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个地址过去,叶浔跪坐在地板上,趴在床沿上就睡着了。等睡足了一觉醒来,她已经在床上了,肚子上还搭着一件衣裳,身侧则是熟悉的气息,她一惊,身体微微动了动。
他醒了,撑着脑袋凝望着她。
还没睡好,她又打了哈欠,问:“你怎么进来的。”她定好闹钟说是睡十分钟就醒来的,可是睡过头了,门又被她给锁住了,这人还能怎么进来,她奇怪得要命。
“将身份证,□□还有钱包都抵押在那里了。”若不是这样,他还真没办法进来,前台一直用怀疑地目光打探着他,在他临走之前还问了句,“你和客人是很么关系。”
“恩,我老婆。”
前台仍旧不相信,但是这个男人的所有证件都在这里,只好叫来保安,并且还让查询了他的信息,保安无精打采,对着摆出来的一列信息一目十行,好在眼睛里还是落入了那么几个字眼,什么苏家的公子,还要牙医。苏家这奚城还是有名气的,该知道的知道,于是保安挥挥手,放心地让他去了。
叶浔捂着嘴笑,想这一趟进来这真不容易,就差他把自己也抵押在那儿呢。
她眼下的青黑眼圈加重了些,似乎是睡得不怎么好,黑眼圈特备明显,显得她憔悴了些。
他捉住她打哈欠的手,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些,“不是说好等我回来的吗?”
困意好了些,她扣着他的手心,像是挠痒痒,“今天是你生日,怎么能不来。”
说来也是陡然记起来,一早醒来看了眼床头的日历,感觉数字特别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后来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冷水给她冰得,想起来了,那个日期恰好是苏木的生日,她隐约记得他身份证上的一串数字,就算今天不是,也没什么关系,提前过……
“谁和你说的。”
她眯着眼睛,特别骄傲地回:“我就知道,而且记得特别死。”
苏木好笑,阴霾的心情因为她的到来,散去了许多,“身份证的日期写错了,下个月才是。”
“……”
“提前过,然后下个月再过一次。”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听到这话,叶浔立马起身,也将他拉起来往客厅里带,客厅里玻璃桌上放了一个蛋糕,蛋糕盒子很大,想来是足以够七八个人一起吃的了。
买这么大的一个蛋糕,纯属是好玩,何况他也不爱吃甜食,还是在大半夜的晚上。
打开蛋糕盒子,上面还画着图案,两个牵手的小人。
她想的到挺多。
叶浔又想起来客厅的灯还没关,干脆去催促苏木关灯,她来点蜡烛,高兴地像个小孩子。苏木听话地过去,啪嗒,所有的灯光又熄灭,唯有桌上的的光亮渐渐深起,亮堂堂的黄色,照耀着她的脸,一簇簇烛火倒映在她眸光里,一闪一闪,像是有羽翼在闪动。
她讲:“许愿吧。”
他不为所动,末了,才丢出一句话,“你来。”
“不行,你是寿星,你来。”
可是还是没能拗过他,两个人干脆就取消愿望环节了。
壁灯开启,她主动拿着刀叉,小心翼翼地切开蛋糕,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脸上抹了一把,而后若无其事地说:“诺,你的。”
递过去一块蛋糕。
她手里也拿了一块蛋糕,咬了一口,笑得贼兮兮地靠近他的嘴,满嘴奶油糊了他一下巴,最后才贴上他的唇,长驱直入。
她摸着他的脸,还是笑得那么贼兮兮地模样。
他将嘴中的金属硬物吐出来,瞧清楚了它的真身,易拉罐环。
“我本来是买了一对铂金的戒指的,可是在下飞机后就被偷了……,钱包也被顺走了,手里就剩下的钱勉强能住一晚上的酒店和买个蛋糕,买瓶儿汽水,我就只好在酒店附近的商店买了两罐儿汽水。”她挺挺胸,说得理直气壮。可是他的眼神一扫过来,她顿时偃息旗鼓,拿蛋糕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好久都不见他有所动静,她忍不住又伸出半个头悄悄望过去,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呢,眼睛里满是笑意,他拿下蛋糕,牵过她的手,而后缓缓地将易拉罐环带上去,“好看。”
叶浔有点儿羞窘,他说得认真又无比柔情,好像面前真的是个价值连城的戒指是的,想到这里,她噗嗤一下,笑出来,顺势也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另一个,给他戴上,随后两个人的手挨在一起比划,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怪异,可又充满温情,加上壁灯的渲染,温情的气氛像是要溢出来,流淌在房间的每一角落。
两个人静谧无声的吻了好一会儿,叶浔才想起来之前苏木都没接他的电话,于是吃了口蛋糕,又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你刚才是在医院吗?打了好多电话你没接,我猜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老实,他也学着她,在她的脸上贴了一块儿奶油,“恩,在医院。”
“严重吗?”
“需要进行切除手术,术后好好调养,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
呼,那就好,叶浔摸摸他的脸,脸上有些冰,还带着雨水,估计是赶过来地急,直接淋雨了。
“叶浔。”他突然沉着嗓子喊她的名字。
“怎了了?我在这里的。”
“过几天陪我去医院吧。”
叶浔一惊,心里多半是知道了,他父亲要见她。
她小声说:“你爸要见我啊?”
“不想去?”
“也不是,就是紧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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