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让若花拿了信来,把周寒梅等人的信都拿出来摆在锦榻上,一封一封地看。
若花就好奇地问一句:“姑娘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玉妙抬头笑一笑道:“没有。”一个一个看过来,眼睛酸涩得不得了,大部分的信中都没有什么不可以看的。
就捡了一部分出来单独放了,对若花笑道:“明天我上学去,记得带上了。我给表哥送去。”
若花忙答应了,不认识字,看了玉妙睡下了,出来看那信,觉得好笑,又怎么了,通个信也要给王爷看。
第二天出门上学的时候还记得那信,到了书房门口,自己拿在了手里送去给了朱宣。
朱宣接过来说了一句:“去上学去。”玉妙才走开。
朱宣连看都没有看,就随手一放,逗你玩还当真了。
玉妙放了学又过来了,是有事情问朱宣:“玉秀也求了我。我为父亲大为张扬的必姻,她未必就高兴。不知道这一次要不要请她来。”
朱宣笑一笑,问她:“上午学的什么?”听听居然也都回答上来了。就对玉妙说:“多一个不觉得多,少一个也不嫌少。我腊日约齐了众人宴游,不是为了做媒才办一次。”
玉妙来了精神,走了过来,很好奇:“还是击鞠去,也打秋千吗?”
朱宣看看她这一阵子在家里不出门,人倒是有些丰润了。心里想,丫头们照顾得尽心。道:“秋千,你房里不是有,不见你喜欢打。军中为了消闲,经常就击鞠,我让幕僚们去策划了。随他们作什么去。”
玉妙笑盈盈地道:“军中经常击鞠,周姐姐一定有得玩。”
朱宣笑一笑,总算又有这样的笑容了,笑道:“又提那个野丫头,不同自己丈夫住一起,还天天挺开心。”
玉妙也笑一笑,对朱宣道:“表哥,那我就都请她们来了。”
“好。”朱宣随意说了一句。
信去了以后,没有几天就都来了。不是一起来的,是陆续来的,因为不知道玉妙请了谁或者没有请谁,又不好问别人,就一个一个的来了。
来了以后就对了笑,原来也有你。
玉妙请了周寒梅和玉秀两个人。原因只写是接了来玩。
周寒梅心里明白了,来的时候很高兴。一见了玉妙就拉了她的手,亲热地道:“咱们进去说话吧。你还到房外来接我,这么冷的。”
进了房子里坐下来,又热乎得很:“下一次见你是成亲以后,估计就要叩头了,再想这样围坐了锦榻上说话再不行了。”周寒梅对玉妙什么时候成为王妃关心得很。
说得玉妙也笑了道:“也行的。”两个人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玉秀是近傍晚的时候到的。
也是一进来就夸:“姐姐现住的房子比园子里气派得多。难怪二婶婶和紫琼堂姐回去以后天天夸。”
玉妙笑一笑,让她也上榻上来坐,看了玉秀客气地道谢并上来坐了,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来玉秀不再象上次一样对自己是没有间隔的亲切。
这一次有距离感。
玉妙早有心理准备,喊了玉秀来并不是为了给父亲必姻,而买她的好。请了周寒梅来,不请她来,以后见了面问上一句也不好说。
难道闺友比血缘还要亲?既然得罪她没有好处,何必得罪她。我不是有了一个好名声的。要好好的维持着。
在朱宣面前是老老实实,只有赌气的本事。可是在玉秀面前,玉妙看她又是无所遮掩的了。
突然笑了一笑,难怪表哥这一次不怎么哄自己了。自己在表哥面前也如一汪清泉一样,是清澈见底,无所隐瞒的。
表哥在等自己去向他认错,就是不认错,表哥也不着急,该疼的地方一点儿不少,不该哄的地方也不来哄。
玉妙在心里一笑,不认错行不行。不就是哭着要去找姨妈,按表哥的口吻一定是在想:白疼你了。
不要表哥要姨妈,玉妙偷偷地笑。
再见到了朱宣时就言笑自若了,恭恭敬敬的奉茶去。问他:“表哥,如果是要骑马,我要带了我的小马去。”
朱宣哦了一声道:“周亦玉一定要去打猎。我说有女眷,有危险。她要来问你,你不许附合她。”
玉妙也不同意打猎去,赌气了那么久,时间太多,把自己在这里的一些关系理了一理,答应人家的事情要一件一件做掉。
答应了代为做媒,又有了机会,要先忙眼前这一件事情。去打猎,还有时间互相相看吗?
就笑道:“放烟火也行,赏梅花也行。”
赏梅花,朱宣道:“俗得不能再俗,一年到头就是赏梅花,赏春花,赏完了桂花再赏菊花。”
玉妙笑了起来,朱宣看了她的笑容道:“我宁可在家里看我的妙姐儿。”
玉妙绯红了脸,对朱宣欠了欠身子,道:“天这么冷的,我也宁愿和表哥在一起。让他们自己出去相看去。”
朱宣也笑了道:“就这样办,让他们自己玩去。”又问玉妙:“最近总是不出去玩了,一下子乖得很了,想要什么东西不想,对表哥说。”
玉妙抿了嘴笑一笑,道:“要表哥陪我。”
朱宣道:“好,我把你的客人都打发出去玩去,我来陪你。”
第二天,第一张贴子是周亦玉的母亲周夫人的,请了玉妙和两位女客一起去做客。
去了以后,客人是不少的,房间里有五,六位文官或武官的夫人。田夫人与王氏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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