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残叶黄待风齐,命悬一线存希冀。
那几只猛兽在贺方周围观察了许久,探查清楚情况后,便猛地扑了出来。
贺方的气已然聚在胸口,他嘴里念了一句话,便要引爆聚在胸口的混沌气。可正在这时,魔骨剑突然精光大盛!
刚要扑到贺方和少扬的猛兽被这猛然出现的白光吓了一跳,纷纷转头便跑,又一次躲在暗处。
贺方也被这突然爆出的白光惊了一跳。
“族长的气已是耗尽,没有任何的气注入,这魔骨剑怎么突然发出这等强烈的精光?”
正在贺方纳闷之际,一个年轻人从天而降,落在贺方面前。
“你是?”贺方问道。
那衣着朴素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向着贺方作了一揖道:“家父让我来迎贺前辈。”
“家父?你是徐弘道的儿子?”贺方微微诧异。
年轻人点点头,微笑道:“晚辈徐天少,见过贺前辈。”
贺方也是笑道:“若是贤侄再晚来一些,只怕我要成为了几只畜牲的晚餐了。”
徐天少也是笑着说道:“既然来到家父这里,家父便不会让贺前辈受扰。”
接着,徐天少便朝着暗处猛喝一句:“孽畜!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那几只猛兽便落荒而逃。
徐天少手往贺方身前一摊,道:“贺前辈,请这边走。”
贺方点点头,扶起少扬,替少扬拾起精光大盛的魔骨剑,便随着徐天少走去。
九曲十八弯,走得徐天少都有些迷糊了:“贤侄,还有多久才到?”
徐天少笑了笑道:“快了,就在前面。”
又走了一阵,终于来到一个小瀑布之前,徐天少向那瀑布里指了指道:“就在这里。”
“这里是天源门?”贺方发觉眼前之景他是见也没有见过。
徐天少点头道:“家父时常布置,便成了现在这样。也许与前辈上次来是大不相同。”
贺方扶着少扬,穿过瀑布,便来到一片花海。
走通花海,三人终于到了一个典雅的庭院。
徐天少停在庭院中,对贺方说道:“贺前辈稍等,容晚辈进去通传一声。”
贺方点点头,徐天少几个箭步便消失在庭院中。
许久,徐天少才出现在庭院中,对贺方说道:“贺前辈久等了,请跟我来。”
说完,徐天少便带着贺方绕过庭院,从一间木房边绕过,又走过两个庭院,方才在一处灯火通明的房间处停下。
“家父就在里面,贺前辈请。”徐天少手往那间房一指,随即便飘然而去。
贺方扶着依旧在昏迷中的少扬往房间里走。
刚一推开房门,便见你老者端坐其中。
听见有人进来,老者方才微微睁开眼睛,本来盘坐在地的他猛地站起来,白衣飞舞,连那长长的白须也跟着飘了起来。
贺方淡然一笑道:“昨日一别,竟是二十年未见。”
老者也是捋着胡子道:“贺兄别来无恙。”
“安好。徐先生气色也是不错。”贺方道。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道:“把族长先放下来吧。”
贺方放下风少扬后,与徐弘道面对面的盘腿而坐。
“你是越藏越深了,让我好找啊!”贺方摇着头道。
“避世而安,若是不藏得好好的,只怕我不得安宁啊!”徐弘道叹道。
“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贺方也是捋着自己的胡须道:“这次前来是有求于你。”
徐弘道突然笑了起来道:“你还是这般直率性格。”
“你知道的,我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贺方也不避讳。
“没想到我脱离魔族这么久的时间,躲了创世仙人这么长的岁月,却还是被自己人找到。”徐弘道说得很突兀。
“想必你是感应到了我魔族又有新的族长了。”贺方却是说道。
徐弘道点点头道:“自魔骨剑出世之时我便感应到了。但随着魔骨剑离我越来越近,我的感应也越来越强烈。我本想继续躲在这里,不问世事,可奈何,你们却找来了。”
“看来那魔骨剑的白光是因你的感应所发吧。”贺方已经明白那白光为何突然大盛了。
“见你们被猛兽围困,我哪里还能坐视不理。毕竟曾是魔族之人。”徐弘道叹道。
“‘曾是’?一日为族人,永远为族人!”贺方辩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已是无欲无求,也不想再踏入仙魔纷争,即便是有了新的族长,我也不愿踩这摊浑水。”徐弘道脸上露着一丝忧色。
“可现在有了新的族长,我们又怎能弃老族长之意而不顾。再者,现在宗国异动,怕是与创世仙人有关。如若魔族再不团结,怕是有倾覆的风险。”贺方道。
“独人独事,与我何干?我又何必再去将自己陷到那无尽之地。”徐弘道却道。
贺方突然站起来,面色凝重道:“你不虑自己,难道就不管我们魔族兄弟吗!难道我们的族人就该被这般吗!根同源,水同路,徐兄还当三思!”
徐弘道捋着胡须,摇着头道:“我所以与魔族断绝关系,究其原因便是我渴望这般宁静的日子。就算天再变,国再变,又与我何干?我不过还是过着这般逍遥日子,待在着逍遥之地罢了。”
“可你觉得创世仙人能放过你吗!”贺方却是怒急,连胡须都气得飞了起来:“我们曾经经历过那场大战,斩草除根,这可是创世仙人最终的手段啊!今日创世仙人再次起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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