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找一个人不,你喜欢的人。父母亲不同的话,代表着他们不同的心思。正眼儿也没有看那几位小将军的福慧郡主,其实都明白早来的几位是谁,到吃过早饭从容再来的几位是谁,还有隔上几天才来一回的人又是谁,他们是坚持来了这些年。
晴姐儿听着小姑姑轻叹一口气,对着说了一句只要喜欢,父母亲喜欢就好。”出嫁在京里,依然是四时不断地往来寄送问候家人,福慧留在父母亲身边,是时时的陪伴。
没有听明白的晴姐儿陪着小姑姑进了院门,有几分羡慕地道明年我就可以有一个院子了吧,小姑姑陪着祖父母住上几天,再在院子里住上几天,我晚上和你做伴去。”
“晚上我就搬,一个人住着无趣。”福慧郡主对晴姐儿道我挑的那地方,离着有些远,以为听松涛有趣,听的我要落泪,不好,还是在这里好。”
院子里传来拳风声,然后是贤哥儿和防哥儿等几个哥儿嬉皮笑脸的声音小姑姑又晚了。”又晚在我们后面了。福慧郡主不慌不忙我住远了,今儿晚上我还住,明儿看谁早。”这才走对着廊下坐着的父亲行礼父亲早,父亲昨儿晚上睡的好吗?”不跳字。
廊下坐着的朱宣在看孙子们练武,六十多岁的他看上去还似五十多岁时一样,日日早起从不间断。朱宣一看到渐长成人的福慧就要满面笑容我早了,你倒是没晚,住一晚上,这就不习惯了。”
“可不是,”福慧郡主在父亲身边坐下来,拉着他衣袖扯一扯嘟起嘴今儿晚上住,晚上加上母亲,我们三个人抹牌吧,父亲的彩头儿先备好在。”
朱宣听得就要乐你们两个人是没有输够,先把你输的备好等我来拿。”这才拍拍女儿的手去看你母亲吧,你那一盘子花不会是给我的吧。”
“不是,”福慧伶俐地回答一句,站起来亲身从花盘子里取出一朵大的,给父亲簪在衣上,再端详端详,笑逐颜开地道真好看,”这才往房里去见母亲。
房中坐着的妙姐儿隔着竹帘对房外父女看的一清二楚,看到福慧进来,故意抱怨道我又落在后面,难怪你父亲要早起,坐那个房门前,先拦下来一个才是。”
福慧扎一朵花儿,先给父亲还是先给母亲。这个问题从小福慧郡主就听到不少次。父母亲时常坐在一起拿着福慧开开心。小的时候福慧郡主挺为难,先给谁呢,再大大就会回答父亲一半母亲一半,你们从不分离,凑在一起还是一朵花儿。”
现在人更大了,福慧郡主从盘子里选出花来给母亲簪在头上,然后伏在她肩头笑先给父亲,母亲也高兴,我给母亲,父亲看着也说好。”
“你这个孩子,学会了一个甜嘴儿。”妙姐儿看着女儿的笑脸,再看一看长孙女晴姐儿,这才想起来,福慧今年要订亲事,晴姐儿也要订亲事才是。
先把福慧打发走陪你父亲去练武吧。”这里妙姐儿才让晴姐儿坐在身边,有一句没有一句地和她。安乐侯请母亲为晴姐儿择配,康宁却背地里求着公公婆婆,也要让晴姐儿如福慧郡主一样留在家里。
“晴姐儿和祖母最好是不是?”这是妙姐儿哄孩子话时候的伎俩,对着的孩子们每个人都用过一次有话不能对父亲说的时候,就来对母亲说。”当然对着母亲说过,最后酌情经过修改措词还是要往父亲那里去。
此时又用一次的妙姐儿想听听晴姐儿是心思,祖母祖母,就是和孙子们玩乐的,为他们犯过时遮拦一下,说个不大不小的情儿,听听孙子们的童稚幼语以为乐趣。
晴姐儿忽闪着大眼睛,和小姑姑都说了,也正想对着祖母说一说我也不,是听母亲的,还是听父亲的。”家里的女孩子少,个个都是宝贝,前面有例子,后面的就惯的也是想事情。
“你要是从父母,就由他们来拿主意,”妙姐儿对长孙女儿道你要拿主意,你得先有个主意才行。”
晴姐儿垂下眼敛我不是小呢,我不,不然小姑姑是做,我也跟着她一样就是。”妙姐儿失笑,家里孩子个个疼,可是跟福慧一样的孩子,还会再有吗?
丫头们进来老王爷和郡主在书房时吃饭呢,老王爷说,姑奶奶应该是今儿到,请老王妃用过早饭备些姑奶奶爱吃的点心才是。”
端慧郡主今年是难得的可以过端午节,朱宣疼爱**,也心念长女。妙姐儿听过这交待就道昨儿我就了。”等丫头们出去,再对着晴姐儿说一句看看祖父,他忘了事情还是我忘了事情。”
晴姐儿再眨眨眼睛,对祖母道我陪祖母吃饭,再告诉祖母一句话,我就要象祖父和祖母这样过日子就成。”
妙姐儿让人传早饭来,看着才只有十岁的晴姐儿,心里埋怨三和康宁,这么小的孩子,这是跟谁学的,就开始想这件事情,不过也难怪她想着,大约也听到风声,要给她订亲事。这年纪订亲,不算是订的早。
书房里一对父女相对吃饭,也在说亲事。朱宣接过女儿为盛的一碗细粥,举起筷子来就要开口你从京里来,一准儿是说父母亲不好,你的亲事今年是不能再拖了,福慧,家里来的这几个人都是不,你到底挑中哪一个?”
端慧郡主来以前就频频有信而来,认为父母亲拖延的亲事,明年就十六岁,留在身边也要成亲才是。朱宣先告诉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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