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oo骑兵,1oo人为前军,2oo人的中军由陈斌亲自指挥,后军同样有1oo人,可后军并不是传统的后勤保障部队,作战半径缩短的情况下,骑兵后军的战斗力和前军相差不多。Ω
收到斥候传达的命令,后军两个屯长协商一番,留下一个屯5o名士兵向左前方3里外的山头出搜索,另一个屯则护卫在中军后方以防不测。
葛玄打开太清阁的窗户,一缕清风灌入室内透人心脾,看着隐藏在山门下的军刺战士他喃喃自语道:“师傅,此人究竟能创造出多少他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奇迹?”
感慨一番,葛玄带着几名弟子扶起凌菲向后山小路退去,留下空荡荡的道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山下的骑兵不做丝毫停留,快前进,军刺战士大气都不敢喘,看着济南郡国兵一个接一个从自己眼皮底下通过。
正在6锋松了口气,准备通知王焕的时候哨兵传来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东南侧有一股小部队摸了上来,山路崎岖骑兵无法快通行纷纷下马,牵着自己的战马徒步向山顶上的道观走来。
王焕得知这一消息深知逃生无望,但是,束手就擒是绝对不可能的,在他的命令下,军刺所有战士悄悄潜伏到上山小路的两侧。
如果只是对付这一支小股部队,完全可以等他们进入道观之后纵火将道观焚烧干净,保证让这些人尸骨无存,只是这样一来火光就是给敌人大部队出的信号,到时候只怕更难应对。
伏击这一支骑兵王焕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干掉所有人,毕竟人家的人数是己方两倍,只要有一个人跑了,同样可以通风报信。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选择风险相对低一些的方案。
王焕靠在一棵三人合抱才能抱得下的树杆后,沧雪很罕见的趴在他身边,不和他斗嘴也不嘲讽他,就这么静静的等待敌人的到来。
“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王焕一边帮沧雪清理身上的杂草,一边小声埋怨道。
沧雪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样子十分慵懒“我又不是你女人,凭什么你让走就走,再说了你是我主人嘛。”
“哎哟喂。”王焕捧起她的大脸打趣道:“我们家沧雪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少来!”沧雪嫌弃的挣开他充满血腥味的双手,舔了舔他手上被枯草扎破的伤口,站起身“敌人马上就来了,味道越来越近了,准备战斗吧。”
“快!快!快!后面的跟上!”
身穿铁甲的屯长走在队伍最前面,大声喝令让自己手下士兵加快脚步。
走过一片灌木丛,上山到道路变窄,前方的树林从山腰处连接到山顶,也是这帮骑兵点背,如果是从北面上山就不会遇到这片树林。
也正是有了这片树林,知道他们从这个方向上山,王焕才敢于打伏击。
骑兵队伍沿着小路走进树林,当最后一人跨进树林时,夜空中响起一声嘹亮的口哨声。
骑兵屯长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正纳闷口哨声从哪传来的,突然从他头顶跳下一名军刺战士,不由分说,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将手中的三棱刺从他锁骨位置刺下。
噗!
拔出三棱刺,一股血箭pēn_shè而出,屯长张大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济南郡国兵看到最高指挥官一个回合就被人干掉,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连拔刀这样简单的动作都给忘了,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小路两侧的草丛里,树杆上突然冒出数十人疯似的朝他们杀来。
倒下近十人后,这帮傻大兵才反应过来中埋伏了,各自手忙脚乱的拔出腰间的佩刀,一拥而上,朝着这些身份不明的人迎了上去。
霎那间,痛苦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愤怒的吼声在交火之后接连不断的从战场中央爆出来。
一名什长看到面前的士兵被一刺击穿胸腔,吓得魂不附体,惊恐之余愤怒道:“兄弟们上!我们人比他们多!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5分钟之后,这名什长趴在血泊中双目无神,这时候他才现他错了,对方确实人不多,只不过他们不能用“人”这个词来形容,每一次进攻直取要害,从来不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就像此时的自己,脖子被刺穿,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撤!快撤!向中军求援!”
济南郡国兵人群中爆出一声怒吼,所有人扔下马匹慌不择路向山下逃窜。
王焕挥刀将身受重伤的什长脑袋砍下,大声命令道:“追!绝不放过一个敌人!”
“师长,您留在这补刀,我带人去追!”
6锋从一具尸体上拔出属于自己的三棱刺,对着不远处的王焕喊了一声迅带着身边的几名战士快向逃窜的敌人追击而去。
战马受到惊吓,暴躁的在原地打转,本来没咽气的济南郡国兵多数都被马匹践踏而死。
担心这些马匹乱跑乱蹿,王焕朝身后吼了一声“沧雪,吼一嗓子!”
沧雪没有出预想的嚎叫声,而是快跑到战场中对着面前的数十匹战马出“呜呜”的低吼声。
原本暴躁的马匹听到沧雪出来的声音不再乱跑,而是缓缓后退几十匹战马紧紧靠在一起全身瑟瑟抖,看那样子似乎对沧雪十分恐惧。
“你个大傻子!老娘开个嗓就把敌人招来了,赶紧补刀!”
王焕嘿嘿一乐,捂着肩膀的伤口,对地上的每一具尸体,不管死没死的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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