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料到自己送客出来时,勾头信在她身后冷笑,仍是一丝也不觉察,满面堆欢,和往时一样,未及进洞,早已纵体入怀。勾头信依然和她缠绵,仍是一无表示。最奇怪的是,客人走后好几天,始终没听勾头信提过。
临屏心中有病,觉得此事出乎情理之外,故意提起桃花人如何好,本领如何高强;那少年原是世家子弟,武功颇好。桃花因奉师命,说她与那少年有缘,所以结为夫妇,两人如何恩爱。桃花同自己又是几时拜的姐妹。自己孤魂一般独处山中,天天盼丈夫回来,哪里也不肯去,烦闷无聊,多仗她时常跑来给自己解闷等语。编了一大套入情入理,头尾都全的瞎话。却故意留着有些使人禁不住要问的话不说,好等勾头信张口。谁知一任她说得多起劲,勾头信总是唯唯诺诺,不赞一词。
临屏因丈夫每年回来都可怜她独守空山,所以不时问长问短,这次情形实在反常。说是看破私情,此人是绝不相容;要说不是,又觉种种不对。心中猜疑,干自着急,说又说不出口。
过了十几天,实在忍耐不住,便朝勾头信撒娇,怪勾头信对她不似先前恩爱,自己为他一年总守十个月的活寡,回得家来也不问问自己别后情怀,真是狠心。勾头信先任她说闹,只是笑而不答。后来临屏说的多了,勾头信忽然将两道剑眉一竖,似要怒。才说得一个你字,马上又面色平和,仍然带笑说道:往常因你是一个人独居在此,我怜你别后寂寞,问长问短。如今我志在学道,新炼一种法术,要有三数年耽搁。又奉师命去办一件要事,打此经过,蒙师傅恩准,提前回来与你聚。我原本想嘘寒问暖的,但见你已有了好的伴侣,此后不愁孤寂。你我多年要好,心中有数,何必多这些虚情假意?
这些话句句双关,临屏听了越嘀咕。再看勾头信说时,还是一脸笑容,虽然不敢断定怎样,略微放心,仍是撒娇不已,纠缠不清。勾头信只拿定主意,毫不答辩,只说日后自见分晓。临屏又问师傅命他炼什么法术,办什么要事,这数年中可能回来。勾头信不是说现在还不知道,便说不一定。临屏拿他无法,只有心中疑虑而已。勾头信回来时,原说是经过此地,前来看望,但还没一月,便说要代师傅去办要事。临屏知他每次说走,绝难挽留,虽然不舍,只得由他。便问回去时可能再来团聚,此时已离每年假期不远,是否仍和往年一样回来住上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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