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更加戏剧化的一幕上演了,本应该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的、被胡子打晕的啸天,也手握着已经黑掉好久的屏幕的手机坐了起来,是跟封子同样反应看着我们仨,好像在看刚上映的好莱坞电影,目不转睛,看来还比他手机上的微信吸引力都大。
胡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和苏伯,右手食指勾了勾已经冒汗了的鼻子,什么也没有说。
我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苏伯,希望他能够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上去,苏伯好像比我还迷茫。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有一分钟,我举枪的手都已经感到酸痛,最终,还是年纪最小的啸天发了话:“霖哥,你和苏先生先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胡子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一会我们一起收拾他,但是子弹不长眼,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先把枪放下。”
啸天此话一出,我整个人都快蒙圈了,“啸天,不是胡子把你打昏了吗,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难道你失忆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我是因为太困了,所以才倒在地上睡着了,不是受到暗算。”
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在胡子身上,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胡子也没有逃避的意思,“我刚刚出去上了趟厕所,真的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一位大哥,我刚才跟他搭过话。”
啸天的事可以知道胡子并没有对人动手,但是……“刚刚我跟苏伯去的方向就是厕所,并没有看到你出来啊,这件事你怎么解释。”不过,我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就意识到了原因所在,一节车厢有两间卫生间。
我跟苏伯将手枪收回,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是个误会。”胡子也别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猜测跟三人道明。
不出意料,三个人都表示自己忠心耿耿。
苏伯也没再说些什么,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又怎么真的不心生芥蒂呢?
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位,静等这次十五个小时的跋涉结束。刚开始,都自己发呆或者睡觉,就这样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胡子从他的随身背包中掏出了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但却又让所有人燃起热情的东西——扑克牌。
虽然封子算得上是那种严肃的人,但毕竟十五个小时的发呆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所以没有太多异议,也加入了我们“干瞪眼”扑克游戏中。
我基本上一直输,手气差不多烂到家,终于体会到胡子赌博输了之后想翻盘的急切心情了。不过,幸亏没有玩钱,要不然这次,真得欠人家一屁股债了。
就这么打着牌,算起来距我们上火车也有八个小时了,基本上都饿了,便启动了中场休息的模式。从各自的装备包中翻出了之前准备的新鲜煮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饱了还能大口大口地喝水。别看现在的生活还不错,等下了斗之后,就只能吃在超市买的压缩牛肉和压缩饼干,虽然充饥的作用没话说,但是味道当真是不敢恭维,吃起来索然无味,而且下了斗之后,为了减轻负重,是不会带太多的水的,但水又是生命之源,到最后就只能“省吃俭喝”了。
吃过饭之后,基本上窗外的天就完全黑了下来,我们几个也睡不着,但总也不能派谁表演个节目什么的,所以又陷入了沉寂。
照目前来看,估计火车将会在凌晨三点左右抵达目的地——西安。只是,我现在有点担心,倘若真的有内奸在,今夜会不会动手,就只是个未知数。苏伯跟我想的一样,便示意我俩今晚偷偷守夜,我上半夜,苏伯下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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