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罗杰?”安布很想当这是个玩笑,他是想笑来着,但嘴唇动了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请使用没有广告哦)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安布,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难道你也忘了吗?”感觉到安布想抽手,罗杰按住他,满脑子都是,一直以来,凭什么只有自己难以抉择,痛苦挣扎,就是下地狱他也要带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起,他变本加厉地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接着说道:“孩子在这里待了三个多月,你不知道他有多乖,他很乖,即使翻身,也是轻轻的……”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他认识的那个罗杰,即使待人冷淡点,但绝对不是冷漠到没有感情。
“我打掉他的时候,他一直不肯出来的,我喝了两倍的药量,当时很疼,血流了很多,可惜你们都不在家……”
“别说,别说了,罗杰。”安布脸色惨白,左手握着的骨刀刺破了掌心,血流进已经雕好的纹路里,那些曾经的场景愈鲜明起来,他不想听下去,那个是他们的孩子,他一点不想听了。
“他还没长成,血肉模糊的一团,我也不知道他是小雌性还是个小兽人……”看到安布这么悲痛,罗杰突然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安布可以骗他怀孕生孩子,自己为什么不能骗他孩子没了,心底有个声音子在提醒他,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伤害安布又有什么用呢,可嘴巴就是控制不住说出这些刺人心肺的话。
“孩子呢,罗杰?你把他放什么地方吗?至少让我看一眼。”那是他没有机会看这个世界的一眼的宝宝,那个宝宝在他身边三个多月,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以前那双浅翡翠色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温暖而欣喜的,但现在什么也没了,他别开脸,不想再看下去,即使心口疼的想要炸开,出口的话依然平淡如常:“我裹了块小兽皮,扔到草原上的河边了。”
安布再没说一句话,看他一眼,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安布走后,罗杰摸摸自己的小腹,喃喃道:“宝宝,爸爸是个坏人是不是,这么欺负你阿爹,明明知道他多么喜欢宝宝,爸爸还骗他,可爸爸心里难受谁有知道呢,他们只会想着留下爸爸。”去留的选择,突然现怀孕的焦躁不安,逼得他几近疯,他的性子本就沉闷,做不出那种大吵大闹的事情,找不到宣泄口,就只能憋着,一日比一日更加沉重,今天安布提到仪式,提到孩子,一直憋在胸口的那些东西突然就这么爆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阿么,你怎么哭了?”熙雅从外面玩耍回来,四只小爪子黑糊糊的都是泥巴,他跳上罗杰的膝盖,伸出小舌头舔舔罗杰一脸的泪水。
“熙雅,别动,让爸爸抱会。”罗杰的脸埋进熙雅脑袋上的绒毛里。
“哦。”熙雅老实地待在阿么的怀里,只觉得头顶上湿湿热热的。
当天晚上安布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有,直到第四天夜里才回来的,罗杰这几天担心地一直无法入睡,实在熬不住了,刚迷糊,就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安布?”安森和安洛好像找过安布,具体说了什么,罗杰不知道,但之后安森和安洛就带人围猎去了。
“别怕,是我,罗杰。”安布坐下来,但没靠近罗杰。
“你去哪了?”宣泄过后,罗杰的情绪也稳定多了,他在考虑是不是告诉安布实话,宝宝还在他肚子里呢,没事。
“我找到那个孩子了。”安布的声音在黑暗里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奇怪。
“什么?你怎么可能找到?”
“是啊,找不到了,草原上的野兽太多了,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能找到,不过我找到那块兽皮,上面有你的血迹。”他不会认错的。
罗杰明白了,兽人经常靠气味辨别东西,他前几天忧虑过度,是有些小产迹象,下面出了些血,他怕安森他们觉察,就扔到屋后的溪流里去了,不会这么巧被安布在河边捡到?
“那是……”罗杰想解释,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罗杰,你说我们这么过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吗?”这几天,他想了很多,说这话,不是赌气,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件事,罗杰回去的决心谁也不能改变,去年秋天,他见到过罗杰毅然决然的抛弃熙雅,任凭熙雅懵懵懂懂地追在后面说等爸爸回来,罗杰还是头也不会地走了,他以为自己可以,那一夜过后隐瞒罗杰,未尝没有一点点私心,想再有个孩子可以留住罗杰,可现在他现自己错了,为了能回去,罗杰可以亲手打掉三个多月的孩子,那他又算得了什么呢,想明白这一切,悲凉和痛苦是无可避免的,但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罗杰最大的愿望是离开,自己已然无法阻止,那喜欢他的最好方式就是帮他离开,免除他的后顾之忧了。第一个离开的是宝宝,那第二个离开的就是他了,没有了他们,罗杰应该走的更自在点。
“你是什么意思?”没有了孩子,他们连在一起的必要都没了吗?难道他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他们生孩子吗?兽人部落果然足够重视后代繁衍,一旦不想生孩子,被抛弃地真快。
“你想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即使这么做,对不起安森哥哥和安洛,他还是会做的。
“我不需要,你滚。”毯子底下,罗杰蜷缩起来用力地捂住肚子,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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