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老二低沉深语,虽然周围没有发生什么异象。但我恍然产生一个幻觉,感觉那骷髅鬼玺上黑气大作,整座废弃大楼都笼罩其中!
幻觉只是稍纵即逝,眼前很快又恢复正常。
惊疑举目盯着工地,我隐隐约约觉得,大楼周围的气息变得更加清明,就连空旷已久所产生得死气沉沉气氛都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东西?”
皱眉思索了一番,我指着那骷髅鬼玺惊奇询问。
老东西的脸上明显带有慌乱,如同上厕所忘记带纸,挠了挠悉数白发后笑嘻嘻回答。
“我的官印呀。老夫乃阴阳接引使,有个官印很正常的。你说是不是?”
我岂会信他,眼中泛着隔壁老王才有的精明光芒再次质问。
“那**是谁?!”
张老二手掌一哆嗦,这下慌乱表情不仅仅是忘记带纸了,貌似还在便秘。
“**?那是什么玩意?”
卧槽,这番话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气得我一脚踹过去。
“靠,你明明亲口说得这个名字。后面还有一句‘你该回来了’呢!快给老子解释清楚!”
“低估这小子的智商了……。”
捂着老腰嘀咕了一阵子,张老二的眼神变了变后,突然一个恶狗扑屎,扑倒在地哭嚎不止。
“呜呜!我叫张老二,今年六十八。膝下有一子,名为张**!婆娘死得早,父子两相依。奈何天无情,儿子早丧命。老来无人养,无奈当鬼差。得到官印日,恰奉儿忌辰。每逢看此物,心肠寸寸断!呜呜呜……!!”
接下来,老东西跟唱戏似的,打着节拍、连哭带唱把自己的凄惨生平讲述出来。
盯着满地打滚、悲痛表情不像有假的他,我不禁心生怜悯。不过,心中还是存有一丝疑惑。
“既然每次都会睹物思情,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官印拿出来?”
偷眼瞄到我满脸同情,张老二贼笑一声,红光满面起身。
“向阴间邀功啊!每逢剿灭鬼物,老夫必须以阴阳接引使的身份汇报,这样地府才能知晓我们的功劳嘛。”
邀功?!
他这番话令我万分兴奋,急忙搓着手掌凑上前,“那结果如何?”
“判官大人口谕,阴德马上到账!”
老东西威武一甩头,同样兴奋回答。
“嗖!”
我顿时感觉,一股天地灵气直灌天灵盖,令全身舒畅,龙根大悦。
“那我们是不是……能去小三屯啦?”
“走啊!”
张老二看起来比我还“大悦”,如同抽风般喘着粗气大手一挥。
我看向他的眼神立马变得万分热切,顾不得猜疑他刚才是不是在骗我,搂着老东西的肩膀眉开眼笑离去。
“喂喂,你们两个站住!刚才你们做了什么手脚,那只幻阴鬼留下的怨念怎么突然没有了?!”
就在离开工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白衣美女的愤怒娇喝。
此时此刻,我彻底沉浸在即将摆出处男的美好幻想中,压根没有把道士妹子的话听进去……。
回到工棚,操劳大半夜的我与张老二先是美美睡了一觉。等中午时刻才起床。
而起醒来第一件事,我就是翻出了两年前母亲偷偷寄来的一身大红衣服。站在依靠在门口的施工队公共财产,半块破镜子前精心梳妆打扮。
“擦,这身新郎官衣服你哪里来的?至于这样吗,你想去小三屯当新姑爷呀?!”
一旁的张老二斜眼盯着头顶八角帽、满脸紧张的我,忍不住出声嘲讽。
他说得没错,我就是按照姑爷标准打扮的。
母亲为我准备这身衣服,是打算让我在结婚时穿的。
可对没钱没房没车的我来说,结婚这种美事太过遥远。因此,摆脱处男在我心中上升到与洞房之夜同样重要的地步。
穿戴整齐之后,气宇轩昂的我正准备出门,工头胡大麻突然推门而来。
“吆喝,穿成这样准备去当姑爷啊?”
我与张老二急忙满怀敬畏凑上去。
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在我们二人心中,掌管工资发放的工头这号人物,其地位不亚于阎罗王。
除了敬畏之外,我们还阵阵心虚。
今天直接睡到了中午,我们压根没请假。一旦被认定为旷工的话,可是要扣三天的工资!
“麻哥,今天我三叔四婶子家表哥的爷爷的外孙的爷爷的孙女子要结婚,我今天还需要请假一天。由于忙着打扮,早晨没有及时向您请假,真是不好意思。
整理一下头上的八角帽,我直奔正题。
“麻哥,老夫也要请假……。”
见我抢先,张老二也急忙开口。
可话没说完,胡大麻斜眼冷笑一下,然后大手一挥。
“不用请假了,你们被解雇了!”
“啥?!!”
我与张老二吓傻当场,“麻……麻麻哥,不要开玩笑。”
“谁跟你们开玩笑!”胡大麻的脸色突然变得万分难看,话语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与张老二顿时哭丧下脸来,“麻哥,我们哪里得罪您了?让您如此狠心把跟随施工队多年的我们老哥俩辞退?这不是断了我们的活路吗?!”
不问还好,一问胡大麻的脸色更加阴沉。
“昨天,老子家里那条藏獒的狗链子是不是你们偷走的?!”
我与张老二剧烈一颤,下意识攥紧了缠在腰间的狗链子。
看到我们的举动,胡大麻的脸色变得极度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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