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搓着一张老脸,莞而:“难到我们已经老成这了?小九,你太伤我们心了。”
宋林拿胳膊肘儿撞她:“你别瞎起哄,小九分不清大小,看到漂亮男人就喊哥哥。”
林乐抿嘴看了薄南风一眼,觉得小九真有眼光。
后来她一直跟江南说薄南风身上有一种独特气质。“什么气质?”江南怎么没发现,她就觉得薄南风格外气人倒是真。林乐说她眼睛有问题,问她:“你没觉得薄南风年纪虽然不大,但有一种儒雅温良气息将他和一般毛头小子区分开,说不出稳重富贵么?”
江南不敢苟同,薄南风她面前不说泼皮无赖也差不了多少了,根本没什么温和儒雅。
“林乐,你哪只眼睛看到?薄南风真不这样。”
林乐想了一下,百思不得其解之后说:“那就是他你面前跟其他人面前不一样。”
就连宋林爱也看出来了,她就觉得薄南风不简单,看着挺安静,但不是腼腆。反正五光十色,绚丽多彩却看不太清楚。江南拉着她出来说事时候,还刻意提醒江南:“你不会跟这个小弟弟谈恋爱呢吧?太小了,不适合你,我看纪梦溪那个人还是不错。你不也说了,当年有误会,如果能行就再续前缘吧。”
医院走廊里,说话不敢太大声。江南无奈:“你乱说什么呢,谁说我们谈恋爱了,我怎么可能嫁个比我小这么多岁男人。”
宋林爱放下心来:“你这么想就好了,结婚是个大事,可得找个能过日子。怎么?有事?”
江南点点头,问她:“你们现还欠多少钱?我手头上还有点儿存款,先取几万给你用吧。”
宋林爱安静下来,半晌,摇了摇头:“不用了,那边催也不急,借谁都是一样还,跟法院和当事人都协调好了,慢慢还吧。”看江南还想再说,宋林爱执意:“真不用,我跟你又不见外,如果真需要不用你说,我也会开口跟你借。现这样手头紧点儿省着乱花钱了,也好。”
自打于群出事,江南现才跟宋林爱提钱事,就是猜到她不会轻而易举接受。宋林爱有时候太钻牛角尖了,她不喜欢别人怜悯她,越是朋友越让她有种低人一等感觉。其实没人那么想,不过就想帮帮她。
江南犹豫了一下,又问:“你还跟那个常帅联系么?”
她既然这样问了,宋林爱就知道江南已经知道她跟常帅所有交集了。也是,那天孙青也去了,她认得常帅,不可能不跟江南和林乐说。
宋林爱抬眸,声音有丝强硬:“江南,我知道你为我好,不用为我担心,这些事我心里有数。”
江南不是个好八卦人,早些年就知道宋林爱跟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却一次也没问过宋林爱,都只装作不知道。现既然她不愿意说,她就只好不问。但做为朋友有些话总要说:“爱爱,好好跟于群过日子,真,谁都不容易,何况还有小九。”
宋林爱这样闪闪发光人,还是低靡起来,鼻子泛酸,强挤出笑:“我知道。”
当晚聊得不愉,江南甚至怀疑跟宋林爱说那些是对是错,若是孙青出了什么事,她定可大大方方说,怎么也不会引来介怀,但宋林爱那个敏感性格跟孙青不一样。
林乐跟着一起出来,临走前对着薄南风和江南笑着说:“改天我过去玩。”
薄南风钩钩唇角没说话,江南心还系别处,跟她招招手:“走吧。”
回去时薄南风开车,打着方向盘问她:“怎么,你那个朋友冥顽不灵?”
江南叹气:“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看样子是不太高兴。”脑袋歪到玻璃窗上:“我今天看来是白费口舌了。”
薄南风转首看她:“江律师,你白费口舌时候还少么。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伸手拉一把,有些人值得伸手去拉,是因为有迷途知返可能。但有些人即便你使出全力也没有用,她甘愿堕落,你便别想着死死拉着不放手,除非想被他一起拽下去。”
江南撇撇嘴:“不如你,理论强大。”
薄南风伸出一只手攥上她,江南一个激灵,瞪他:“干什么?”薄南风淡淡眯着眼,气息邪肆危险,瞄了一眼前方路况,车子猛然提速。
江南被他一只干燥大手紧紧抓着,傻了眼,只觉得窗外景致呼呼滑闪过去,得跟流星一样。她吓得哇哇叫起来:“薄南风,你慢点儿开。”见他似笑非笑望过来,气疾败坏:“看我干什么,看路啊,想死么。”
薄南风挑挑眉,懒洋洋:“是啊,让你陪着我一起死。”
江南平时开车都是四平八稳,急得火上房也从不自己车速上挤时间。
“你疯了,慢点儿开啊,我害怕。”
薄南风那表情像她害怕就对了,听她这样说,不仅没减速,反倒越来越。
“薄南风,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南因为害怕,反倒紧握住他手,而且是紧紧抱着按到胸口上。
薄南风一脸清闲,侧首一笑:“叫哥哥。”
江南彻底瞪圆了眼睛,原来他记仇,就说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江南咬紧牙关,死不开口。
薄南风笑笑,再一些。
好心提醒:“叫哥哥,否则真跟我一块死了,怨不得我。”
江南先前咬牙切齿变成牙齿打颤,这个时候硬碰硬是妇人之见,人得能屈能伸,万不能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成功说服自己,委曲求全:“哥……”
薄南风坏笑:“没听清。”
“哥哥!”
薄南风俊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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