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征求了所有人的意见后,定在了三天后;剩下的这三天时间,我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听听音乐,睡觉修整。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前两天,第三天便被告知要提前出发。我满脸黑线地拔下耳机,迷糊着眼睛问苏伯出什么事了。苏伯的脸色看上去不比我好看,有点发青。苏伯清了清嗓子:这一次,我们鱼人作伴了。
我的心脏咯噔一跳,顿时吃了一惊。
在现在这个时期,如果不是极其重要的事情,谁敢冒着生命危险,去倒秦始皇的陵墓,想必一定是个大人物。
我声音不太自然地问了问苏伯,是谁的队伍。
苏伯的脸色显得更加不自然了,声音略带嘶哑地道:是他。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苏伯的这两个字,不留痕迹地带走了我身体原有的些许热度和浮躁,取而代之地,是无穷尽的寒意与淡漠。因为他,说的就是我们陆家世世代代的宿敌,没有人告诉我结怨的原因是什么,毕竟知道此原因的只有我爸和苏伯而已,可就现状来看,他俩都没有想告诉我起因经过的意思,不过结果我却知道,而且不光我知道。
他,其实指的就是嬴渊,他是秦始皇嬴政的后代,家里是当今白道上的著名上市公司,而在黑道上,也是无人不知的。而我们陆家这次倒秦皇陵的最终目的,也就是为了抓住赢家的把柄,掌握赢家的核心,可是,赢家的人什么时间去“拜访”自家的祖坟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在陆家准备秘密潜入其中之时采取行动呢?目前而言,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在知道此事的陆家和泠家的人了。不过,此行事关重大,按理说,只有陆家和泠家的本家知道,且能够洞悉此事的也一定是两家极其亲信的人,可是怎么会泄露出去呢?我有些心慌的看了看苏伯,只见苏伯无奈闭目点了点头。
看来,问题一定是出在此次同行的,除了我和泠轩之外的三个人其中一个,甚至……不止一个。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次,真的就是凶多于吉了,毕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古墓中,就算真的把我杀了,估计再过三百年,也没有人能够把握从秦皇陵的地盘挪出来,我可不想跟自己宿敌的祖先一起长眠于地下。
苏伯顿了顿,说:“这件事我已经跟小轩谈过了,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这一次凶险异常的古墓,还是我跟你一起去,逆境,你也没有多少经验。小轩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孩子,已经答应了,你和我也能有个照应,那三个人,是万万不能相信的,收拾收拾,出发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苏伯,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说到这,我也只有二十出头啊,而我爸和我妈是属于那种比较与世无争的角色,年纪只是四十多点,就远赴美国,嘴上道:“颐养天年。”然后讲一大堆争斗扔给我一个人,说的是:“历练。”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给我的父母扣上一个什么样的标签,说他们不负责任吧,倒也真的关心我,三天两头儿给我打电话,发电子邮件,真也是让我时时刻刻挂念着。
苏伯和我一起离开了陆氏,带着装备和食物奔到了济南火车站,见到了在那里等候的啸天和封子,而热衷于赌博的胡子却还没有抵达,难道说,嬴渊的眼线是他?这个结论还要很久才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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