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星空中,无数星辰犹如细小微粒,延伸向未知的边际,静静悬浮于隐藏着无尽神秘的大小位面。微微闪烁的亮光似乎见证了那一个个神话的崛起,天才的陨落。
在那无数个世纪流逝,纪元淌过的生命之河中,有那么一条古朴的青石路从无法预测的起点通向了黑幽幽的星空深处。
那条古朴的青石路遍布苔痕,依稀可以看见上面有着一个个脚印,虽然模糊,但依稀可以从那上面感受到一股令得星辰震动的磅礴浩瀚之力。
那一个个脚印仿佛用生命走出,每一个脚印都包含着对生命的感悟,淌过了轮回,淌过了那无数人追求的极致的道。
而那些脚印最远的也不过踏过了九九八十一步,视线的尽头处,那条古朴的青石路蜿蜒攀升至九十九重天之上,周围无数星辰众星拱月般将其环绕,突破宇宙星海的束缚,达到了未知的位面……
“古阳,要我看此时神机子还没来,必然有诈。”
古朴青石路的尽头,一座气势磅礴,巍峨宏大的祭坛耸立着。中间耸立着一根参天巨柱,在其顶端有着一面古朴的石镜,刻画着无数神秘晦涩的符文。四周点燃着四个散发着赤红色火焰的火把,高高的悬浮于空。一种恐怖的灼热感从上面散发而出,令得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细微的褶皱。
祭坛的中央站立着四道人影,看其容颜皆是已至中年,对于那恐怖的温度竟是看起来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其中一位衣袍上刻画满了恶鬼骷髅的中年男子向着那站在最前方的古阳问道,在这四人里隐隐间似乎是以古言为首。
“鬼影,对于当年的事情你还一直耿耿于怀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也该忘的差不多了。你如此执着,那最后一步怕是踏不出去了。”
站在前方的古阳回过身来,眸中隐隐露出神光,看着鬼影有着一丝惋惜暗藏。当年若是没有那一场意外,或许今时今日站在最前方的应该是鬼影玄尊这个鬼域五个纪元中天赋最为妖孽之人,现在却成了自己,不得不说世事无常。
“当年之事我不想再提,但是眼下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之多,天机子人还未到,这是什么意思。”
鬼影玄尊本就冷峻的脸庞上现出冷芒,那灼热燃烧的四道火把竟然在此时火势略显萎靡,竟是被鬼影玄尊无意间泄露出的气息压制所致。
“鬼影,莫要让你和天机子的私人恩怨误了大事。”
右侧的一位身着赤红衣衫,面目精奇的中年男子厉声喝道,看起来和鬼影玄尊颇为不对付。
“怎么,天火,你想较量?”
鬼影玄尊眼眸中陡然浮现一抹厉芒,衣袍鼓荡,上面刻画的狰狞恶鬼骷髅头像仿佛在此刻复活一般,发出尖锐厉啸。
“难不成我怕你!”
天火圣尊陡然一步踏出,赤红色的衣袍之上竟似岩浆涌动般,散发出灼热的温度,而那一头黑发更是在这一刻飞速蔓延出无尽火芒,不消片刻,如墨黑发便是彻底转变成了刺目的赤红色。气势不弱于鬼影玄尊多少。
“大家有话好好说,都是一个纪元以上的老友了。别动不动就大打出手。你说是吧,古阳。”
鬼影玄尊左侧的幽冥魔尊急忙出来打圆场,站在鬼影玄尊和天火圣尊中间,一股寒意森森的幽冥鬼气激荡而出,竟是令得鬼影玄尊和天火圣尊的无形气焰硬生生的萎靡下来。
“此番大事关系到我浩渺仙域和那无尽玄域十个纪元一次的封神之战的胜负,神机子,知道轻重。”
古阳天尊扫了三人一眼,眸光在接触到幽冥魔尊时隐晦的露出一丝神光,若他感知没有出错,那股气息中分明透露出了彼岸的韵。
他已经渡过了自己的彼岸,隐藏的好深啊!
“咳咳咳,大家不要这么死气沉沉的。老朋友已经来了。不要把脸拉的和驴脸一样长。”
古阳天尊的所感,鬼影玄尊和天火圣尊同样有所觉察。似是觉察到那压抑怪异的气氛,幽冥魔尊打了个哈哈道。
听得幽冥魔尊一言,古阳等人霎那间便是觉察到那无形中一股穿透了宿命的力量,神机子到了!
“乾坤现,生死破,轮回事,因果缘,大道路,彼岸花。林修崖你可堪破了?”
神机子身着紫金道袍,眼瞳里流转着奕奕神光。自空间里踏出,落在祭坛之上,单手冲那无尽星空中一指点出,仿佛有着宿命的力量在牵引着什么,旁边的古阳等人,眉目间亦是满面凝重。和神机子素有恩怨的鬼影玄尊亦不例外。
“我只想要她活着。”
漫天星辰清亮的光辉照射不到的宇宙星海深处,一道火红的影缓缓踏出,空洞的眼神里除却那已经化作了死寂的伤似乎只剩下一丝执念。倔强的想要她活着。
“神位境强者的灭世之力已经将流苏的三魂七魄毁灭。所幸流苏执念于你身,那冥冥中的一缕宿命系在你的身上,这才保了她肉身不灭。”
纵然是断绝了俗世牵挂的神机子在此时也黯然的摇了摇头,他们……太苦了。
“穷其此生,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一定要救活流苏。”
林修崖血红的眼眸中有着执拗,他已经负了她一次,现在,以后,不论付出什么,他……只做她的唯一。什么天下苍生,什么正魔恩怨,统统不重要。
“天道轮回,生死宿命。若要流苏活,你……便要死。林修崖,你可愿意?”
神机子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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