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洪水来得快,去的也快。虽然村民从洪水中救出一人,但是仍有几个村民和几头牲口被洪水冲走淹死了。
其中最离奇的要属那个秤砣掉进水里的故事了。
我们村中房屋一般都是坐北朝南的,所以村南面叫村头儿,村北面一般叫村后。村后有条河,我们管这河叫后河。虽然后河早几十年前就没水了,但是还有座小木头板子搭的小桥通向对岸。
发洪水的第二天早晨,有个老汉推着自行车想要过河。这老汉是走大街串小巷卖调料的(比如花椒、茴香、姜,味精、十三香之类的东西),这几天下雨,老汉一直住在他闺女家,洪水过后这才赶回村子。
虽然不发洪水了,但是这条河里的水却是满满当当的,几乎就要淹没木板子桥了。老汉小心翼翼的推着他的凤凰牌大梁自行车过桥,可是走大桥中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汉绑在后车座上的称连带着秤砣一同掉进了水里。
老汉扭头一看,只见那秤砣挨着桥边,也不沉下去,滴溜溜的在水中直转,只需要一弯腰就能把秤砣捡起来。
老汉楞了一下,笑眯眯的对那秤砣道:“小秤砣你先别着急,等老汉推车过去,就回来捡你啊!”那秤砣转的更急了,似乎在回应老汉的话。
老汉不慌不忙的推着自行车到了对岸,又走了一段距离后,这才一屁股做到地上,已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刚才的镇定都是老汉装的。
老汉喘了几口气后,对着飘在水中滴溜溜转的秤砣破口大骂:“我艹你奶奶的,想骗你家老汉去捡秤砣,当你的替死鬼,门儿都没有!你他娘的死了这条心吧!你家老汉还没活够呐!”
老汉骂完之后,秤砣又转了几下,噗咚!掉进水里了。一直到现在老汉还唏嘘不已。
一个星期后洪水退的差不多了,虽然村外还是比较泥泞有许多大水洼。但这些怎么能挡住我们这群朝气蓬勃闲着没事干的小屁孩儿呢?当然不能。
年龄大点的孩子,都脱了裤衩到村后的后河里捉鱼游泳去了。剩下我们这些四五岁的小不点基本上都被爸妈看守的严严实实的哪里都别想跑。
这天我爸妈出去干活了,就用锁头把我锁进屋子里,不让我出去玩。我爸妈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小的牢笼逃脱术要是能难住我,那我还能叫村子里的‘十八捣蛋’吗?
堂屋是没戏了,窗户都从外面关着。我走到里屋,搬来一把椅子,爬到窗户上,嘿嘿这儿的窗户坏了一个,当然是被我弄坏的。虽然窗户坏了,但是有铁栅栏围着。不过没关系,我有诀窍,就是只要你的头钻过去了,那么身子就能过去。我头这么一钻,身子这么一斜,蹭着两条铁棍子,一点一点就钻出来了。
虽然逃脱牢笼成功,但是还有更艰难的任务,院子的大门也锁着。屋门锁着还不要紧,就连院子大门也给我从外面锁上,我说老爸老妈你们夫妻俩也太狠了,我是你们亲生的儿子吗?怎么防我就跟防贼似的。
但是这些难道就能困住我这颗向往自由、奔跑在稀泥里的火热的心吗?不!当然不能,红军不怕远征难,千山万水只等闲。我小帅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我目光如电迅速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立刻就让我发现了逃出去的端倪。西南角的茅厕!那里,或许就是我逃生的希望。
只要我能爬上茅厕顶,上到围墙上,顺着外面的电线杆滑下去就成功了。
当然现实是残酷的,当我滑下电线杆的那一刻,我的蛋蛋和大腿内侧正承受着史无前例的压迫感,疼得我差点掉下眼泪。
用一首歌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那就是摩擦摩擦,是魔鬼的爪牙。
当然这些痛苦不可能能打消我奔向自由的海洋。我稍作休息就撒了欢的跑去玩了。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我唱着儿歌,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村头的小树林里玩耍了。
“咦!这是什么?”我正在小树林里欢快的和泥巴,突然发现一个小水坑里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扭来扭去的。
我扔掉手里的泥巴,走过去一看,哎呀妈呀!是条大白蛇。可把我高兴坏了,这下有新的玩具啦。
我捡来跟木棍对着水坑里的大白蛇捅了捅,大白蛇有气无力的扭了几下,就不在动弹了。我又拿木棍挑了挑大白蛇,这才发现大白蛇的背部有道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一口似的,伤口处的肉翻卷着泛了脓,可以看到伤口里红红的肠子蠕动着,触目惊心。
那时候年龄小什么都不懂。除了爸妈打我以外,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我揪住大白蛇的尾巴,一用力就把大白蛇从水洼中拽了出来。好家伙足足有两米来长。
大白蛇受伤太重没有一丝力气了,任由我的摆布,我把大白蛇拉到一处空地上,把大白蛇摆弄直溜。摸着下巴蹲下身子细细观察起来。
“嗯!你的伤势很严重,不过大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别怕!有我武神医在此,保证你药到病除。”我扮演起了我生病时给我打针的医生的角色,自顾自的说道。
“别怕啊!我这就给你治病。”我站起身子,脱下裤子,叫道:“先吃我一泡童子尿。给你消毒!”
我的尿准确无误的浇在了大白蛇的伤口处,大白蛇疼的身子一阵扭动,吐着蛇信口中发出“呲!呲!”的声音。过了一会,大白蛇好似没了力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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