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当即感叹:“怎么这么不谨慎。”转而一想,这样叫什么?马失前蹄。黄宇这一回终于遭报应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丛瑶那个丫头不错,又能镇得住黄宇,如今黄宇浪子回头了。早点儿结婚是好事……”
江南正说得热火朝天,脑门上被人弹了一下。
怒目相向,发现是西装革履的秦秋彦,整张脸神色寡淡,不像是跟她开玩笑,抬腕敲了敲表身,示意她注意时间。
江南也发现快要迟到了,跟宋林爱匆匆说了句;“爱爱,先不跟你说,下班给你打过去,再见。”
秦秋彦已经伸手帮她把电梯按开。
那一边总裁的专用电梯也已打开了,吴胜超还等在一旁,秦秋彦若有似无地扫了江南一眼,转身走上去。
永新公司早有传颂不息的口号,早上看秦总一眼,一整日神清气爽,体力充沛。
江南却没有那样的感觉,反倒觉得更像恶运当头,连手头上的工作都多了起来。一上午起草各式各样的合同,十根手指头打字打到手软。
中午同事叫她去吃饭,握着勺子时都觉自己指尖是麻的。
秦秋彦不仅耳尖,知头醒尾的本事更是了得。
先给钟庆丰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你不是一直在找宋林爱?!”
那端明显顿了下,半晌,问他:“你知道她在哪里?”
秦秋彦告诉他:“估计是回去了,你不防去看一看。”
钟庆丰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不是在找宋林爱。只是当街行走,或是坐在车上,会不自知的在人群中打量,看到长发大卷的女人也会下意识回头去看,只看那一张脸是不是熟悉……丹凤眼的女人总是格外引他注意,多看一眼,然后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暗然失落。却不知是何时养成的嗜好,在遇到那么一个人之前,从来没有过,总像在寻找什么。
从不觉得是在找她,哪还有什么脸面去找,这样的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那样一场相遇是美好的,可是再多的美好也经不起那样的践踏。他是个理智的男人,知道自那以后定然成了宋林爱心底的伤,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当时时局紧迫,除了那样,他别无选择。在男人眼中,有许多东西要比爱情来得更重,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没哪一个人能把“爱情”当日子,当整个生命来过。
由其是男人,他觉得自己的一生可以不需要爱情。
可是,最后割舍了,才发现有自己无法预料的怅然若失。
隐隐像丢弃了身体内的一部分,有的时候会回想归家时的那点儿温暖,虽然只占了他整个生命极短极短的一点儿时间,不过短短几天。而他却仿佛永远忘不了那时候开门进来,灯光是怎样的明亮。
接通内线,问:“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秘书提醒他:“钟总,晚上七点半有一场会演,邀请你做嘉宾。”
钟庆丰想了下:“取消,就说我身体不适。”接着切断。
下班的时候,江南觉得自己快累惨了,好多事,几乎要是最忙的一天。看了许多的文件,到最后连眼睛都干涩的疼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在厅门口遇到秦凉,跟钟笑一起,明显是来接秦秋彦下班的。
老远看到江南,不知怎么盯得那么准,像是刻意瞄着,江南一出电梯他便看到了。
叫她:“江南……”小脸板着,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秦秋彦。
钟笑低头问他:“你认识她?”
秦凉没抬头,“嗯”了声,盯紧江南:“叫你的。”
江南有些懵,周围有同事看着,都知道这是秦秋彦的儿子,永新的太子爷。总觉得那些目光刺眼,真想跟秦凉装陌路人。
走近后瞪他一眼:“你怎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
秦凉淡淡的:“怎么?不行么?”发现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无论神色还是语气,竟然无所畏惧。
江南提醒他:“你是秦总的儿子。”她一样高攀不起,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钟笑,发现她也在认真的看她。
想起在四十四楼听到的,秦秋彦说这个女人只是一般朋友。
又怎么可能?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眉梢眼角都是风情,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不动心。
江南眸子垂下,闷闷的看了秦凉一眼。
“我下班了,先走了,再见。”
秦凉拉住她:“你的衣服落在家里了,什么时候把它拿走?”
江南顿时色变,这一句若要别人听去了,只怕会惊起波澜。马上伸手按住秦凉的嘴巴,确定只一旁无动于衷的钟笑外,没有其他人听到。几乎是将秦凉半拎半抱的带到一边去。
秦凉自是极度不愿,可江南这女人疯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一直带到那片相对僻静的草坪后面,警告他:“在这里说话一定要小心,可不能胡说八道,让别人误会就不好了。知道详情的,是你爸爸请我带了你一天。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
秦秋彦出来后,只见钟笑一人,问她:“秦凉呢?”
钟笑闲闲地往后面指了指:“被你公司的女职员劫持了。”
秦秋彦瞪了她一眼,快步走过去。
秦凉不知说了句什么,引发江南狂燥。
指着他:“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可真敢揍你。”照着他比了下。见秦凉气鼓鼓的小模样,又当即心软,摸了摸他的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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