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彦笙听欧文提起过殷黎森跟宋芷青离婚的事,他们的开始过程也大致了解过。
“其实,过去的事情始终就是过去了,你看丁丁跟黎森长得多像啊。”
“是挺像的。”
张妈为了洛彦笙特意多做了几道菜,丁丁被月嫂抱去玩了,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宋芷青到觉得她才是那个外人一样。
殷黎森跟洛彦笙讲來讲去就是股票,外汇,等等一系列的投资问題。
宋芷青不是不懂这些,而是她对这些从來不感兴趣。
“彦笙,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殷黎森并非随口一问,而是最近从某些人那里探听到一点点的消息。
“说什么呢,我不过三十岁绝对不会结婚的,我又沒碍着你什么事,你这么想我嫁人干什么?”
自打殷黎森结婚之后,洛彦笙的确从沒有想过结婚的事。
“我听说你被调到金莱去了?”
洛彦笙瘪了瘪嘴,原來是有人跟他打了报告,“是又怎么样?沒人规定到金莱就要结婚吧。”
“呵呵,金莱的女孩子结婚都早得很,像你这种年纪到那边生活,就算是老剩女了吧,我还听说,你现在跟亦梵关系挺好昂?”
宋芷青见殷黎森笑得幸灾乐祸,想必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什么,现在故意这么问的。“詹亦梵说的吧?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沒什么什么啊,他要是说了什么我还问你做什么。”
“切,我才不信,就凭他这张嘴,我告诉你,他跟你说什么你都别信,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满嘴跑油。”
“哦,我还真的不是很了解他,看來还是你比较了解他。”
“你……”洛彦笙郁闷地说不出话,心虚地看向别处。
宋芷青坐在一旁也抿着嘴偷笑,“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殷黎森冲她点了点头。
宋芷青抱着丁丁上了楼,月嫂跟张妈去厨房吃晚饭。
“洛,你说,谁会约我去溪风山?”
趁着宋芷青不在,殷黎森才淡淡开口问向洛彦笙,有些事情和宋芷青反倒不好说。
“溪风山?那不是西郊的那座高山吗?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谁会去哪里啊?”
洛彦笙记忆里的溪风山,还是很小的时候爬过,又不是风景区什么的,上面只有一座老庙,平常是不会有什么人去那里的。
见洛彦笙吃好,殷黎森也放下筷子,“來我书房一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俩人上了楼,殷黎森将那封信递给洛彦笙看,“你觉得会是谁?”
“应该是个男人,字写得这么带劲,你又结仇了?”
“你为什么就觉得是结仇?”殷黎森自认为这些年他好像沒有树立什么仇家,谁会莫名其妙地约他到溪风山上去。
“感觉,要不是仇家为什么不约在咖啡厅,茶馆,酒店?偏偏是山上,还是下午四点钟,我们小时候去爬溪风山的时候,五点钟上面就天黑了,现在天气热还好说一点。”
“我完全想不出來会是谁。”
“那也很容易啊,”洛彦笙将纸拍到桌上,“当作是一场闹剧,不去理睬就行了。”
“不行,难不成我还怕了这一个连名字都不敢留的人不成?”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去说不行,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去了,那就去好了,去了就知道來者何人了呗,在瑞门,我量谁也不敢把你殷大少怎么样吧?”
洛彦笙倒是放心的很,她向來就眼界很高,谁都不放在眼里,对她來说,在瑞门敢动到了殷黎森的人,应该不屑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殷黎森到不是怕谁把他怎么样,只是他想來想去都想不通会是谁。
房门响了几下,宋芷青推门进來,将张妈煮的甜品端了过來,“张妈说特意做了洛小姐喜欢吃的甜品,刚才一忙就忘记端出來了,我给你们带了两盅上來。”
“嫂子客气了。”
宋芷青将甜品放到桌上,一眼就看见整齐的办公桌上唯一的一封信纸放在桌子的中央,上面只有几个钢笔大字,她将盘子放下装作沒留意,“你们边吃边聊吧。”
宋芷青走出书房将门合上,他们一定是在说这封信的事,当时张妈说有这封信的时候殷黎森就怪怪的,故意让张妈把信拿到书房去。
溪风山?那好像是一个蛮偏僻的山头了,宋芷青隐约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跟同学一起去那里露营过,都是山路,车是开不上去的。
到底谁会约殷黎森在那种地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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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黎森开车到溪风山的山脚,特意挑了越野车,但是开到半山腰,上面的山路实在太小,车子根本开不上去,只能停在半山腰的石子地上。
一看时间,十五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钟应该能走到山顶。
殷黎森下了车,披上了一件薄外套,往山上走去。
宋芷青开着车直接停在了山脚下的平路上,她的轿跑连一点山路都开不上去,只能徒步走,边上还停着一辆宝蓝色的小mini,看车里的装饰应该是个女人的车,难道……约殷黎森的是个女人?
大约往山上走了二十分钟,宋芷青远远地望见殷黎森的车停在半山腰的石子地上,他果然还是來了。
昨晚听他说今天要迟点回家,宋芷青就感觉出來了。
殷黎森一路往山顶走去,上面树木茂盛,应该是很久沒有人來过了,山草都长到路上來了。
太阳已经开始西落,照的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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