他是他主子,玉钩是他意人,可是他不能放过害苏府人,才会想神不知鬼不觉杀了她,谁知道人会被楼夜欢劫走。
“属下该死,请主子赐属下一死!”他直挺挺跪着,动也不动一下,此时唯求一死,如果主子知道她被人劫走了,一定会杀了他,到时候还不是一死,倒不如死得干脆点。
银月冷冷扫视了一眼破庙,没看到她身影,内心陡一沉,凉薄冷意浮上手心,森寒开口。
“她呢?”
“被楼夜欢劫走了,他好像想带她回西鲁去。”这时候苏天阳一丝儿也不敢隐瞒,眼下只有主子才有可能阻止住楼夜欢带她离开东晋国,他不怕自己死,只求她别死了,如果她杀了苏府人,倒也死有余辜,如果她没有杀苏府人,那他就是罪魁祸了。
苏天阳话音一落,银月周身陡阴骜得如寒冰,彻骨冷,他手带着一股强劲旋风按上他脑门,狠辣,此时只要他稍一用力,苏天阳便可命丧九泉。
“可恶东西,你为什么擅自把她劫走?”
“她杀了苏府一百多口人命,所以我要杀了她替苏家人报仇!”苏天阳坦然开口,死就死,反正他不能为苏家人报仇,唯有一死谢罪。
银月掌风陡一搜,一掌击向苏天阳前胸,撒旦一样狂魅声音响起:“荒唐,不知死活东西,她和我一起,怎么会杀了苏府一百多口人命。”
苏天阳哇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受重创,身形飞了出去,落到远处草堆上,痛苦挣扎着,此时心里痛比身体上痛要强一百倍,抬眸望着那雪白身影飘然而去,慌忙开口。
“主子?”
银月停住了步子,却未说话,苏天阳强撑着开口:“主子,一定要找到她,她被我下毒了,这是解药,如果十天内不服解药,她就会化骨成灰。”
苏天阳摸索着从怀中掏出精致瓷瓶,银月身形一闪,瓷瓶已落到手里,想到他所做事,手掌一扬,霸气凌寒劲道席卷而至,却后一刻收住手,身形一闪离开了破庙。
苏天阳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他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啊,你一定要保佑她没事。
银月几乎翻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找到玉钩下落,她就好像失踪了一样,一向冷静自恃银月几乎疯了,如果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是绝不会独活,他活着乐就是希望她乐,她开心,但是现她失踪了,被那个楼夜欢藏起来了,他知道楼夜欢没有出城,也知道京城还有另外一拨人找她,所以他要抢那个人之前动手保住她,他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他手下黄风见主子焦急得疯
喜欢杀手弃妃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