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个月的时间,一直在苦闷地想,想每一天的昨天,想每一世的来世,想的许多,想到头痛。
我知道它永远在我的背后看着我,嘲笑我的无知,掌控我的命运。
它是世上最伟大的力量,它无处不在,无声无息。甚至在科学、或是真理面前,它都是不可及的高大。
你在那儿,你在那儿,我对它说,我已经看到了你,读到了你的预言,感觉到了你那无穷无尽的力量。你是世上最伟大的预言师,在我的梦里,你叙述了这个故事―――而且这故事并不真是虚幻和猜想,只有我的双眼,和这只手,只有我的思想是幼稚的。
如果我找到了那个出口,那团神秘的结,我能不能迈出这一步?勇敢地去面对你的真相,去亲吻你的脚趾?
在另一世,神会看到我,我也会看到他,看到圣经和十字架。
还有我离世的奶奶,她身披一袭彩色的风衣,年轻、漂亮,她将会永远年轻下去,永远。
每当我站在百米高的窗前,就会看到薄公英,她们总是孤独地打着旋儿,寂寞地从空中,到一个草尖,再到另一个草尖,埋入大地,或浮上水面。
每当这时,我会笑,会唱奇怪的歌,我不懂的歌,但我会唱,会迷恋它的旋律。
每当她握我的手,吻我的耳垂,让我抬头,找太阳背后微笑的月亮时,光就会进入我的心脏,然后告诉我许多不知道的故事。
她唱那首《似是故人来》,唱着,伴着轻叹,伴着喘息,伴着我的抚mo。唱这首歌的第一个女人,已经死了好久,好久,她一定是孤独的,不然,她唱不出这样寂寞的歌。
每当她问我: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站在这里,一个人发呆,一个人思想。
我说:因为我看到了那个世界,看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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