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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为别人着想,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你不需要,对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看着电脑上显示的时间由23:59变成0:00,一学期,就这样过去了。十七岁,也就这样过去了。
补课的日子,可谓轻松加愉快。学校方面的管理力度下降了许多。差不多就是只要我们保证上课的四十五分钟在教室即可,至于在教室做些什么,完全取决于自己了。
之所以如此,很可能是源自于商界流传的一句话:顾客就是上帝。也许我们只是利用不菲的补课费到教室里补一补正式上课期间不平衡的心态。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有利于gdp增长的事情,校方何乐而不为?
生日过后的第二天,王子予罕见的打来电话,说是为了补偿我打算一会儿请我吃饭。请我吃饭?呵呵,我还是泡碗方便面吧!“串串香锅”这几个字就像是魔障一样,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更何况,我并不觉得她欠我什么。
现在上课的氛围一日千里,教室里人声鼎沸,讲台上的老师自顾自的津津有味地讲课,完全不管课堂氛围什么样。铃声响起即到,铃声再响则走。
王子予见此场景,也懒得用纸条偷偷摸摸地和我聊天,侧身四十五度便开始对我讲述那天她和她哥哥一起玩乐的情况。这种表述方式不像是汇报,好像是炫耀。我问她,你家里不是没有哥哥吗?
她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这个哥哥不是那个哥哥的意思啦!”听到她说得如此绕口,绕得我不知如何着手。感觉很复杂,算了,对于很复杂的东西我的内置储存空间严重不够。
至于什么时候才可以明白这个哥哥的含义,我觉得已经不重要了。
与上课相反,下课时教室十分安静,大多数同学都在睡觉。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上课的时候不集体睡,兴许这样还会得到任课老师的怜悯,让全班集体休息。
这不光是为大家着想,也是为老师着想。
李四破天荒的拿着数学习题集请我帮他讲题,短暂的震惊之后,进入了角色。拿起习题集认真的计算起来,他站在我旁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大约五分钟以后,上课铃声响起了我还未做出来,对他投以歉意的眼神,询问他可不可以让我好好想想,下课后再看结果如何。李四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便回到了座位。老师刚好走进了教室。
可能是骨子里的执着和倔强驱使着我,不顾此时老师讲的什么内容,我还是继续思索着这道题。时间在笔尖悄悄地流逝,终于,离下课只有三分钟的时候,完全地把这道题剖析了出来。一阵莫名的成就感充斥着我的心灵。借此兴奋劲儿,拿起课本,学习老师这节课讲的知识。
怎料这节课的难度会如此之大,一个知识点也理解得如此费劲儿,一种挫败感冲击着成就感,让我感觉十分抑郁。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将李四的题解决了吧!
“我看你做得如此痛苦,我就对着答案认真的学习了一遍,现在会做了,谢谢你啊!”此时我的内心的抑郁感开始倾向于愤怒,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强忍着怒气往座位走去。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着急想,不明白的知识就要使劲儿弄。
屁股碰着凳子,感觉又接地气了。立即把安排的时间表重新排布了一下,增加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来学习今天的内容。紧张的学习生活节奏中,抽出多余的两个小时谈何容易。仿若米诺骨牌效应一般,接二连三的做出调整,时间变得更加紧凑。
不知是李四愈加喜欢学习了还是我的智商急剧下降了或不知是怎么个情况,他来问我的问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让我应接不暇。而且每道题的难度超过了现今的范畴,每一次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可以勉强的解答下来,继而自己的学习时间骤减。
至此,我开始仔细思量其中的原因,最后想到的结果让我冷汗淋漓,惊恐万分。还未成年的我们为何心思如此缜密?我习惯性地扭过头问王子予,你懂吗?
“第一次看到你更改学习计划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也只有你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她的语气略带嘲讽,我也没在意。
“可是我们还是孩子啊!未成年的孩子啊!未涉足社会的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康熙八岁登基,骆宾王六岁作《鹅》,葫芦娃刚出生就开始打妖怪了。谁说未成年就不可以了?大哥,别那么幼稚好不好,收起你的感性,拿出你的理性。”
她的话令我手足无措,心里一阵叹息。听别人说过,成功的背后,要么沧桑,要么肮脏。许多在别人心里的想法,许多在别人口中的话语,许多在别人不经意间的行为,我一直以为,离我们很远很远。可笑的是,我忽略了地球是椭圆的,那些离我们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离我们很近很近,近到我一伸手,就触碰到了。
任何极端的想法,或许将会给自己带来极端的伤害。克劳塞维茨将军在《战争论》里谈及到,所谓的极端,是因为过于理想,不切实际。那么,我认为一切纯真的生物都是极端的。因为其对世间所有抱着极大的幻想。
所谓的烦恼,只是一些自己没想清楚的事情。任何困扰着自己的事,只要想清楚了,那都是浮云。对于后来李四的提问,我轻启红唇,便烟消云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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