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儿喝,谁跟你抢么。”
一杯全部干掉,江南一抹嘴,把杯子递给他。
“头发还淌水呢,我帮你吹干。”
薄南风先把杯子放到柜子上,转身过来面对她,身体一前倾,两只手臂撑到床面上,把她困到怀中。
问她:“早上谁找来的电话?”
江南不答他,心跳得厉害,感叹,酒店果然是奸情的发生地。不过就是换了个房间换了张床而已,竟然连心境都能如此不同。早知道薄南风出浴时的光景最魅惑,可好歹练就许多个日日夜夜了,以为早已生出免疫力。没想到细看了,还是春心荡漾得紧。
连脸上都热乎乎的,烧得厉害。薄南风这个样子太邪气了,由其狭长眼眸轻轻一眯,眼角微微然的上挑,可不是跟那盛开的桃花如出一辙。
薄南风看她渐渐红了脸,以为不舒服。表情一下变得紧张严肃,抬手去拭她的体温。
“怎么了?发烧了?”试过之后自言自语:“不热啊,脸怎么会这么红?”
伸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拍,觉得真是烫人。而他的手掌冰冰凉凉的,拍在脸上很舒服。凑得更近些,呼吸都要相距可闻。空气中全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味,发梢那一滴水终于不堪负重,跌到江南的手背上。
薄南风脸颊贴上来,挨着她的:“哪里不舒服?嗯?”
只以为昨天玩到太晚,海边风大,或许真是受了凉。
江南苦闷的看着他,木讷的摇头:“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离得这么近干什么,水都滴我身上了。”推了推他:“你起来,我去洗澡。”
薄南风伸手要抱她。
“我帮你洗。”
江南如惊弓之鸟,强烈拒绝:“不要,我自己来,你快去把头发吹一吹吧。饿死了,去吃东西。然后早点儿回去,宋林爱说找我有事情。”
薄南风站起身:“好吧。”
去拿衣服穿,拎到头里下意识皱了下眉头。都是昨天穿过的,他有轻微洁癖。昨天出来的时候是临时起意,不有任何打算的就来了,连件衣服都没有带。
记下衣服的牌子和尺寸,拔通电话让酒店的人去买。
这一带系繁华的市中心,各色商品琳琅满目,又是这么个时间点上。备齐两个人的衣服并不费力,速度很快便拿到手了。
等江南洗完澡出来,薄南风一伸手拉过去帮她吹头发。
江南做事总是不利索,按理说这样的女人实在不适合留长发。可薄南风喜欢,每次等她洗完澡,就会亲自帮她打理。只是不会梳理,所以只管吹干。
江南觉得差不多了。
“好了,不用吹了,我去穿衣服。”
薄南风告诉她:“穿新买的,昨天的丢了吧,脏死了。”
江南瞧着他那一脸嫌弃的表情,太讲究的男人都是神精病。
“哪里买来的?你刚才出去过了?”
翻过一遍,很齐全,连带内衣都是全新的,而且尺码合适,从里到外都跟她的吻合。所以不作二想,只以为是薄南风下去了。
薄南风耙了下自己松散的头发才说:“不是,我让酒店的人买的。”
江南脸一红,转身骂他:“你变态。”
薄南风笑笑:“变什么态啊?不穿你光着出去。”
等江南换好衣服,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两人退了房去吃饭。
从在酒店开始,薄南风的电话就一直响。忽然变得忙起来,接起电话嗯嗯啊啊的,说几句便挂断。只沉着嗓音说:“很快就回去了。”
跟下属说话完全不似在家里跟江南说话的那个调调,很严肃,自然而然地板着脸,语气却淡淡的。仿佛随时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让听着的人才更想小心翼翼的应对。
江南觉得有事发生,平时薄南风的工作很少会打扰到生活。即便时而也会接到公司的来电,但不会这么频繁又反复,明显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决策。
等他挂断电话,揽上他的胳膊;“怎么催得这么急?是不是公司有什么急事?要不然别吃饭了,直接回去吧。”
薄南风一只胳膊伸过来,顺势把她揽到怀里来。另一只直接把电话关死了,装到裤袋里。还是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大事,先吃饭,你不是吵着饿了。”
江南接着说:“现在没什么感觉了,要不买上东西在路上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薄南风步伐蓦然停下,扳正江南的肩膀,跟她面对面。
掌心还是微有凉意,捧着她一张脸,像是挚爱的珍宝。
“老婆,如果可以,生活的每一天我都想件件事情顺你的心意,哪怕是这样微乎其微的小事,我也想让你满意,而不是敷衍了事。觉得这些是我能做到的,可以给得起的小幸福。毕竟这事上,有太多的东西我不能给你,也有太多的事情不能件件为你做全。所以,有时间又有机会的时候,每一件我都十分珍惜。”
江南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好最动听的情话大抵就是这一句,记在脑海里,就如此,感动了一辈子。
白子仙联系不上薄南风了,整个人急着只差上窜下跳。
跑去问助理,也说打得电话要爆炸了,却怎么都是关机。
以前有阮天明,那个男人虽然不在公司任什么职,可跟薄南风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个人。只要找到他了,就一定会有薄南风的下落。即便找不到,跟他说起来,也暂时能给拿个决断,而且一准是薄南风默许的。
而如今阮天明已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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