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他不会回来了,到底为什么不回来?
离正扬闲暇的时候也认真而仔细的思考过,只怕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样,他和黄宇的心态是一致的,不论薄南风的那张底牌是什么,都不想看着他就这么陨落。
而且……就算为了江南也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独处室中,已经维系不了平静。一把抓起外套,还是启门出去。
边走边联系黄宇,电话被接起来的很快。
张口便说:“晚一点儿我回给你,这会儿有正事。”
黄宇撂下这一句便挂断了。
推开门,三个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一见黄宇进来,站起身。
逐一跟他握手:“黄总,你好。”
黄宇请大家坐下说话。
“都是哥们,甭客气了,坐下聊吧。”笑了笑:“今天做什么,玩什么,大家都只管放心,场子是我刻意叫手下人安排过的。”
此话一出,无疑要是一颗定心丸供人服下。意思明显,风声紧密,不会外传。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笑起来。
“黄少,你就是比一般人有一套。”
他们是高中时代的同学,本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络了。有一天场面上又遇到了,叙起旧情,黄宇不吝啬小恩小惠。久而久之,这一个圈子就都混熟了。
上菜之前,黄宇点着一根烟,也不跟大家卖关子。
深思一笑,开门见山。
“不瞒几位说,我和景阳集团的薄总很有几分交情。咱们也都是老交情了,知道我黄宇是个什么人,办事说话喜欢爽快。所以大家今天就给我个痛快话,这事能不能现在给我平了?”
本来有说有笑的场面顿时冷却下。
连喘息都略微紧张,氛围转换得太过明显。
刚才那个男子推了一下镜框,摇摇头:“黄少,这回不是哥几个不帮你。我们也是听上级指挥,而且我可以明确的跟你说,这回景阳集团的事不小,不是一句想摆平就摆平的。我们是哥们,所以才跟你明说,还是别淌这趟浑水的好。”
黄宇悠悠的吐着烟圈,神色没变,捏紧腰身的指腹却微微用力。渐渐的,脸上的笑意恍惚,隔着青烟看不清楚。
打了一个响指,包间门打开。四个手下人人手提着个硕大的编织袋进来,在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关注下,将拉链打开。然后再提起走到奇大的圆桌前,哗啦啦的倒出来,刹时间铺满,流砂风暴一般,一捆一捆的百元大钞,灯光下流泻出,淌到几人面前,呈现出最绚烂耀眼的颜色,张张崭新,似连味道都嗅得到。
几个人顿时间说不出的傻眼,这样多的钱,足有上百万。更重要的是,不知道黄宇这是什么意思。
黄宇伸手做了个请的姿态,明确告诉几位。
“这是我今晚请哥几个享用的大餐,一个人五十万。不过这只是开胃菜,我跟哥几个保证,如果能把这事平了,哪儿说哪儿了,薄总那边我去说,到时候他能给的可不是开胃菜这样简单了,我保证,翻几翻都不止。”
几个人盯着这一桌子巨额现款,连镜片都反射出花哨的颜色,哪里见过这样多的现金堆满桌子,太多了,边缘处已经淌到地上去……
江南想吃火锅,薄南风说好。
好不容易找到口碑最好的火锅城,踏进门坎了,江南却又反悔,说是想吃米和的炒菜了。一脸抱歉的看着薄南风,像哈巴狗一样讨好,以为他会骂她:“折腾。”
薄南风只是点了点头,说:“好。”拉着她出来,把围脖帮她拉紧,问她:“想吃什么炒菜?”
江南想了想:“去吃红烧茄子吧,很久没吃了。”想起来,说给他听:“在嫁给你之前,我一个人住。最经常做的就是打电话叫外卖,就时常吃红烧茄子盖饭。冬天就常吃烤红薯,上学的时候最甚,那时候还想着,就嫁给一个卖烤红薯的得了,每天都能抱着热乎乎的红薯吃。”
薄南风抱着她:“你最后没能如愿以偿,嫁了个总裁,是不是很失望?”
江南皱了下眉头,装模作装。
“别说,还真是悔不当初。”
薄南风这一回没笑,也没下意识伸手弹她的脑袋。松松的揽着她,一只手攥上她的手掌,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哪家的店里音乐开了共放,音箱的声音很大,响一首丁当的《手掌心》,唱到那一句“你是天意,你是哒哒的马蹄,滚滚了我的红尘……”
薄南风磁性嗓音响彻其中:“如果有一天,我不是什么集团总裁了,你会不会很失望?还愿不愿意跟我?”
江南发现这一时间的薄南风很认真,眼睛深而亮,总是淡淡的眯着,不是狭小,是狭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便也不笑了,执起他的手,不知怎么,发现他总有顾虑,尽管江南不知道他到底在顾虑什么。
同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字句铿锵,很缓慢,背书一般的说;“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当时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无所有的。后来知道你是集团总裁了才失望,没想到你优秀到无与伦比,真是郁闷忌惮了很长时间。怕驾驭不了你,怕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眼,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怕花花世界诱惑太多,谁不知道你们那个世界光色绮丽。
很多次都希望,是一场梦该多好,你一无所有,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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