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将把手机拿到手里,翻开号码薄,就有来电显示。
瞄了一眼,还给秦秋彦:“爸爸,有你的电话。”
秦秋彦拿过去接听,是秘书打来的,听他简单的嗯了两句。
里翻自己的电话,趁秦秋彦接电话的空,已经把号码存了起来。这一点他跟秦秋彦很像,脑子好用,记忆力也是出奇的好,对数子敏感,几乎过目不忘。
等秦秋彦挂了电话,问他:“还用么?”
秦凉摇了摇头:“谢谢,不需要了。”
机会来的太突然,江南心情一激动,睡下的时间就晚了。考虑明天第一天上班,穿什么合试。不能太随意了,法律顾问这个差事看似普通职员,实则很讲究。很多和高层以及大股东共处一室的机会,股东会议,谈判,高层法律知识普及,甚至招标,投标,公司收购,合并等一系列与法律相关的环节,都是要出席并发表建议的。
着装不能太花哨,却也不能太笼统,总体要说得过去才行。
翻了一通,发现近两年的衣服偏休闲,不穿高跟鞋的缘故,所以买衣服的时候,太职业性,或者太女人的,都会自动pass,不去考虑。称得上职业的,还是几年前的,放在家里没拿来。即便带过来的几件,也是许多年前的老款。女人服饰日新月异的年代里,一成不变也很不合适。
坐在一堆衣服里很挫败,当务之急,还要置办几件像样的行头,看来明天下班,先要去趟商场。牛仔衬衣跟那些西装革履的高层们站在一起,肯定不合适宜。跟先前上班的公司还不一样,很少接触到高层,每天碰面最多的就是一个团队里的职员,便不会特别讲究。
明天只得凑和,带在手边的裙装有限,挑出一件纯黑色的a字裙,简单的浅色衬衣,比较容易搭高跟鞋。
等洗了澡去睡,时间已经不早了。
拿起电话,见有未读短信,连言片语都没有,只一个似是而非的表情。
江南反复看过,陌生号码,确定一个俱有完全心智的女人,也仍旧看不出这个表情的寓意到底是什么。想着是哪个诈骗短信,关了机没理会。
秦凉小脑袋缩在被窝里失眠,觉得现在的女人们个个的很不识抬举,他会拼写的字虽然已经很多了,可是偶尔还是会碰到不会写的字,但语言表达没问题,所以平时都是只打电话不发短信的。这一回考虑到直接给一个姐姐打电话,会不会显得冒昧?!思及再三决定发短信,打了几个字,受不了自己慢吞吞的节奏,就直接全删了,干脆发一个表情过去。
心想着,如果她看不懂,做为一个有探索性,或者求知欲很强的女人,一定会打过来,问问他是哪位。到时候他可以说自己发错了,再反问回去她是哪位,然后恍然,竟是甜品店里遇到的姐姐,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理解成这是天意啊,天意。
据说女孩子都很信奉天意的,觉得是老天赐予的缘分。
秦凉刹时间觉得美好。
可是他等了又等,既没等来江南的短信回复,也没等来她的电话。确定这不仅是个笨女人,而且还很没探索精神和求知欲,基本上已经没有变聪明的可能性了。
秦凉表示惋惜,不知是哪家的父母能生出这样笨的孩子。怎么会嫁得出去!
又想起,男人不比女人,有的时候一定要厚脸皮。既然是个参透不了点拔的女人。就直接给她打电话好了,等到接通的时候,就义正词严的问她:“你的身份证不要了是不是?就算是张假的,做事情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么?”
他觉得,那个姐姐一定会因此而羞愧不已。没想到打过去了,那边提示他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秦凉彻底暴躁了,长这么大,从没对哪一个女人这样用心过,没想到换来被践踏的结果。
把电话摔到一边下床,从楼上看,客厅的灯还亮着。以为秦秋彦在工作,他总是工作到很晚。从上面看下去,沙发上不见有人。眼风一转,原来站在窗前抽烟,一身落寞的光与影,在他笔挺的身上静静流泻,竟像是落了一地的哀伤。秦凉无数次看到秦秋彦这样,夜很深很深的时候,一个人站在窗前抽烟,抽很多的烟,觉得他很难过。因为有几次他看到秦秋彦在掉眼泪,他偷偷的看着,看他泪流满面,哭得眼眶通红,连肩膀都在微微的颤。震得他说不出话来,不知道爸爸是哪里疼,像很疼,疼得承受不住,便只能像那样哭出来。那么坚毅冷硬的一个人,却能疼得掉下泪来。
想起之前做手术,手术刀割上来,其实只麻醉了一层,他还是能感觉到尖刀割着血肉的疼痛,很疼很疼,他觉得可以忍受,所以没有哭。可爸爸却不止一次的偷偷啜泣,他想,他一定很疼,比刀子割到身上还要疼。
可他想象不出他因为什么难过,或许是想他的妈妈了。妈妈什么样?秦凉从来都不知道。他从没见过自己的妈妈,别的孩子打生出来就有妈妈,可是他没有。以前问过秦秋彦,问他:“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而我没有?”
秦秋彦眼眸中便会流露类似此刻的哀伤。他说:“因为爸爸不好,把妈妈弄丢了。”
秦凉便不再问,他怕提起了,爸爸会更难过。
秦秋彦背对着他抽烟。
秦凉想象不到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又是那种面无表情,时间久了,一点点有了情绪,眼眶湿润。
他悄悄的转身回房间,爬到床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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