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林每天都在期盼在外的弟子赶紧回到家族,他要力量,要灵根,要在家族里扬眉吐气,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求他,仰望他,
这天,雍林正在书房看书,他书房里的书架上堆砌的都是最好的功法以及修士的游记或者对功法的解读等等,即使不能修炼,雍林对这些功法却有一种变态的迷恋,对这些功法,他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执着。
雍林最近没有出门,一直关在书房里夜以继日的研习功法,所以小厮的日子过得还好,没有外面那些人的刺激,雍林的心神有沉浸在功法里,没有精力和心思磋磨小厮
这天,雍林又在书房中研习功法,就听到有人敲门。
正在给雍林研磨的小厮身子一所,他清楚地知道雍林的习惯,雍林最讨厌自己研习功法的时候被人打扰,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任谁都不敢这个时候打扰他。
雍林心中一阵怒气上涌,好像别人打断了他的闭关一样,但是鉴于最近一直以来的好心情,而且来的肯定不是他院子里的人,雍林压下心中的不快。
“还不快去开门!”雍林眉头轻蹙,语气却很轻,好像多么宠溺这个小厮一样的主人。
“是。”小厮将手里的墨块轻轻的放好,尽量做到不惹雍林一丝不快,快步走到门边打开书房的门。
“公子,族长和夫人有请您过去。”来人是父亲的心腹,自小在父亲身边服侍,现在也是父亲管理家族的重要人物,虽然地位不高,但是管着家族修炼资源这一块,所以即使家族里有潜力的弟子也对他很尊重,平日里是基本不会离开父亲的,这次竟然过来了,看来事情有些不妙。
“李叔,父亲和母亲找我是什么事?”对待这种家族中不起眼的实权管事,尤其是在父亲身边服侍,对父亲有一定影响力的人,雍林姿态摆的相当好,既不失自己的身份,又举止有礼。
“族长没有说,不过事情应该很急,公子赶快赶过去吧。”李管事没有透露,表情依旧严肃,一伸手,就请雍林赶紧过去。
雍林见他这样,知道不会透露给自己知道了,也没有废话,率先就往父母的院子里走去。最近关于自己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金灵和土灵的事情,雍林心里说不清是忐忑是担心,一路上纠结着心情朝着父母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雍林总是觉得路上看到他的人都在幸灾乐祸的嘲笑他,这让他心里十分的恐慌,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升起。
心里既然惊惶,到了父母院子里的时候雍林的脸色自然而然的就变了,尤其是进门之后,父母之间压抑低沉的气氛,让他更是惨白了一张脸,到底是十几岁的少年,在这个气氛里,不自觉的流露出软弱的一面:“母亲,怎么了?”
坐在上首的美貌妇人眼中水光一闪,哀戚的叫了一声“林儿!”,慈母之心顿显,将朝着自己过来的独子抱在怀里,心中悲愤。
“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在美貌妇人怀里的雍林见到母亲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个可能,脸色顿时惨白:“是不是,是不是金灵和土灵出了问题?”
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雍林惊惶的打量父母的脸色,只见父亲一脸沉重严肃,母亲看着自己泪光闪烁,“孩儿的灵根还是没办法解决,是吗?”
“林儿,你放心,母亲一定要找出那个把金灵和土灵劫走的人!定要为你讨回金灵和木灵!”美貌妇人一脸坚毅,恶狠狠的发誓,抚着儿子的手却温柔无比。
雍林的母亲也是修仙大族之后,乃是冀州冀氏的族女,虽然不是嫡支,但是因为天分灵根极好,所以在冀氏地位也相当不错,后来嫁给雍氏的族长,更是从来没有吃过亏,仅有的一个儿子却因为没有灵根,让她想尽了办法,眼看着希望在即,却被人劫走,心里当真是不甘至极,可恨的是他们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丝毫找不到劫走金灵土灵之人的痕迹。
这时,雍林的父亲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事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凭什么?”一听这话,雍林的母亲立刻炸了,对着雍林的父亲就发起了火:“雍天!林儿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儿子好不容易有希望得到灵根,你竟然这么说!”
“唉!”雍林的父亲雍天叹气:“不到此为止能怎么办?!这次派去的人是什么样的高手你还不知道吗?是元婴期的高手!九州元婴期的高手有多少?能在元婴期高手手里将金灵和土灵劫走的人会是什么人?!更别提此人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雍天摸摸儿子的发顶,“林儿,父亲定会为你找到其他办法的。相信父亲!”
“父亲,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雍家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家不是也有元婴期以上的老祖吗?”雍林红着眼睛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忍气吞声?为什么我们追不回来?”
“林儿!”雍天沉下声来呵斥道:“你的事不是家族的事,是我和你母亲的私事,这次的元婴期老祖也是我和你母亲私下花费代价寻来的。因为你的事情,家族里已经有不少人颇有微词了。再说,老祖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出手的,不关系到家族传承的大事,他们是不会出现的。”
雍林因为自出生起,就被检查出没有灵根,又是父母的独苗儿,所以备受两人的怜爱,长大了之后又表面功夫做的不错,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所以从来没有被父亲呵斥过,即使父亲知道他的小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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