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各位国立特殊机动队队员们,下午好。前天福斯森林中的战斗大家干的相当好!为了奖赏你们,现在用一个好消息来回报所有人的努力!快快感谢你们最最亲爱的副指挥官,伟大的国家炼金术士,我银假面吧!称赞我的敖人美感,过人智慧,惊人技艺……”
作为炼金术研究中出现的周边产物,限制性区域音场为国立公寓内部的通信带来连发明者(银假面)本人都始料未及的便利。例如这次对全体成员的讲话。
“又在自吹自擂!那家伙不过戴了个面具,脸皮就厚的像上古岩层。”
“帕丝…说上司坏话是不对的,而且很危险。”
“怕什么,父亲不是比他大吗?他听到了也拿我没办法。”
“是这样没错,但你不觉得在重大的决策,、调控和计划上都是由银假面先生来负责的吗?虽说是要经过总指挥官的同意,但我好像没有见过亚夫格罕先生否决副指挥的任何动议。”
“你懂什么,这叫幕后操纵!所有事情其实都是父亲预先安排好的!”
“可是你父亲没有理由这样做啊,如果他是二号人物,而制造暗中管理一切事务并让某个人作为一号人物来制造假象倒是说得过去。但现在他是国机(国立特殊机动队的简称)的一把手,隐身于后台只会令更多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等等,反过来推导,难道国机的真正核心人物是银假面先生?”
“你是说国机的真正领袖是那个面具人!”
“我,我只是假设而已,帕丝你别将火球乱晃啊!”
“达克斯,我警告你哦,我可是被福斯森林里那帮蚊子烦得到现在心情都好不起来,你再说些杂七杂八有的美的来刺激我小心我用新鲜猛火将你香脆地爆炒了!”
“好,好,好,我闭嘴,你先把脚放下来,女孩子用脚踩凳是很破坏形象的。”
在派克莉丝和达克斯纠缠于胡言乱语的期间,银假面舔着满唇的意犹未尽(可惜没人看得见)恋恋不舍地结束了对自身“中肯”的赏识,开始步入正题。
“为了表彰国立特殊机动队在福斯森林中完美地瓦解了伊高军的南侵突击队的突袭攻势并全歼对方的前哨兵,国王殿下特意为我们举行庆功宴,并会在其后的皇家舞会上对每位成员做出赏赐。欢呼吧,同志们!你们前天晚上做的好事,哦,是打的好仗终于收到应有的回报了!高兴吧!兴奋吧!期待吧!行动起来!将自己打扮得人模人样后就去混吃混喝等拿赏吧!!”
虽然多数人已从潘杜口中得到这一消息,但喜悦的炸弹还是引爆了。可怜的国立公寓在自己内部的暴动中渴望在瘫成废墟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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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外患,马丁,咱们都老了,为什么还等碰上这等事。”
阿尔萨斯国王看着自己的老臣子:丞相马丁,苦涩的藤蔓爬满了眼角眉梢。
“王,这既是考验我们这些风中残烛能再如何发放余晖,也是在验证多格的下一代政权核心们能否接下国事的重担。”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丞相语气沉静地分析着。
“王国新生代。你不提还好,现在我能将这顶皇冠放在谁头上,萨克每天只会流连于万花丛间,拜尔跑到了深山老林里习武,威玛就更不用说了,整整一个铅字中毒者,我能把多格国的未来加他们哪一个身上啊!”
几位在王座下垂首待命的大臣都对国王的评议暗中点头。
“王,能听听作为他们曾经的老师的我的意见吗?”将上半身垂下,马丁附在国王的耳旁说到。
“说吧。”在确认了其他大臣仍在默立后,阿尔萨斯轻声回答。
“你已原谅拜尔王子殿下了,是吗,王?”
“那是当然的,不,应该说我一开始就没有为他出走的事而生气。起码在追求理想这方面,拜尔的执著还令我感到骄傲。”
“王。其实三位王子在对自身能力的认识上,都是相当清晰的。”
“哦,从何说起?”多格的君主稍稍向老臣撇了一眼。
“就以拜尔王子为例吧。王,你认为二王子有作为统治者的天分吗?”
低浓度的苦笑在脸部岁月刻痕中流动,国王殿下脑海掠过儿子纯真得失却了现实性的笑容。
“虽然这样说对拜尔有点残酷,但我的确认为他要老谋深算多一百倍才能勉强够格黄袍加身。我的继承人名单里拜尔只是个应急选项。”
“我要说你是对的,陛下。”丞相身上亮起沉静的光环。“拜尔殿下是无缘于宫廷斗争的。他无机心,也不擅长于桌底下过招,既不懂也不愿用阴谋诡计。正如王你所说的,二王子殿下不是个适合继承至高权力的皇族成员,他迟早会在凶险的暗涌中不知所终。”
“但令我欣慰的是,王子他也相当明白自己那不算缺点的缺点,并选择了最适合他自己的道路。”
“逃避也是一种可取的选择吗?”
“陛下,你能允许将军与形势不利的战场撤退,却怎么不同意二王子于不能发挥自身力量的场所里逃离呢?”
一段天堂之路般漫长的沉思。
“你是对的,我想。”
多格的王者,看上去不无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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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
天上繁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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