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是被开门声吵醒的,进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发现他还在床上睡着,急忙道着歉退了出去。
这时肖乐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回来得太晚,忘了把请勿打扰的灯打开。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催促着他起床,但他却仍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爬了起来。
他最初的一百八十万在昨晚的两场比赛过后成为了六百三十多万,也就是说,仅仅是一天过去,他便坐拥六百五十万,资产整整翻了三倍多!
赌博果然是足以让人疯狂的东西,但此时此刻肖乐已经调整好了心态,金钱对于他来说便什么都不是了。
看球成了一件单纯而又快乐的事情,而当你知道自己将会赢得一大笔钱时,这种快乐便翻倍了。
如同记忆中一样,丹麦四比一干净利落地灭掉了缺乏团队配合只讲究个人进攻的尼日利亚,丹麦人的四连击让尼日利亚的防线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肖乐在场边看到了神奇教练米卢,这让知道他将在未来成为华夏男子足球队教练的肖乐有一种奇异的正在经历历史的感觉。
而他更加坚信,自己将会创造历史。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但因为一直到快五点才睡着,肖乐还是很困,可他醒来之后便很难入睡,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只能起来。
他恶作剧地挨个打电话回寝室,把那些没有回家专门留在学校看球的家伙们全部吵醒,然后才穿好衣服准备到酒店附设的餐厅去吃一顿丰盛的大餐。
葡埠的风味很杂,漫长的被葡萄牙租借的历史让它有着许多葡式菜肴和正宗的西式餐点,但临近华南和香江又让它有着为数众多的华南菜系美味佳肴、华式茶点、小吃。
肖乐被琳琅满目的菜单晃花了眼睛,于是他便决定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一定要把菜单上的菜挨个品尝过来。
正当他等待上菜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兄弟,真巧啊!昨晚也看球了?”
是那个该死的胖子!
肖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胖子却像是没有看到,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昨天可害苦我了。”他抬手让侍者送一杯柠檬水过来,抱怨地说道。“一不小心输了四十万!”他一半炫耀一半发泄似地说道。“不过也有人大赢七百多万!真是……”他一边摇头一边感叹着。
“先生,我们俩好像不认识吧?”肖乐终于忍无可忍。
“对喔,认识那么久了还不没相互介绍过。”胖子却大笑着伸出手来。“鄙姓陈,陈永和,从岛北来,兄弟你?”
“er!”肖乐抬手叫道。
“先生?”一名侍者马上跑了过来。
“请帮我换一张桌子,最好是单人包间。”肖乐说道。
胖子的脸僵了一会儿,马上又堆起笑来。“哎哟,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件急事!兄弟你慢慢吃,我先走一步!”
他的身体以一种与体型完全不搭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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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捷绕过桌子走了,侍者于是问道:“先生,您还需要换台吗?”
肖乐摇了摇头:“抹一抹桌子,把他用过的杯子收走。”
侍者埋头打扫,肖乐把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轻声问道:“刚才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侍者看了看四周,快速地把纸钞抓在了手里,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他是胜乐和的人,专门负责诱骗游客到他们的场子里赌钱。先生你是怎么被他们盯上的?你可要小心了,这些人可不好惹。”
肖乐惊奇地问道:“他在葡京的地盘上拉客没人管?”
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侍者把钱塞到自己裤兜里,笑着摇了摇头,拿着那个杯子离开了。
被本地黑帮盯上让肖乐感觉有些不爽,就连这顿饭都吃得不太舒服,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自己年纪轻、独身一人,又一次性开十五天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毕竟那也是将近一万块钱,在九八年,足以证明他的身家不少。
肖乐不知道自己昨晚狂赢数百万的事情有没有被他们知道,但他还是决定不去过多的因为这件事而影响自己的心情。这些人都是求财,应该不会直接动手抢劫。即便是真的动手,只要不动枪,肖乐认为自己也有自保逃脱的能力。
他下到赌场,工作人员正在打扫昨天晚上留下的狼藉,肖乐的面孔他们已经很熟悉,马上就迎了上来。
“今晚的盘口出来了吗?”肖乐问道。
“还没有,要等欧洲那边的赔率出来,或许要晚一些了。”
投注站后面的墙上挂着四面国旗,标明今天晚上比赛的对手:德国对墨西哥,荷兰对塞尔维亚。
德国和荷兰获胜是毫无疑问的,但肖乐完全想不起这两场比赛的比分,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曾经看过这两场比赛。如果是欧洲盘或许还可以押一下胜负,但葡埠盘特有的让球制度使得只知道输赢不知道比分的肖乐很难再有偷鸡的机会。
休息一晚也好。
他对着工作人员们笑了笑,随意地上了楼。
中午时的人很少,大部分桌子都空着,只有很少的赌客眼睛红红地在玩牌,看样子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
唯一人多的是放赌博机的大厅,肖乐换了一千块钱筹码,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输光了。
他看着周边那些或欣喜若狂,或面如死灰的赌客,笑着摇了摇头,从赌场里走了出去。
一群车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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