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屹鸥也从包袱里拿出馒头,刚要往嘴里送,就看到旁边的疯丫头直勾勾的盯着他,准确的说是盯着他手中的馒头,李屹鸥心想,男人嘛总得有男人的风度,就算这疯丫头再怎么无礼,他还是很不情愿的把一个馒头递给了她,不料,蓝芸丹不仅接走了递过去的馒头,还用快得可怕的速度把李屹鸥手中的另一个馒头也给抢了过去。
“哇噻噻,真是人才”,李屹鸥心中暗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又不得不佩服蓝芸丹抢馒头的速度,真搞不懂身手这么了得的丫头,为什么会笨到用价值连城的血珍珠买馒头青菜。
吃饱喝足后,李屹鸥慢慢有了困意,他把散乱在地上的干草整齐的堆在一起,开始解开腰带打算躺下,可他的手刚把衣带拉开,就听到蓝芸丹骂道:“你是强盗还流氓啊,竟然在女孩子面前宽衣解带”。
李屹鸥听到对方的话,重新系上腰带,想想有些不对,便转头问蓝芸丹道:“我说姑娘,你见过像我这样被动的流氓或者强盗吗,如果我是强盗还被你抢了馒头,那我这个强盗做得也太失败了吧。还有,你碰到过帮人付饭钱的流氓吗?除非你家有亲戚是干这一行的,那说另当别论咯”。
蓝芸丹被问得哑口无言,陈叔还没回来,自己却不得不和这臭小子共处于一个地方,当她看到李屹鸥竟然再次躺在草堆上,害怕孤独的她勉强着央求对方道:“喂,这么早你就要睡了吗?”
“不睡觉干嘛,难不成还要让我陪你喂蚊子,一路上都在听你们的长篇大论,耳朵都要起老茧了,我可不想在这美妙的夜晚,让我的耳朵继续承受你紧箍咒一样的折磨。”
李屹鸥不耐烦的回答,其实他的内心根源是想让这个疯丫头也尝试一下被人无视的滋味。
“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好吗”。
蓝芸丹不依不饶。
“唉哟喂,折磨死人不偿命是不是,我不会讲故事,要是真的睡不着的话,你就自己玩数羊”。
李屹鸥眼睛紧闭,冷冷的回答道。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是我爹爹小的时候给我讲的”。
蓝芸丹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就要开始讲故事。
“什么?你爹爹小的时候就会给你讲故事?你确定?那么说你和你爹爹是一起长大的吗?你是在评估我的智商还是在说笑话啊?”
李屹鸥打断了蓝芸丹的话。
“唉,你鸡蛋里挑骨头是不是,我说错了还不成吗,这是我爹爹在我小的时候给我讲的故事,这总行了吧”。
说完蓝芸丹就很认真的讲了起来,这也让背对着她的李屹鸥突然间睁大眼睛仔细的听着。
只听她继续讲道:“话说从前,有个很漂亮姑娘嫁了一个很笨的丈夫,不久后,两人有了老天恩赐给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按照当地的风俗,但凡有了孩子后都要回姑娘的娘家报喜,可是姑娘刚刚生完孩子实在没法远行,于是这个回娘家报喜的责任自然而然就得由她的丈夫负责,可姑娘又害怕她的丈夫到了娘家连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给忘了,就给他想了个非常方便的办法…”。
“姑娘给她丈夫想了个什么办法”,蓝芸丹讲着讲着就没了下文,李屹鸥才开口问道。见自己的问话没有得到没有回应,转身一看,却发现这个疯丫头竟然睡着了,李屹鸥为了第二天能有精神继续赶路打算闭上眼睛睡觉,可想到陈叔迟迟未归,不免有些担心,只好忍住困倦从草堆上爬起。
刚走出茅草屋,李屹鸥就又看到那缕似曾相识的白烟从屋后升起,仔细一想,这样的情景就和当初路过的原始森林里看到的大同小异,照这样来看,屋后的定是陈叔在抽烟,李屹鸥走近一看,果不其然,陈叔仍和往常一样握着烟杆,他之所以躲在这里,是想给年轻人更多的相处空间,却不料李屹鸥不单被抢了馒头,还被那疯丫头没有讲完的故事弄得一直心痒痒,当然,这都是强迫症惹的祸。
“乖乖,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大的太阳在天上挂着,这鬼地方还让人冷得发抖,难道太阳也被月亮强迫降温了吗?”
李屹鸥裹紧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边走边抱怨,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陈叔听到后也只是搓搓手,微笑却无语。
蓝芸丹可不这么认为,只听她接过话反驳道:“我看并不是月亮强迫太阳,倒是像在惩罚那个给别人一个馒头还觉得心疼得不行的臭小子”。
这下,逗得年纪一大把的陈叔也跟着乐了。
“小心你自己心大压着肺,还恶人先告状,谁心疼一个馒头了,你不是还抢了一个吗,一加一难道还是等于一吗?还有,谁是你说的臭小子?你也不知道检讨一下自己,给人讲故事讲到一半自个先梦周公了,真是人才”。
李屹鸥满脸不悦,看着从小疼爱自己的陈叔竟然一言不发,他哪里高兴得起来。
“好吧,两个馒头就把你气这样,你才是人才”。
蓝芸丹作出佩服的表情。
李屹鸥想不到怎么回答,便习惯性的低下头,边咬着左手拇指的指甲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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