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鱼和熊掌（上）
夏落红摇了摇头，微微苦笑道：“你既然不讲，那我讲给你听吧！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吗？”萧柏雁眉头一皱，犹豫片刻，点了点头，看着夏落红仿佛看到那个时候。
……
“驾驾驾，吁，小姐我们到了！”马夫用力一拉马绳，将一座大门前，跳了下来，拿着一红木制成的阶梯放在马车前，打开油伞，向着里面唤道。“嗯，我知道了！”夏落红将门帘一掀，探出头来，瞧着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微微一笑，小心地下了马车。
夏落红落到地上，转了一圈，甚是欢喜雀跃，也不管雨伞打湿她的全身，叫道：“我总算到家了！”这时，从大门处走出一位女子，那女子微怒道：“傻丫头，你怎么不遮伞啊！你看看，全身都湿了”。夏落红微微一笑，盯着那女子看，只见那女子一身青蓝锦绣衣，轻梳着淡如蝉翼的云鬓，蛾眉微微拂起，双眸如水，丹脸生花，朱唇皓齿，甚是美丽。夏落红赞道：“娘亲，你越来越漂亮！”
夏母笑颜一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疼爱地骂道：“傻丫头的嘴巴越来越甜，就像抹了蜂蜜一般！”夏落红挽着夏母的手臂，微笑道：“这还不是娘亲教得好！”夏母点了点头，眼睛一眯，甜蜜一笑。
这时，萧柏雁从马车上下来，眼睛轱辘一转，东看看细瞧瞧，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夏母听到声响，转头一看，脸色一冷，责问道：“丫头，你怎么又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夏落红嘴一嘟，忙请求道：“娘亲，都是我不好，扫你的兴了。可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不是长教导我，多行善举吗？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
夏母见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拉着夏落红进门，止道：“好了好了，就让钟叔给他找个活干吧！你也该见见你爹了！”那马夫闻言，忙一点头道：“唉，好的，夫人！”这时，夏落红微微一笑，向着马夫使了使眼色，指了一下萧柏雁，又回指一下自己，口齿微开，嘱咐什么似的。马夫点了点头，拿起那个阶梯放到车上，拍了拍正四处张望的萧柏雁，说道：“小兄弟，你可有福了，小姐看上你了！”
萧柏雁闻言一愣，以为天上掉馅饼了，连忙跟上，不解地问道：“啥，你们小姐看上我了，那我是不是要入赘啊？”马夫一笑，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额头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在做白日梦啊！想当夏家的女婿，你还早着呢！”
萧柏雁搔了搔头，眨了眨眼，不明白道：“那你说小姐看上我了，是什么意思？”马夫呵呵一笑，道：“傻小子，小姐是要你当她下人！”萧柏雁脚步一顿，脸色一僵，苦涩地道：“啊，是这样啊！”马夫摇了摇头，问道：“傻小子，你不愿意吗？”萧柏雁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你家小姐那么漂亮，我暂时就委屈自己，充当她的下人吧！”
至此，萧柏雁从小乞丐的身份升级到小人，衣食住行总算无忧。在夏落红的身边，也没什么事，整天端茶倒水的，有时还给夏落红洗脚，卑微得可怜。到了夏府两三个月，夏落红也未正眼瞧他。但是，萧柏雁胸怀大志，总是在深夜熟练阵法和符术，用他自己的话说：“师傅教我这么多东西，一定大有用处，他日必能光耀师门！”
在一天晚上，月朗风清，一片寂静。萧柏雁拿着一个鸡爪走着，见夏落红一人坐在后花园里，拖着下巴，愁眉不展，不由好奇地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要不要请个大夫？”夏落红摇了摇头，一脸忧色，嘴一嘟道：“我没有事，但是娘亲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拜祭阿公回来，就一病不起，找了好多大夫都不行，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夏落红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瞧得萧柏雁心疼，搔了搔头，劝道：“小姐你别哭了，夫人是不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啊！”夏落红闻言一愣，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萧柏雁眉头一皱，问道：“那小姐能否带小的去看看！”夏落红也眉头一皱，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道：“那你跟我来吧！”
萧柏雁一怔，心跳如钟，从没有女子握过他的手，夏落红是第一个，兴许也是最后一个。萧柏雁跟着她来到一间阁楼前。那阁楼一派宏伟，飞阁流丹，雕梁画栋，门前摆着一个大鼎，上承天恩，下接地福，房门是由红木塑成，散发着淡淡清香。几个下人正站着门口侍侯着，见夏落红来，身躯一躬，齐道：“奴婢（奴才）见过小姐！”夏落红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拉着萧柏雁进入房内。
房中，布满红毯帷幔，桌上的檀香一缕缕上升。萧柏雁被拉到床前，见夏母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嘴唇干裂，大吃一惊道：“这是，这是丢魂了！”他刚一说完，一个中年绅士走了进来，喝道：“谁说的我的夫人是丢魂了！”萧柏雁眉头一皱，手一拱，小声道：“启禀大爷，是小人说的，小人从小学奇门遁甲，摆阵画符，姑而能……”
萧柏雁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瞬间通红一片。只听夏父鄙视道：“旁门左道还敢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以为我夏家是干饭的吗？我夏家的通灵术都看不出所以然，还轮到你这个小人来操心吗？”萧柏雁眉头紧缩，心中不服，怨气横生，刚要出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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